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是计较失去的,失去的却越多。――白茶
严局长赶到研究室时,张毅蹲在自己的车旁猛吸着烟。“你怎么又抽烟了?”严局长不无提醒的说道。
张毅缓缓的抬起头,眉头紧锁,一副痛苦的表情……
原来,张毅本应在试验室内配合孙教授进行试验的,可是孙教授在周密的准备后,坚持让张毅离开,理由是“这个试验很危险,你又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帮不上忙,万一出事,我可以算是为科学献身了,而你不是白白送命……”可张毅没想到,自己刚刚出来不到30分钟,实验室就爆炸了……
钱琛见到严局长的车便走了过来说道:“孙教授做了很周密的安排,在实验区外安装了高清监控探头并留下了详细的试验数据,有关人员正在做分析,不过现在我们遇到一个难题,样品仅剩一个,在没有完全准备的情况下无法进行研究了。”
严局长皱起眉头说道:“就剩一个了,我们可是全世界第一个得到黑血样品的国家,没研究出什么有价值的成果,还损失了孙教授这样的人才,这事要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将情况上报,等待上级指示。”
“是!”钱琛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张毅,振奋点,我们不能让孙教授死的没有价值,加紧对那5个外国人审问,争取获得更多情报,对了丁兰呢?”严局长严肃地说道。
“我放了她的假,让她跟老同学聚会去了,我这就电话她。”张毅点了点头站起身回答道。
……
看着丁兰一双似喜非喜的美目与那诱人的双唇,舒畅眼神有些涣散的思索着丁兰那句话的用意,而丁兰却突然将脸贴近,随着距离的缩短,那淡淡的馨香使舒畅感到窒息。丁兰微微一笑,将头一偏双唇在舒畅耳边细语道:“你是否听说过,一个笨笨的孩子在别人给他5角钱与1元钱的选择时,他总是选择5角钱的故事?”说完丁兰便站起身,扬了扬手机对大家说道:“单位call了,我要先走了,对不起大家了,改天我做东回请各位。”
“哟,我这3个未接电话,是李副队的,估计有事,我也得走了。”张纪闲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机发现自己竟没注意电话响。
“那好,你们忙去吧,时间有的是,改天在聚。”感觉大脑还有点木的舒畅起身说道。
“梳子,你嫂子就麻烦你送下了,我得赶快走了,好象又出大事了……”张纪闲穿好外套边走边说道。
“恩,没问题,丁兰要不要送你一程?”舒畅应道。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了,记得我的提醒哦。”丁兰说完也走出了包房。
回头看着小t与宽子正拼酒拼的火热,舒畅摇了摇头,对张瑶说道:“嫂子,你是再呆会,还是我现在送你回去?”
“呵呵,我还是回家看看小欣吧,现在就走。”张瑶说道。
“喂,宽子、小t,我先送嫂子回家,你们等我回来一起走。”舒畅喊了一句便陪张瑶离开了。
坐在车上,张瑶又开始对舒畅进行思想教育了,“梳子,你年龄也不小了,该考虑婚姻问题了,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我打听了,丁兰还没结婚,你说你俩……”
“得,我说嫂子,你饶了我吧,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我和丁兰已经成为历史了,你可别乱搅和,当我求你了。”舒畅无奈的回应着。
“哦,我们单位最近新来了个本科生,长得不错,要不……”
一路的折磨,舒畅终于将张瑶送回了家,一边开着车往回赶,一边思考着自己是怎么看到梁馨被关的画面的,越想越迷茫,索性将车在路边停下,退出正常视角,来到意识空间,寻思着也许在这里能找到答案。
