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倪,晚上出来聚聚?我们已经有半个月没聚了!”
“我也想去啊,可是最近很忙呢。”
“谈恋爱了?带出来给姐妹们看看?”
“去去去,你当我和你们三个一样啊?”
“阿娜达,我们真的有好段时间没聚了呢,你就行行好,出来聚聚?”
“好啦,晚上再说,好不?在忙呢,先挂了啊!”
挂了电话,陈嘉倪端起办公桌上的咖啡狠命喝了一口。
陈嘉倪喜欢喝原味咖啡,那苦涩的味道在她认为不仅是提神必备,更重要的是能提醒自己时时刻刻不忘忆苦思甜。
五年前,从陈嘉倪独立创建维克特律师行到现在,维克特律师行在中州的口碑已经跻身业界前三。律师行的人数也从最开始的三人扩充到现在的十五人。业务范围涵盖民事和商务相关的诸个领域。
陈嘉倪不但是维克特律师行的boss,而且还是最资深律师,没有之一。
但是,最近几天她很头疼。
因为周仁怀那单夫妻离婚财产分配的case。
本来按照华夏国的相关法律,对于夫妻财产的分配非常简单。但是在这单case里有太多复杂的情况。首当其冲,周仁怀夫妇两人平常私生活都很不检点;其次,周仁怀在中州上流社会中的地位显赫,不说其他,单说他名下的力天世纪集团的影响力在华夏国内都是排得上号的航母级存在。他的人脉关系之广就更不必提了。
周仁怀在找到维克特律师行时,明确地说了,他不会给他的老婆一分钱。
天啊,这可能么?
但是,陈嘉倪没办法,明知是个烫山芋,还是接了下来。
她从接单子的那一天起就预知到了现在的处境。可是,创业五年来,经历的风风雨雨告诉她,危机危机,危险的境遇同样孕育着机遇。倘若这次她能找到解决办法,那么维克特律师行无疑会名利双收。
“只有两天,法院就要开庭审理此案了。至今仍没理出头绪,该怎么应对?该怎么应对?”
说着说着,陈嘉倪再次狠命地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
……
昨晚,秦欢本想依靠他和司徒强两人把卫生间的水管修好,但是到头来,他们不得不找宿管人员。
清楚地记得,当时宿管人员问到水管是怎么回事。
秦欢和司徒强默契地回答说那水管是年久失修。
……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那是公物,懂不?
不这么说,真要赔钱,不管多少都是稳赔不赚的亏本买卖。
谁干?
任谁都不会当这个冤大头!
把水管的事丢给了宿管人员,一对铁子回到寝室。
“欢哥,那水管到底怎么回事?”
门都没关呢,大爷的,司徒强就问了起来。秦欢迅速把寝室门关上。
“强子,哥说了你可得保密啊!”
司徒强点头。
“其实那水管是哥用手切断的。”
“……”司徒强听完,赶紧走到秦欢跟前伸手摸了摸秦欢的额头。
“欢哥,你没发烧啊!”
秦欢一把甩掉司徒强的手。
“强子,你不信?”
司徒强拍拍胸脯,异常肯定地回道。
“欢哥,强子不信你信谁啊?”
只是刚说完,司徒强又补了句。
“欢哥,要不你再说次,我一定相信!”
……
一大早,秦欢起床时,司徒强还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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