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微微有些呆滞,一直翻到最后一本,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苏无颜,心中骇然。
往年他虽然从没理会过店铺里的事,却也知道每到过年前,孙老把帐册送到张府来后,老父定然是连着几天躲在书房里对帐,这一对便是好几天,从来没有哪次是一两日便能完成的。
而眼下不过小半日,苏无颜竟然已把所有的帐目都对完了,虽说这暂时缺了外地铺子的账册,但张家的店铺大都在保宁,而且今年多了陈家的十几处铺子,实际上,眼前这叠账册的份量应该还多过往年张家全部账册的。也就是说,单单对账册来说,这苏无颜便比老父快了几倍。
其他的数字他是不知道对错,那有庆堂的帐目他却是知道的,虽然都是那贾应林在算,但结果他好歹还看了一眼,那帐目和苏无颜所算看起来似乎有些差别,但若算上这几日的经营,数额应该差不了多少。
放下帐册,张洛看着苏无颜道:“你以前真的没有弄过帐册?”
苏无颜摇摇头道:“从没弄过。”
张洛心里大叫:“这下可找到宝了!我还以为去剿了次红巾盗得了那十几万两银子已是大赚,原来真正的宝贝就在眼下,有了这个小娘子,以后可再不需为这种事犯愁了。”
双手一按苏无颜的肩头,张洛道:“以后这些帐目上的事都交托给你了。”
苏无颜露出骇然之色,道:“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行。”张洛笑道,“就这么说定了,你放心,不需你抛头露面的,只是帮着我处理下送到屋子里来的帐目。”
苏无颜听了,又犹豫了一会,才在张洛的好生劝说下勉勉强强的应了声是。张洛听着她清柔的声音,看着她弱不胜衣般的容貌,陡然想起离自己而去的莫晚娘,心中却是一阵难受,手上不禁忘记收了力气。
苏无颜吃疼,叫道:“公子,你捏疼我了。”张洛这才猛然惊醒,当即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她纤柔的香肩,柔声道:“对不住,我刚才光想事情了。无颜,你定是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鬓角两缕青丝垂下,苏无颜低声道:“妾身无处可去,自然,自然离不开公子。唔”话音未落,却只觉张洛已然抱了上来,顿时柔嫩的娇躯便瑟瑟而抖,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
晴儿满身疲惫的进了院子,直到踏进院门,她才觉得松了口气。
张万年的伤势极是严重,虽然已无性命危险,但见着自幼当作母亲的五夫人每日里暗地落泪的样子,晴儿便决心要尽快让老爷恢复过来。
只是真气虽然也是一种疗伤手段,却只能治内伤,治不了外伤,而晴儿本身,对于真气的使用也只是在摸索中,只知道真气能疏通血脉,但具体如何疏通有效,她却不甚了然,因此也只有用笨法子,每日里尽自己所能的度过去,帮老爷减轻痛苦。
虽然很是吃力,但见得老爷一日好过一日,五夫人喜笑颜开的样子,晴儿又觉得一点都不累。
穿过小径,到了屋前,忽然见得蒙蒙的月色下,漱玉正靠在侧屋门口徘徊,不知在干什么。
晴儿走近两步,便见漱玉忽然蹲了下去,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晴儿心中奇怪,上去轻轻拍了下漱玉的肩膀,道:“漱玉,你怎么了?”
漱玉没听到任何动静下被拍了一下,吓的差点晕过去,她回过头,蹲在地上喃喃道:“晴,晴儿姐,我,我没事……”
晴儿见她脸色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双眼微微失神,总感觉有些古怪,一把把她拉了起来,还没站直,便见漱玉宽松的孺裙中,滑出一条透明的液线直到了脚踝的袜缝里。
晴儿一呆,随即也是满脸烧红,漱玉已是回过魂来了,一下变的惨白,跪在地上求晴儿道:“晴儿姐,求您千万别给说出去,否则我不能活了。”
晴儿红着脸啐了一口,这才发现侧屋里窗户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指头大的小洞,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喘气的声音。晴儿心里有几分明白过来,道:“你先去吧,今夜的事我不会同任何人讲的,要烂也烂在你晴儿姐肚子里了,只是以后你再不可这样了。”
漱玉千恩万谢的去了,晴儿站着了好一会,终忍不住好奇心,红着脸也凑上眼去看。
昏黄的烛光下,塌上正叠着的两个光溜溜的身子。自家少爷正趴在上面,**跟打桩似的递个不停。下面的女子身形纤细之极,那细软的腰肢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成两段,秀美的青丝散乱撒在周围,两只雪白的小脚翘在少爷肩头,前后摇晃着。
床儿摇得咯吱咯吱的响,晴儿看得贝齿紧咬,脸儿发烫,小心肝突突的跳,她惶惶的看了看左右,捧着脸逃也似的奔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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