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了无尽的沉睡,渐渐的,我已经不再期待自我。但我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回到这个世界,回到他的身边!
―――陈留
如果说女人比美不过是暗中的骚姿弄俏,那么男人比帅就是**裸的战火硝烟。
夹在两人中间,薛易只想就地钻进土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长相。都是爹生妈养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过往的人不住地向自己这边指指点点:
“那人怎么那么丑哦?”薛易心中汗。
“是他身边那两人太帅好?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丑?”薛易心中狂汗。
“可是他既然知道自己比不过人家,干嘛要和他们站在一起。”薛易心中阿富汗。
“那你可以说他内心丑恶,自不量力,但绝对不是相貌丑陋。”薛易心中成吉思汗。
“!?你干嘛这么维护他?我就要说他丑,而且还要对我的父母说、同学说、朋说、老师说、认识的说、不认识的也说,你能怎么地?”薛易心中汗到不能再汗。
“靠!那我就对你的父母解释、对你同学解释、对你朋解释、对你老师解释、对你认识的解释、对你不认识的也解释!我现在就解释给他们听。”说着他便转过身高声道:“各位,不要听那三八胡说,其实那小子不丑……”
薛易汗尽虚脱:“xxx◎◎!%※×◎……”
“咳!咳!我说,快点儿你们这儿的拿手好菜。”薛易忍不住发话道。
武帅缓缓从许拓言的脸收回目光,呲了一下牙,好像再说,“下回再比过。”
许拓言白眼翻,似在回,“随时奉陪。”
武帅走回来,对大家道:“看见没,那边那个小子,我就比他帅一点儿,真是奇迹!”
聂甲失笑道:“看你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输了呢。不过看情形,最少也是个不分胜负啊?”
武帅对此嗤之以鼻,“帅哥的物语,你懂什么?从相貌来讲,我们可以说是不相下;但若论气质,他输我就不是一点两点。你们看你们看,”武帅回头指着许拓言,“看他副那娘娘腔、软绵绵的样子,一点男人味儿都没有。”
康伯笑呵呵的递过一碗面,“是啊,还是我们帅小子好看些,快给人家送去。”
得到康伯的肯定,武帅得意的整理了下板寸,看得大家不禁莞尔。
“老大,你说的就是他们?”聂甲放下碗,低声道。
“恩,怎么样?”
聂甲凝重道:“很强!可望而不可及。不过看样子,他们似乎并没有恶意。”
章烁点点头,他对薛易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但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想和这些人有任何的瓜葛,因为彼此相差的实在太远了。
“老二,估计你的手又痒了。”章烁转移了话题。
“呵呵,还是老大了解我。”聂甲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小心点,这块玉你带着,晚早点回来。”章烁关心道。
聂甲疑惑的接过玉,只见此玉通体幽黑,入手之后奇寒彻骨,玉中还有许些金色液体缓缓流动。
“这是防那些东西的?”聂甲问。
烁点点头。
“那应该给小帅啊?”聂甲不解道。
“我给小帅看过命相,他有惊无险。相反,你倒是流年不利。况且,那鬼最后似乎对你更感兴趣一些。”章烁脸现忧色。
“不是,老大你可别吓唬我。”聂甲将玉小心的收起来,“廖小洋应该把那鬼摆平了?”
烁叹了口气,“希望如此,从那天以后就再没见过小洋。不过以他的身手,对付那些鬼怪肯定没问题,可就怕期间有什么变数。”
聂甲点点头,蹲下身继续洗碗。
夜至子时,生意已经清冷了。章烁四人开始打扫狼籍的地面,准备收摊。
薛易和许拓言一早就走了,从始至终也没和他说过话,章烁也乐得无事。
一切收拾停当,四人目送康伯消失在远处,转身踏返校的路。
“大哥,我和小帅还有点事,你送最心回寝室。”聂甲拉住武帅,对章烁道。
章烁知道聂甲这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不忍拂其好意,遂点点头。
武帅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老大,你要早点回来啊。”说着便被聂甲强行拖走。
章、芳二人并肩默默而行,良久无语。他们之间已经不知不觉的少了点什么,彼此也越来越疏远。
“你有想过将来么?”芳最心突然开口,打破沉默。
“恩?”章烁愣了一下,“怎么?”
“我很喜欢大学,也很喜欢现在的自己。这些天我认识了许多新朋,了解了许多新知识,我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我们又年轻、有双手,其实不必每天这样提心吊胆,打打杀杀的。”仿佛压抑了很久,芳最心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但一直都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惹恼了章烁。
在外人看来,两人本应是恋人的关系,可芳最心对章烁的爱慕中,又多了几分敬畏。因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一切!
章烁淡然一笑,“你完全可以有自己的主张,有自己的生活,没人会去阻止你。”
到了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芳最心落寞地应了一声,便不肯再说话。
武帅跟着聂甲,一路提心吊胆的回到寝室,大气都没敢喘一口。
还没等坐稳屁股,只见聂甲走向门口,武帅忙跳了起来,惊道:“老二!你要去哪?”
聂甲将指关节捏的噼啪作响道:“手痒了,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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