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寝室,还没等**坐在床上,同室的王胖凑过头,神神秘秘地问:“咋样?轮了吗?”
这是王胖的口头禅,凡是哪位兄弟出去‘处’妹妹,他第一句话,总是问:“轮了吗?”好像全天下男女一见面,就非得干那事似的!我们在竖大拇指的同时,心服口服地叫他大‘贱’,绰号轮子!
我仰倒在床上,抱着肘当枕头,没好气地道:“轮了!”
王胖两眼泛着绿光,口沫横流,道:“咋样?感觉咋样?给哥哥说说!”他忙慌慌掏出玉溪,给我塞入嘴巴,并讨好地点燃!
我翻身坐起,吸了口烟,然后点了点烟灰缸,王胖忙谄媚地把烟灰缸递过来,一脸期望地望着我。
我抖了抖烟灰,道:“好大・・・好白・・・好圆!”
王胖听得眼都直了,联想翩翩地嘀咕:“大・・・白・・・圆・・・”口水流了出来!
我大笑,道:“那是枕头!”
王胖反应过来,被耍了!他骂了声‘操’,然后很不甘心地道:“我说三啊,你真没摸几把?可要跟哥哥说实话!”
我愤愤地吐了口烟圈,道:“屁!那小丫头片子根本就是来蒙冤大头的,我他妈怎么瞎了眼,没看出来呢!临了临了,那小丫头还冲我甩了一句话,当场把我擂翻了!”
“啥话?”王胖饶有趣味地问。
“拜拜!帅哥,”我学着那丫头片子的口吻,道:“‘我不知道你的长短,你不了解我的深浅!’好家伙,我都吓蒙了!”
王胖笑得捧腹,赞叹道:“牛!这丫头,我靠,人才啊!”他从我嘴巴里又把玉溪拽了回去,自个吸了起来,道:“该!谁让你精虫上脑呢!不宰你宰谁啊!”
我大怒,伸手抢烟道:“操!轮子,你丫忒不地道了!哪有散出去的烟,又抢回来自个抽的理!”
王胖边左躲右闪,边道:“轮了,抽玉溪!没轮,还是抽自个的中南海吧!”他瞅着我笑,继续道:“该!我叫你骗我!”
我坐回床沿,一脸沮丧地道:“呜呜,可怜我那五百大元啊,就这么长翅膀・・・飞球了!”得,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怪社会,谁让咱想‘处’妹妹呢?咱认栽!
王胖‘喷’地笑出来,道:“还是洒家落得清闲,逃过**陷阱!阿弥陀佛!”这轮子,比我还惨,咱至少属于身体比例正常的主,这王胖啊,纯粹异类,就他那身板!妹妹一看再寻思,以后处上朋友,这胖子要是压上去,哪个受得了。所以,都绕着胖子走。害得王胖哀叹之余,只有夜夜笙歌,用巴掌安慰自己!
“得,得,得,你就自个躲被窝**去吧你!”我bs他,乘他不备,一把从他衣兜里抢出玉溪,道:“轮子,兄弟这个月可彻底歇菜了,穷得叮当响!打今儿起,也该轮到咱吃大户了,轮子,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王胖傻眼,连烟都忘了抢回,道:“不是吧!洒家可是出家人,还想着施主能施舍几个呢!”
我重新燃起烟,美美地吸了一口,道:“这烟不错,充公了!”把烟装入口袋。
王胖急得跳了起来,道:“操,三!我・・・我跟你拼了!”跟我厮抢起来。
我们正‘打’得不可开交时,门‘哐当’被踹开,宿舍的第四‘贱’客,抱着一箱破烂,气喘吁吁地进来。
一进门就嚷嚷:“我说轮子,三,你们俩太他妈没义气了!说好去帮哥哥的忙,**!老子在古玩市场等了半天,鸟毛都没等到,本来落了定钱的古董花瓶都被人抢走了!妈的,说!是满清十大酷刑呢,还是满汉全席?”
这贱客是我们宿舍‘四人帮’第四巨头古董,姓杨名子飞。他的口头禅就是“头可断!血可流!这古董绝对不丢!”。他总喜欢到古玩市场去掏摸点玩意,用他的行话来说,就是‘捡漏!’。不过,我看这哥们从来都是被别人捡了自个的漏。他说的满清十大酷刑是我们寝室处罚犯错者的刑罚,记有弹小jj到死、在额头写我(淫)贱等等,花样繁多,令受刑者闻之胆寒。
昨晚上,老四说在古玩市场看中了一个花瓶,让我们帮忙扛。我们在敲诈老四一顿烧烤后,答应了。谁知我今天色迷心窍,竟然给搞忘了。我和王胖都有些讪讪然。
我推开王胖,很没义气地出卖胖子,道:“古董,我今天确实有事,所以没去成!不信的话,你等处男回来你问他!不过,这轮子可整天呆在寝室里,哪都没去,要罚就罚他!”给我介绍妹妹的那哥们就是这处男的老同学。
至于我口中的处男,就是我们寝室的第二‘贱’。我是第三‘贱’,最贱的当然是胖子啦!
这处男最喜欢沾花惹草,他排行老二,但因为老二在世俗中的歧义,再加他总喜欢用‘老二’‘处’妹妹,所以我们就叫他处男。处男,处烂,诅咒你把老二处烂!我们三个‘孤’‘寡’眼馋带眼红地诅咒他。
杨子飞把他那箱破烂宝贝般轻放在桌上,还装模作样地戴上手套,然后冲王胖皮笑肉不笑地道:“轮子,咋说?”
王胖也不示弱,揭发我:“杨古董,这三啊,去处妹妹,有异性没人性,更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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