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云纹架子床上,石青色的单纱罗帐低垂,垂饰的金丝流苏仍晃动不定。收藏*顶点~~网
虽然去了香帕,女子的脸蛋却被湿润柔亮的青丝遮住,始终看不清,身处深宫,张洛亦不敢造次再去拨开她的青丝,只是觉得这女子身子极软,仿佛没有骨头似的,私处**的仿佛未经过人事,虽经过长时间的挞伐,亦是紧束无比,箍的张洛不时舒爽的倒吸冷气。
正在癫狂的当口,忽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张洛停不下来,猛的压下那对玉枝,狂猛的动作了数十合,终于低吼一声,抵住最深处的柔嫩,狠狠喷射,激的身下女子娇躯狂颤,好久未歇。
**虽歇,身下女子娇躯仍绷的极紧,痉挛良久,才软了下来。张洛摸摸她被青丝半遮的嫩软脸蛋,才发现这女子尤在梦中,只是青丝下露出的半张雪白瓜子脸上一片潮红,一缕晶莹的口水从她微微张开的小嘴边顺着香腮淌了下来。
经过如此激烈的交欢还没醒来,这女子怕绝不是睡着了这么简单,多半是中了什么迷香。
脚步声近,张洛不敢再动,低声道:“是冯公公吗?”
罗帐外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听得火折子的声音,然后外面陡然亮腾起来,冯昆的声音响起,道:“快出来。”
张洛心中已有**分把握今日发生的事都是这冯老太监安排的,虽不知冯老太监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自己在这宫里只能靠他,自然不能违背他的话,当下道:“知道了。”
有些迷恋的又摸了一把身下女子丰腴的雪白**,这才开始穿衣着裤。
出了罗帐,穿上布鞋,便听冯昆道:“你先出去,在门口等咱家一会。”
张洛应了声是,出了门。外面走廊里黑漆漆的一片,没半个人影,张洛找了处地方坐下来,回味起刚才那消魂滋味,不经暗惊自己胆子之大,只觉今日之事如在梦中。
“那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刚才似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应该不是处子了,她总不会是皇帝的妃子罢!不会,不会,皇帝的妃子身边怎么会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再说冯老太监应该也没这么大胆子。这是要株连九族的……”
正在那胡思乱想着,冯昆已经出来了,老太监的声音有些沙哑,道:“随咱家走罢。”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景阳宫,又照来时的路,回到了冯昆的住处。一路上,冯昆没提起半句刚才的事,张洛也不好问,只把这事埋在心里。
进了门,张洛正要脱鞋上自己的床,冯昆突然问道:“小子,今日滋味如何?”
张洛看了冯昆一眼,见这老太监面色十分的古怪,似怒似哀,他小心的回答道:“不知公公所问何事?”
冯昆淡淡的道:“还能有什么,你刚刚做过什么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么。”
张洛心道你一个太监问这些又有什么用,有些尴尬的道:“公公,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小人也实在形容不出来。”
冯昆点了点头,把桌子上药推了过来道:“这是最后一次的药,喝过这盅你的伤也就差不多了。”张洛接过来,一饮而尽。冯昆垂着眉头道:“睡了罢,明日咱家就送你出宫去。”
张洛听得先是一喜,随即一惊,心道:“不对,这冯老太监花了这么大本钱在我身上,如何会这么轻易让我离开,其中必定有诈。”
看冯昆的脸时,却见他就这样死气沉沉的坐着,并不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张洛爬上床,**刚刚落到床上,忽然只觉肚子里腹痛如绞,顿时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两只手捂着肚子,便听见那冯昆道:“小子,现在滋味如何?”
张洛明白过来,指着他道:“你,你在药里下了毒!”随手一挥,把桌子上那盛药的完扫在地上,随着一声脆响,那碗摔的四分五裂,药末流在地上,发出滋滋声响。
冯昆猛的站起身,退后几步,嘶哑着道:“何止今晚,你每晚喝得药里都有慢性毒药,只是咱家下的分量小了,你感觉不出。今日咱家一次下了十倍的分量,催得你体内药性提前发作,你就是神仙也活不了了。”
张洛听得心惊胆战,指着冯昆道:“为什么,你既花那么大风险救了我,如何还要花这么大功夫杀我?”
冯昆道:“这些你下去问阎罗王罢。”说着便关上门,用身子牢牢抵着,神情略有些紧张的看着张洛,等他毒发气绝。
张洛果然四肢百骸一起痛将起来,大叫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然向窗户跃去。
没想到他毒发了竟还有这力气,冯昆吃了一惊,待反应过来时,张洛已是连人带窗一起飞了出去,他连忙赶到窗口,向外看去,只见外面黑漆漆的,哪还有半个人影。*********************************
张洛冲破窗子,在草地里一路滚了下去,直滚到坡角上才停了下来,只觉全身痛,尤其是肚子痛的几乎是忍受不住。
“娘娘个呸的,早就知道天下没这么好的事!”张洛骂了一句,痛的几乎昏过去,忽然肚子里一阵骨碌骨碌的响动,顿时便传来一阵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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