从意识空间大厅的坐椅上走了下来,舒畅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同,就是少了一条连接通道的紫色光线,难道这条光线连接的房间是超感知?而自己在能力不够的情况下动用了这种能力,产生的副作用?天啊,连那么细的一条光线都没了,我以后不是再也不能有这种能力了?赔大了,该死的梁馨……
舒畅真的惆怅了,自己在怎么也算是特异功能人士了,不过自己只不过是掌握了有些鸡肋的记忆能力罢了,好不容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远距离感应,却发现自己有可能再也无法使用……
这绝对是一种打击,舒畅坚决的这样认为,坐回椅子上,恢复视角,舒畅重新启动汽车,嘴里恶狠狠的嘟囔着,“梁馨,你还跟我没完,我看现在是我要跟你没完了……”
一路咒骂着,舒畅回到了辉煌夜总会,一进包房门,看到房间里面莺莺燕燕多了好多人。
原来,小t看到人都走了,觉得人少喝酒没意思,就电话了阿九、无手哥、凯哥与丘子哥等人过来,一来人多热闹喝酒有点意思,二来也是对下午他们的所为表示感谢。而凯哥一到,那坐台小姐当然是少不了了……
“哟,梳子哥回来了,这顿可得你请了,我们几个忙呼一下午,本来以为是帮t哥英雄救美呢,刚知道美是救了英雄却是你梳子哥啊。”无手哥见舒畅进来,大声的说道。
“得,没问题,你们敞开了喝,这顿绝对算我的。”舒畅哈哈一笑说道,转头一看宽子,舒畅乐了,陪在宽子身边的两个美女已经晕过去了,而宽子仍在那自饮着。
“哎,来,这是梳子哥,今晚他可是东家,你们可要陪好哦。”凯哥嗲声嗲气的拉了两个美女过来,指着舒畅说道。
“我可不是什么哥,做哥的一般都是冤大头。”舒畅笑呵呵的挑了个地方与两位美女坐下。
“你看看,你那宽子兄,没一会就把我的两个姑娘给灌醉了,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凯哥指了指宽子说道。
“哈哈,他就那样,习惯了就好。”舒畅说道,“对了,你们怎么将那7个人给绑了的?”
“那就是一个字啊,简单。”阿九大嗓门的接口道。
舒畅很想提醒阿九一声,那是两个字,不过舒畅更想听听下午中意花圃所发生的故事。
阿九继续说道:“无手哥摸完情况,我们正商量着,看到送外卖的进去了,于是凯子哥,叫了20个穿着火暴的美女冲进花圃,那两个保安当场就冒泡了,包括那个送外卖的,愣是赖着不走了,趁这功夫就把我的必杀断肠倒进他们的饭里了,不过倒的多了点,嘿嘿,结果可想而知了,简单吧,对了还有t哥的一个朋友叫‘蒸人’,用了什么手机信号屏蔽装置,不过也没起啥作用。”
“再叫我凯子哥,小心我叫姑娘们给你下断肠,让你也尝尝那滋味。”凯哥可是最不愿别人叫他凯子了。
“果然简单,阿九哥啥时候把你的药也批我点,以备我不时之需。”舒畅莞尔的一笑说道。
“需要等一阵了,我的断肠现在有点脱销……嘿嘿。”阿九大笑的说道。
一群人杯觥交错的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舒畅看着手中的刷卡单据,更加苦闷了,咬牙切齿的自语道:“有没有天理了,被救的不是我啊,8000块就这样飘了,梁馨……”
此时国安局tbx会议室,严局长听着周擎的案情汇报,“……现在有五个疑点,第一、黑血是如何进入国内的;第二、他们抓梁馨的原因;第三、他们的目的不明;第四,为什么后面几起爆都是舒畅出现过的地方;第五,能研制出黑血的决不是一般的恐怖组织,他们到底属于什么组织。还有,虽然盖尔五人现在承认前面的爆炸全是他们所为,但我个人觉得他们最多只是行动的执行者,也就是说现在组织者还在不在国内?而如果在国内的话,他手中是否还掌有黑血。”
“恩,丁兰,你有什么看法?”严局长说道。
“我同意周擎的观点……啊……”
“轰!轰!轰!轰!……”
几声巨响打断了丁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震动……,会议室里的几人同时想到了一个词“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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