清晨起床,洗漱完毕,北斗就叫上两个儿子到后花园里练武。.26dd.cn北斗对北明说道:“明儿,咱爷俩先对练一下,我看看你的武功如何?”
父子俩对练了起来,北斗使的是北斗七星刀里的天罡刀法,北明用的是日月风雷刀法,爷俩一口气打了上百个会合才停下手来。北斗问北明:“你这套刀法是跟谁学的?”
北明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是跟风魔白春光二师父学的,他说你用冰火掌把他打明白了,治好了他的疯病,他为了感谢您一直守在鄯善城外的一座寺院里,等我八岁时,他才现身,教了我两套刀法,一套是这日月风雷刀法,另一套是游蛇功法,他说他就是练游蛇功时急功近利,结果走火入魔。他说他感谢您,才把他平生的武功全无保留的传给了我。”
北斗赞许道:“真是有情有义的一代大侠呀!”他停了一会,又道,“他教你的这套日月风雷刀法要是配上日月风雷刀就好了,那将是威力无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北明问父亲:“父亲,这世上真有日月风雷刀?”
北斗叹了口气道:“真有,不过在鲛龙帮帮主的手里。”
爷俩正说的起劲,贯两过来一抱拳:“郡马爷,郡主请您和两位少主人去用早歺。”
北斗把刀送进刀鞘,一摆手说道:“吃饭去!”
用完了早歺,小哥俩又回到了后花园练功,北明问弟弟北亮:“弟弟练的什么刀法?”
北亮道:“父亲教给我的天罡刀法,这套刀法就是今天早晨你和父亲交手时,父亲用的就是这套刀法。”
北明道:“过来,愚兄教你套游蛇功法,如何?”
北亮靣有喜色说道:“那敢情好了,谢谢大哥。”北亮也很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交完了游蛇功之后,北明又对弟弟说道:“这套功法你得慢慢的练习,不可急功近利,免得走火入魔。好,你慢慢练吧。”
一连练了半个多月,北明觉着弟弟练的不错了,便道:“弟弟,这郡马府里太闷得慌,咱哥俩出去转转咋样?”
北亮道:“好哇,我陪哥哥在西安转游转游,也让哥哥开开眼界。”
哥俩来到了大街上,这西安城可够热闹了,是丝绸之路的起点,能不热闹吗?哥俩正往前走着,见一队马队迎靣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个恶少,外披红色斗蓬,内穿白色带花的中衣,下身穿一条兰色灯笼裤,脚蹬一双鹿皮靴,手中一根打马的藤条,那马踢翻了摊床,踏坏了车辆。北明问弟弟:“这是谁家的公子,如此飞扬跋扈?”
北亮唾了一口说道:“是个不上流的国舅,他仗着自己的姐姐在宫里是嫔妃,这西安城里就装不下他了。”
正说着,一个老妪过马路,被国舅的飞马给撞倒,那老妪被摔的满脸是血,那国舅的马连停都没停,只见他在马上“哈哈”一乐,继续飞驰。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吗?这一下可惹恼了北明,他急驰几步出手一刀把那马腿砍断,那马向前一扑,把那国舅甩出去两丈多远,摔的那国舅鼻青脸肿,半天才爬起来,走到北明跟前骂道:“那来的这么个王八蛋,敢管老子的闲事?你不要命了,来人哪,给我揍他!”那些家丁从马上下来,伸手来打北明,被北明一个金蛇摆尾,那十几名家丁被放倒了在地上。国舅不知死活,仍然骂声不止,“你个王八羔子,你杀死了我十二名家丁,我跟你没完。”他不依不饶的冲向北明。
北明一个扫蹚腿,把国舅掀翻在地,抢过他手中的打马藤条猛抽这国舅,打的他满地翻滚,北明打累了,才把那藤条一扔,扬徜而去。
这国舅爬回了国丈府,国丈一见这宝贝儿子被打成了这个熊样,上前问道:“谁把你打成了这个样?”
国舅有气无力地说道:“是郡马府的两个兔崽子。”
国丈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这郡马府的人也太不给我这个国丈的面子了,平素是井水不犯河水,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廟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不行,我得去找他们评评理。国丈坐着八抬大轿来到了郡马府,高声嚷道:“守门的军士,去报告郡马,说我来了!”
