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锺粹宫。.26dd.cn
偏殿外围,一道黑影慢慢的向这边走了过来。月光照了下来,把她的容貌照了出来,正是庄妃。
庄妃名义上虽然已被打入冷宫,但实际上除了再没一大帮太监宫女跟着外,在钟粹宫的几个偏殿里行走如常。钟粹宫里的太监宫女都知道她与新任的东厂提督相善,又怎敢拦她。张洛与她约好,夜半相会,可是到了时辰,张洛未来。她竟然是翻来覆去睡之不着,难以安心,反正她的临时住处离张洛不过两墙之隔,思来想去,只觉自己既已破罐子破摔,那还顾忌什么,干脆就效了红拂夜奔之举,换了套宫女衣服,连夜来找张洛。
深夜无人,就算有太监宫女见了,也只会把两人当成菜户,当作没看见。一来宫里太监宫女结成菜户是常见的事,庄妃虽然身为贵妃,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她现在的地位就是比之宫中的女官也有所不如,张公公和她结成菜户似乎也碍不到别人什么事。二来张公公如今正飞黄腾达,权倾后宫,又有谁敢去找他的不是。
庄妃来到张洛所住偏殿门口,正想进去,忽然便听到里面奇异的声响。庄妃是过来人,如何听不出那是男女交欢时的声音,心中一动,便凑到那纸窗前,戳了个小洞,往里面看去。
里面果然是张洛,正搂着个雪白似的女子,坐在床上一动一动。那女子似哭似泣,嘴中被塞了团布,张洛每一次动静,她总要浑身颤动一下,不住的摇头,仿佛正不堪承受般。
张洛忽然静了下来,在那女子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声音太低,庄妃也听之不见,但见那女子微微的轻点了下头,随即两个人便换了个姿势,那女子被压在了下面,庄妃这边只见得只见得张洛的背和他肩膀上那对雪白小脚,随着张洛抬起**,一下下的撞击,她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十根雪白晶莹的小巧脚趾都曲握了起来。
忽然张洛沉喝一声,把身子一下压了下去,那女子鼻音唔唔,两只雪白的小脚从他的肩膀滑到了腰肢,两人交合的部位顿时清晰可见。却见那硕大之物进入的地方竟不是女子的私处,而是处几乎被撑至浑圆无缝的嫩窍,庄妃目睹此状,心神猛震,暗自啐了一口,但见得那声声到肉,间不容发动静,却是生不出半点厌恶,反觉浑身燥热,脸上发烫。
庄妃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正臊得想要回头离开,却不防见里面油灯无声自灭,庄妃一时失了光亮,微一愣神脚下不禁微停,忽然身边一阵风声,只觉腰身一紧,已被人一把抱住,拖进了屋子。
庄妃先是一惊,随即恍然,这么浓重的那般味道,除了刚才正在交欢的小冤家还有谁人。她知屋里还有另一个女子,不敢吱声,只得任由这小冤家摆布,不多时衣裳已然尽褪,被放在床上。
忽然身上一紧,一具软绵滑腻的**叠了上来,却是那个女子被放了上来,两人面孔相对,都是呵气如兰,却都不着寸缕,屋子里虽没了灯火,但那微弱的月光也照射了进来,两女一照面,同时惊得呆了。
这真是:深宫似海人无影,神女坐烛到天明,今朝游龙入浅底,枕屏摇动鸾凤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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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张洛伸了个懒腰,从屋子里出来,满脸的神清气爽。
这几个月,是好久没象昨晚似的舒服过来,一龙二凤,这龙未必是真龙,可这凤却是真凤。想起昨夜宁妃那种种娇态,婉转呻吟的模样,张洛便不禁咽了口口水。
“难怪她虽蠢笨胆小,仍能被封为贵妃,如此天生丽质,还要那份聪明干什么,啧啧,难怪世上多龙阳,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这等妙事,以后定要多多尝试才成。”
当世盛行男风,大户人家大多豢养娈童。张洛虽不好此道,却也被几个好此道的结拜兄弟说的心里痒痒,时常想尝尝滋味。娈童张洛自然是不要的,不过若是清爽的女儿家却是另当别论。只是张洛天赋异禀,房里几个年幼丫鬟侍女未免娇嫩难当,因此一直也没能真的得逞。却不想这番心愿,最后却在了这皇城后宫里得偿。
宫里娘娘们的身子到底娇贵,昨夜张洛稍微癫狂了些,庄妃还好些,宁妃却是连走路也是不能了,还是张洛趁夜悄悄抱了回去,估计这两日却要称病了。宁妃事后虽然哭哭啼啼,但既当场没有寻死翻脸,依她的性子,张洛便知道,以后宁妃那里,自己可以时时去受用了。
出了偏殿。随便找了几个小太监一问,小麻子竟然知道东厂的位置,张洛大喜,把其他的小太监支使去做了别的事,只不让他们回院子,自己带着小麻子,一路向东厂而去。
东厂又分内外,外东厂位于东安门北侧,专职监督百官以及锦衣卫,世人知道的东厂便是此处。不过自本朝以来,东厂权力大减,外东厂如今也不过个空壳子。
内东厂位于皇城内,始建于正德年间,刘瑾时期曾经极盛,为在皇城中铲除异己所用,不过自本朝以来,也已衰败,如今也就只有数百个太监以及一些水牢地牢,专司负责关押审问皇城内犯事的太监宫女。小麻子认识的,正是内东厂。
小麻子在前带路,两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出了紫禁城,来到了紧靠皇城边的内东厂。
经过前日的叛乱,东厂里此时被一队大内侍卫守着大门,许进不许出,张洛走上前去,亮出了腰牌身份,那个侍卫头领道:“张公公,里面这些人身份未测,您这样进去怕有些危险,不如下官带几个高手陪您进去罢。”
有人送上门来当保镖,张洛自然是双手欢迎,当下那侍卫头领便从手下中选了四个功夫最高的,五个人陪着张洛一块进了东厂大门。
东厂里到处蹲着三三两两的大小太监,见张洛等七人进来,都是脸露惊疑之色,一众人走到大堂,那侍卫头领高声道:“新任东厂提督张言张公公驾临,你等还不过来参见。”
侍卫头领一身功力大是不凡,此时一叫,声音透过房屋墙壁,遍布整个东厂。不到一会,三三两两的大小太监们聚了过来。侍卫头领凑到张洛耳旁道:“张公公,东厂里那些李彬的亲信多半已随他一起造逆,死在了宫里,此地的这么多人,虽然都是李彬的手下,但不知是忠是奸,是以皇上命末将带人把他们都关在这里,待上官详查。如今张公公既来,下官也就可以早早了结这差事了。”
张洛道:“昨日因皇上有旨,去查了李彬的宅邸,因为未能及时赶来,真是麻烦大人了,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侍卫头领道:“不敢,下官李达。”
张洛道:“李大人,不知依你之意,这东厂里留着的人该如何筛分他们的忠奸?”
李达连道几声不敢,但见张洛其意甚诚,便道:“听说当晚李彬谋逆时,锦衣卫抓了大批活口,最好的法子就是去锦衣卫处找那些活口,取了他们的口供,自能分辨出这东厂内众人的忠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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