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有庆堂,已是二更了。
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张洛心里始终是放不下。此时父亲不在家,张家的生死存亡便全落在他肩膀上了,莫晚娘那最多能帮他拖延一天,说不定一天也未必能拖得住,若要保险,便需在今晚便把事情弄清楚了。
想到这儿,张洛打定主意,止住脚步,回头道:“胡二,你先回去。”
胡二道:“那少爷你呢?”
张洛骂道:“叫你回就回,本少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啦。”
胡二吐了吐舌头,把手里的灯笼递了个给张洛,便先走了。
这厮能在张洛身边跟随这么久,除了忠心外,就是这两点好处,不该打听的事绝不打听,而且十分听话。
张洛手里拎着灯笼,想了一下,凑上去把灯笼吹灭,黑暗中,他的两只眼睛发出黑幽幽的微光来,宛如夜猫子般。
身形微动,张洛已消失在黑暗中。
陈府。三更。
便在一处紧挨着花园的院子里,周围几间屋子里都是黑呼呼的,只东边头一间,里面灯光却还是亮着的。
纸糊的窗里,传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不带起任何细微声响,张洛手一撑,从围墙上翻了过来。
他虽然不会轻功,但以他现在的跳跃力,这围墙便是再高个三尺他也轻松过的。
凑到纸窗上,手指在嘴里醮点吐沫,轻轻一点,窗纸便无声自破,被戳出个小孔来。
这陈府的大小不下于张府,张洛忙了一阵,也没找到陈四海的居处,他只是看到这边灯光还亮着,便一路翻越了过来。
往里一看,张洛眼睛直了。
屋子里,正中一张红色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透过柔白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躺着两个**女子,正臀股相连,四条腿儿如劈叉般分开,其中一女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另一边娇小的身影,随之轻颤抖动。
没想到在这里竟能见到如此**的场景,张洛看的嘴里发干,心知这必就是那传说中的女儿家“磨镜”。这事太过少见,便是他亦是第一见得,一时竟舍不得挪开眼睛。
屋子里两女磨的如胶似漆,不住呻吟,忽然随着一声尖声**,柔白薄纱中那娇小的身影陡然一阵剧烈颤抖,一对雪白小腿伸了又缩,探出纱帐的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好一阵,那娇小的身影彻底的静了下来,任另外一女如何磨都没了反应。
“没用的东西”随着一声含糊饿漫骂,纱帐打开,露出里面的真容来,一个头梳丫鬟鬓的十三四岁的少女抖涩着从床上爬了下来。莹白的肌肤,柳叶似的眉毛加上秀气的脸蛋,顿时让张洛暗赞一声,好一个标致的小丫头。
仔细看看,这少女的年纪容貌颇有几分似那离去的小玉,张洛不禁又多看了她几眼。
床上另一个女体是三十多岁的妇人,鹅蛋脸,肌肤白皙,风韵尤存,看得出年轻时必定也是个美人,此时她丰满的身体上汗津津的的一片,一只手正探在薄被中,不知在弄些什么,两条大腿便在那蜷着,脸上红晕尤存,发髻纷乱,在那胡乱哼哼着。
那丫鬟少女眼角含泪,哆嗦着披上衣裙,低着臻首,小声道:“三奶奶,漱玉先告退了。”见美妇没回答,只是在床上来回扭着身子,她便在房中桌上取了盏灯笼,低着头,匆匆出了门去。
窗外张洛听得这丫鬟称呼这妇人三奶奶,顿时心中一动,本来想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床上那妇人弄了一阵,想必不够畅美,呜咽着骂了一句那女娃:“死小浪蹄子,明明美的飞了还哭哭啼啼的假正经,哎吆,要是此时有个真家伙我死了也是心甘的。”
话刚落完,忽然一阵怪风吹来,房间里的油灯一阵摇曳,嘎然而灭。
门嘎吱一声,在窗外月光照射下,一个高丈许的影子便投到墙壁上。
那妇人见了,还没来的及叫出声来,就近便是一阵风,一个带着热气的身体便压了上来,一只大手阻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响起了低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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