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错,真的不错,见了这么好看的元帅之女竟然不动心,还好心将其放了,还将所有的委屈自己承受,这份气魄不服都不行。
于是天云国的那些过来的皇族的人员也开始为秦风求情。
“求裁判大人饶恕秦风,秦风是个好人,他在我青阳镇这些人,救济过不少的穷人,看在无数被救人的面子上,饶了他吧!”青阳镇的镇长也跪了下来。
“求裁判饶了我三哥,我们这些人都是很小都变成孤儿的人,都是三哥将我们养育大的,求裁判了!”秦风的几个兄弟跪了下来。
这个局面真是太火爆了,随着时间的流失,那些为秦风求情的人越来越多。就连那一般的陌生人都忍不住跪下来求情。
这样的局面似乎证明了一点,秦风这个人人品是没得说的,再加上这天赋,还有如此多人的求情,如果不宽恕的话,那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可是,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越是越来越多的人求情,只会将秦风推上绝路。
看着这些人,秦风苦笑:你们是在好心救我,可是你们这是将我逼上了绝路啊。
“九刀门门主,这么多人都在求情,为什么你却不求情,难道有什么问题?”那裁判看着跪在地上的黑压压一片人,有点好奇这九刀门门主的表现。
“在下无话可说,一切但凭裁判大人处理!”谢亭山还是淡淡的说道。
这一句话看上去无关痛痒,可是真的说起来,可以理解为两层意思。
一个意思就是:这么多人都求情了,这也是我的意思,大人你看着办吧。
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我不能徇私,一切都按规矩办事,大人,你看着办吧。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的心难道是铁做的?”
“父亲,我对您太失望了!”
“父亲,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秦风的这些兄弟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说出不近情理的话,一个个眼睛红了起来。
可是谢亭山还是无动于衷。
而对面的秦风虽然早就猜出来,父亲会这么做,但是当他亲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觉得内心如针刺一样难受,秦风的眼睛之中泪水在打转。
在秦风和白胡子老头交谈的时候,虽然白胡子老头没有明说,但是白胡子老头的意思就很明显,一是让秦风赶紧逃走,二是让秦风自己承担。
而且白胡子老头竟然用自己全部的修为为自己换取一些机会,也足以证明了事情的严峻。
白胡子老头是天乾之境,是九刀门最有权威的人,他都能为了九刀门连全身的修为都可以不要传给自己,那自己如果不能够付出一点,那还怎么说的过去。
很显然自己独自逃走,是秦风做不到的,依着秦风的修为,根本就是无路可逃。
不逃,九刀门或许还有希望,逃了的话,九刀门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要自己承担,那就是要和九刀门决裂,和自己的兄弟决裂,和自己的父亲决裂,而且还不能认他。
世间的痛苦莫过于此,知道的越多就会越痛苦,承担的越多就会越难受,责任越大就会越心酸。
纵然很痛苦,很难受,被这样的局面困扰,但是秦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九刀门门主,怎么?你有难言之隐?如果你能为他求情,我救饶恕了秦风,秦风的确是个人才,不到二十岁就能击杀地坤之境的强者,加以培养,定然是我东域学府的荣耀!”那裁判淡淡的笑着说道。
话都到这份上了,似乎只要那谢亭山一开口,秦风就可以免去一死。
谢亭山很想开口,可是谢亭山那红红的目光带着难以诉说的表情看着秦风,似乎再说:孩子,对不起了,孩子,父亲不能救你,父亲不是故意的。
谢亭山还是那一句话:一切事宜,大人做主!
“父亲,你说话啊,你说话啊!”
“父亲,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几个兄弟,九刀门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事情如此的这样,那表情无疑不说明了,他们对自己的父亲很失望,对九刀门很失望。
“够了,我不要他求情!我不要他好心!我秦风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们无关,和九刀门无关,我的生死是我自己的事!”终于压抑不住的秦风爆发了。
平静的秦风似乎不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就会被撑爆一样。
不就是要决裂吗?那就彻底的决裂,那就决裂的彻底一点。
带着悲愤,带着怒气,秦风的声音像是雄狮爆发一样,震耳yù聋,那声音之中带着决绝,带着不甘,带着忧伤。
这不过是刚开始,这不过是刚开始就这样让人痛苦。
秦风真是不知道主角上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可惜了,可惜了,既然九刀门的门主都不说句话,那我们就公事公办了,规矩不可废,我们东域学府不能不讲道理,公然违反规则,而且还击杀赛场人员,罪大恶极,罪应该处死!秦风,这样的罪名,你可是有话说?”那裁判淡淡的说道。
“我无话可说……”秦风的心沉入了谷底。但是眼神之中充满了没落和孤寂。
终归是难逃一死,不管今天的事情全部巧合,还是人故意安排,但是聪明的秦风绝对相信,这不是简单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人作梗。
如果没有人作梗,这今天的规则不会被临时改变,如果没有人作梗,自己也不会如此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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