守门的军士一见是国丈,便进去报告郡马:“郡马爷,薛国丈求见。”
北斗很客气的说道:“快快,有请。”
薛国丈一进客厅就鼻不鼻子脸不脸的指责起北斗来:“你养的两个好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竟然将我儿子打的摊在床上起不来了。你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跟你没完!”
说的北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喊来北亮问道:“你为什么要打薛国舅?”
北亮便把国舅撞倒老妪的事从头至尾的讲了一遍,梗着脖子说道:“我看打的还轻,杀了他都不多。”
北斗厉声道:“住嘴!你今天必须向国丈道歉!”
北亮也是一个犟脾气,他犟嘴道:“我不会向他道歉的,他儿子这是咎由自取。”
北斗一见儿子死犟,伸手拿起了一根藤条,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北亮用手一挡,那手上立刻起了道凛子。
北明见弟弟在代己受过,他进来跪倒说道:“父亲,要打您打我好了,祸是我闯的,不该让弟弟替我受过。”北斗早就猜出这祸首是大儿子,因为他的性格很象自己年青时的性格,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为什么没有收拾北明呢?那是因为他觉得从小他就没有得到过父爱,不免有一种愧疚感。
郡主怒气冲冲的走进了客厅,是贯两找来的。郡主进来指着国丈的鼻子问道:“你那儿子怎么样,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还恬脸来找我们算账,打他是轻的,我看杀了他都不为过。”这顿数落,连坐在椅子上的郡马北斗的脸都一赤一红的。
国丈反驳道:“你说的不对,他大小也是个国舅,犯法也犯不到你们手里,上有皇帝,下有国法,你凭什么教训他?你要是不说理的话,我给当今皇上上书,看他怎么训敕你。”
郡主一听他拿皇上压自己,更火了,扯着国丈的脖领子道:“你写我也写,看当今圣上信谁的。你不就仗着你姑娘在宫里当个嫔妃吗?那算个屁!你狐假虎威的唬唬老百姓还可以,来吓唬我你还差点。你给我滚!”薛国丈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气哼哼地走了。
这国舅被收拾了一顿,好了半个月,他是好了疤瘌忘了疼,老毛病又犯了,这天他骑马在街上横冲直撞,又被北明北亮哥俩撞上了。北明上前拉住马的缰绳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嘛,让你离开西安。否则,见你一回揍你一回,你怎么不长记性?”他把薛国舅从马上拉下来,一顿大嘴巴,打的他晕头转向。
国舅回到了国丈府,对父亲哭述道:“这西安我是呆不了啦,我得搬家。”
国丈见儿子脸上红肿,问道:“你这脸是怎么弄的?快说!”
国舅把被郡马府的两个小子打的经过说了一遍,国丈也没办法,只好同意他搬家。上哪搬呢?他在金陵府有一表叔,决定投奔他表叔那里去。
这国舅不知道,金陵府的知府是阎达友,是一位秉公执法的官员,到那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搬到了金陵的第二天,他骑马横冲直撞就被金陵府抓进了大牢。他表叔求爷爷告***托到了江苏巡抚来求情,阎达友表示放人,可在临放人之前来了顿大板子,打的这位国舅皮开肉绽,这才让家丁把他抬回府去。
只打北斗和北明说了这把日月风雷刀之后,北明就惦记上了。鲛龙帮,这鲛龙帮是干什么的?鲛龙说的就是鳄鱼,也可以把他们叫做鳄鱼帮,是长江上即打鱼又越货的第一大帮派。
北明趁着父亲高兴,说道:“父亲,我想去鲛龙帮索取日月风雷刀,要没有这把刀我这日月风雷刀法不是白练了吗?”
北斗摇摇头说道:“这鲛龙帮可名不虚传,帮里大小长老数拾名,帮主叫渔人,练得一手水下好功夫,人称水中鲛,恐怕你去是凶多吉少,我不同意你去。
北明坚定的说道:“父亲,他水下功夫好,我们不同他水下交手,专门同他们在陆地上打嘛,那样我们不就以己之长克其之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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