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很安静,文轩喊了几声,一个答应的人都没有,文轩心中感觉不妙,再看乘皇,早已坐在井旁喝着井水,很满足的样子。收藏*顶点~~网i。
“别喝了,”文轩纵身过去,劈落乘皇手中的器皿,乘皇奇怪的看着他,不满道:“再不让我喝,我就要渴死在这里啦!”
文轩看着村子里挂着的黑布,叹道:“只怕你喝了,只会让你跟快的死去。”
“莫要危言耸听,喝点井水都能死人么?”乘皇仍然不信,他不甘心到手的井水却不能喝,可是看着文轩一副正经的样子,不免也有些犹豫。
文轩低头苦思,这样的情景,他以前也见到过,只是一时之间记不起来。乘皇见文轩没有搭理他,偷偷摸摸的又舀了一瓢井水,背着文轩喝起来。
一阵风过,那些黑布在空中飞舞,文轩见状走进一户人家,探个究竟。这户人家算是普通农户,家中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桌子上至今还放着茶具,屋中并无一丝被破坏的痕迹,这只能说明这户人家是自己离开的。
可是,好好的一个村庄,为什么会有人离开呢?
这里是罗刹国的边境,再往南去,便是地处诸侯中间得燕离国了,虽然这里时常战乱,可是也不应该出现这种异常的情况啊。
除非是?文轩脑中灵光一闪,“诶啊,我怎么忘记这事了。乘皇小兄弟,那水千万不要喝啊!”
文轩冲到门外,乘皇正打着饱嗝不解的看着他,文轩急忙过去,运功帮他逼出刚才喝过的水。
乘皇挣脱着,“文轩大哥你要干什么?莫不是要对我不利么?”
“乘皇小兄弟,你且想想我们离开罗刹国皇宫时在太子宫听到的话?”文轩强行摁住乘皇,乘皇“哇”的一声,还来不及想说什么,已经吐了一大口水。
乘皇虽然还是没明白文轩想和他说什么,但是他们离开罗刹国皇宫时候一共就那么些话,他拼命的去想,可是无论怎么想,他还是不清楚文轩的意思,到底是那句呢?
“还没有想起来吗?”这会功夫,文轩已经帮乘皇逼出大半的井水了,再用力,乘皇却再也吐不出来丁点井水了。
“就是那个向舒禀报的人,最近罗刹国南方边境闹瘟疫,这里都挂着黑布,显然这里已经被感染上了,我估计这个村子的人,都是因为怕感染上瘟疫才走的,但凡有瘟疫传染的地方,什么东西都不能乱碰,更不能喝这的井水。”
文轩说话的语气有些严肃,乘皇也意识到事态的眼中,将食指伸进喉咙,努力让我自己吐出刚才喝进去的井水,可是再怎么弄,也没有全吐出来。
“这可怎么办?”乘皇顿时失态,他到底还是个大孩子,没有完全的成熟,此刻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文轩虽然比乘皇大几岁,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乘皇着急的在文轩面前来回走动,文轩看的烦了,怒道:“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了,容我好好想想对策。”
“那你倒是快点想啊,文轩大哥,我真的不想死啊。”乘皇还是没有停下脚步,无论是谁,听到自己将会感染上瘟疫的事情,也不能平静的坐下来吧。
“你再走,只会让毒气在你身体里传播更快,死的更快!”文轩吓唬道。
乘皇听后,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但还是乖乖的坐了下来。
文轩思虑再三,终于做出了决定。“我们只有去找大夫了。”乘皇听后,大跌下巴,“文轩大哥,这真的是你想出来的办法吗?”
文轩肯定的点点头,乘皇一脸失望,“瘟疫可不像一般的疾病,很少有大夫会医治的啊。”
“放心吧,那个人,他曾经治好过瘟疫的,更何况,你会不会得瘟疫还不一定呢,也许,我们白去一场了呢。”文轩安慰道。
就这样两人再也不敢在耽误,立刻动身出发,去寻找文轩所说的大夫。
“文轩大哥,我们还没到么?我怎么感觉头晕晕的,”乘皇嘟哝着。此刻他趴在文轩的背上,文轩背着他向山上走去。
文轩一身不吭,才半天而已,乘皇已经四肢无力,额头滚烫,说话都迷迷糊糊,整个人好像梦游一般。
文轩想找的人,名叫东篱上人,只因一句采菊东篱下,东篱上人便为自己命名为东篱上人,究竟他的本名是什么,文轩也不太清楚。当年认识东篱上人,只是因为自己酷爱名山大川,偶然间看到这座山,很有兴趣游玩,结果不曾想竟会遇到一直隐居的东篱上人。虽然年纪差别有些大,但两人交谈甚欢,觥筹交错间,两人各抒自己的风光往事,文轩这才知道,在隐居之前,东篱上人却原来是一代名医。
东篱上人年轻时,也像文轩一样,是个有抱负的热血男儿,愿意以自己的力量,去解决更多的疑难杂症。当时最困扰天下的便是瘟疫,因为瘟疫是传染病,传播速度快,不容易控制,而且刚得上瘟疫的人根本没有感觉,很不容易预防。
东篱上人为了能治好瘟疫,不惜亲自以身试药,最后终于治好瘟疫,当时的东篱上人别提多高兴了,可是他本是紫罗国的子民,紫罗国国主得知他能治好瘟疫后,派人暗中监视他,不允许他出国。
东篱上人心中自然知道,紫罗国国主是愿意自己去救其他诸侯国的子民,这与他的本意是违背的,他也反抗过,可是家人的性命受到威胁时,他最终还是软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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