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张洛一天脑子里都是那女子,待着晴儿一入睡,便迫不及待的往那小山洞处赶去。收藏*顶点~~网i。
到了那小山洞处,张洛先做贼似的向里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张洛大吃一惊。里面中央那堆枯草上,空空荡荡,哪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张洛一惊之下,快步进去。刚踏进小山洞一步,忽然心头产生种极为奇特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身边窥视着自己,当即下意识的侧头向左看去,只见那左边靠着石壁的阴影处,一团身影蜷缩着,乌黑的头发披散着遮掩住雪白的肩头,一张秀美的脸蛋正藏在屈起的腿弯里,偷偷的向这边看来。
张洛大吃一惊,不由便退了一步,心中忐忑:“糟了,这女子怎醒的这般快法,不知她是否知道昨日我对她做的那些事?”
那女子见张洛看过去,却是把脸蛋藏进了腿弯里,身子瑟瑟发抖。
张洛一怔,详细观察了下,见她确实不是假装,顿时大喜,暗道:“原来她竟是在怕我的,却吓了我大跳,亏我还担心她不是妖怪就是那些个会武功的女子,她既然怕我,那多半只是个弱质女子罢了,嘿嘿,难道是老天见我寂寞送我个美人来?”
心中怯意一去,张洛立时露出温和微笑的表情,以此向那女子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同时脑子里却已是浮现出数十幕**的春宫,里面女子的形象毫无例外的都是眼前这肌肤如玉的女子。
走到近处,那女子抖的更是厉害,却又不逃,只抱着雪白膝盖瑟瑟发抖。张洛见她害怕的厉害,心中微奇,便用手轻轻去拂她的秀发。
这样轻拂了一阵,那女子才渐渐静下来,张洛拂着拂着,回想起昨夜的消魂感觉,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一只手不自浸的便摸上了她柔滑的脸蛋。
忽然手心微痒,似有条小蛇扫过,却是那女子仰着臻首,在张洛手心舔了几口。
张洛心里正隐隐期盼,被她这么一舔,只觉一阵痒痒,手本能的便是一缩。
那女子似被这动作吓了一跳,一下又把臻首缩了回去。
张洛不禁咽了口口水,又见她一脸害怕之色,心中奇怪,暗道:“就算她怕我,实也无须如此,难道她竟是个傻子?”
被张洛抚摸了一会,那女子渐渐松开身子,伏在地上,她的身材极好,酥胸挺拔傲人,双腿玉白修长,张洛来回抚摩,欲火中烧,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料定这女子不是正常人,只不知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伤病弄的,现在问这一问,倒也不指望她能答的出来,只是想看看她到底傻到如何程度了,能否听懂自己所言。
女子听了张洛发问,抬起臻首,秀美的脸蛋上又露出呆呆的神色来,忽然张嘴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张洛心道:“原来还是个哑巴,可惜了这般的相貌。”
女子又凑上来轻舔他的手背,张洛本已按捺不住,要将这有些痴傻的哑巴美女就地正法,但被她舔了几下,感觉到那小香舌滑滑腻腻的舔着甚是舒服,又见女子容貌秀美,肌肤莹白如玉,更隐隐透着几分说不清的尊贵气质,若非痴傻,实非以往**过的保宁诸家大家闺秀可比,想着想着,心底忽然升起个极荒淫的主意。
这念头一起,却是压也压不住,张洛抽开手,呼吸渐粗,干着嗓子道:“乖,过来,我送你个好舔的东西。”便随手把袍子撩了起来,拉出那早已勃如怒蛙的粗物。
那女子全然不知眼前是何物,面现茫然之色,就到近处,瑶鼻轻翕,似乎轻轻嗅了几下,随即如刚才般轻启红唇,吐出嫩红的丁香,卷了上来……张洛兴奋的差点仰天长啸,随手将那长袍放下,罩住女子臻首,同时双手从两边**女子发间,扶住她的臻首,将其不住摆动……
待出得凹处,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天色已暗了下来。
这日天气极好,老遮在半空的云儿淡了许多,那久违的月光竟透过薄薄的云层,照射下来。
张洛出得洞来,只觉身心舒畅,向前大步而走,边想起刚才的妙处,心中有股莫名的满足。
那女子身材绝佳,容貌又美,肌肤如玉脂般嫩滑,经受起来亦比寻常的闺阁女子胜过许多,实在是男子梦寐以求的恩物。只可惜张洛如今体力强盛之极,一连与她腻了一个多时辰,她已连死过去了三四回,实在是再经不起张洛的挞伐。
细水长流这个道理张洛还是懂的,虽未尽兴,但见这大美人脸色苍白起来,他还是勉强收敛住自己继续挞伐的**,最后只让她再舔了会,将那万千子孙都送了进去,这才罢休。
临行之前,把她胸口佩带的玉佩取了下来,那玉佩入手温暖,一握便知不是凡物。路过潭边取鱼之时,张洛就着月光细看,除正面青龙外,反面尚有几行小字,上面写着“今喜得琉璃儿,特以此为赠,赵三多字。”
张洛心道:“琉璃儿,不会便是那女子吧,看她的肌肤雪白光滑,象玉琢的般,倒也名副其实。只不知这赵三多却又是何人,和她何种关系,看这口吻,却不似她的父亲。她之前还是处子,赵三多自然也不会是她丈夫,难道竟是叔伯之类的长辈,这倒大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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