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城是个中等规模的城市,也是一个国家的首都,属于同名小国天南国,地理位置在东方大陆的南部。.26dd.cn
天南城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商业却很发达,小商小贩多如牛毛。
城中心朝阳路上就有一家小店,二层小楼,楼下店面,楼上住人。
店名叫陈记手工铺,专门为人制作小礼品,招牌很鲜亮,货架很丰满,不过上门光临的顾客,却只能用人烟稀少来形容。
店长是个外乡人,不知来自何方,名字叫陈渊,不光名字有深度,其人也是一副学者气势,据陈渊自己介绍是没念过什么书,只是天生一副学者长相而已,所谓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从陈渊外表看,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面貌端正,天庭饱满,气质更是忧郁深沉,确实是一表人才。
看陈渊的年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模样,居然和十年前刚开店时一模一样,所以具体有多大年龄,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店内还有一名伙计,名叫陈同,年龄看起来比陈渊要小两岁,也是外乡人,随陈渊一起过来的,来历不明。
不过天南城像他们这样的外乡人到处都是,根本没人去过问他们的来历。
而天南朝廷对这些外来投资者,不仅不去查问,而且还持支持态度,给予比本地人更优惠的税收,美其名曰吸引外资。
这一政策确实也很大程度上繁荣了天南城,使这座小城成了大陆上有名的商业中心。
春暖花开,阳春三月。不过因为天南国位于南方,属于热带气候,所以此时天南城的气候却是很炎热,和夏天已经完全没有区别。
这一天,正是中午时分,艳阳高照,朝阳路上行人如织,可惜的是却没一个人来光顾陈记手工铺,而对面的小餐馆却忙的热火朝天。
陈渊正悠闲的躺在躺椅上,看一本大部头的书,貌似某种不良少年看的闲书,黑框装饰眼镜斜搭在鼻梁上,一副聚精会神样。
旁边桌上的刚吃过的碗碟散了一桌,也不去收拾。或许是因为陈渊的邋遢,而影响了店里的生意,也尚未可知。
忽听的门外有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声喊:“陈渊!”
“出什么大事了,陈同?”陈渊照样躺着,动都没动,只用眼睛的余光,透过平光镜片扫了下来人。
来人二十岁出头,身材很高,不过有点瘦,精神却是很饱满,面部帅气阳光,正是店里唯一的伙计,兼陈渊嘴里常说的合作伙伴:陈同。
陈同兴冲冲走进门,“陈渊,这次我们运气来了,刚接了笔好买卖。”
陈渊精神似乎为之一振,随即又萎靡不堪,摆了摆手,“就凭你,能接到什么好买卖?不赔钱就谢天谢地了。”
陈同也不做声,只是从身上取出一只黑色小包,包里又掏出一面金黄色三角小旗,朝着陈渊面门一晃。
陈渊斜着眼,瞟了一眼,顿时眼中放光,骨碌碌从躺椅上爬起来,一把夺过那柄小旗,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陈同大感诧异,陈渊这人不仅是懒,而且是懒的几乎不愿意作任何运动,对任何东西也都提不起兴趣,所以很少会有今天这样的举动,很明显是有点激动了。
旗杆非铜非铁,显然是一种极其珍贵的材料,旗面是一种丝质材料,呈金黄色,韧性极强,上面绘有古朴图纹,更奇怪的是盯着看,会让人产生图案在流动的错觉。
陈渊摸了摸旗面,心中一动,思索了片刻,“陈同,这东西是哪位贵客委托制作的?”
陈同觉得陈渊有点莫名其妙,平时他是懒的去问这些琐事的。
陈同答道:“我们的老客户,就是以前经常委托我们做点小玩意的小相寺的天龙大师,这次叫我们做这面古怪小旗,不仅报酬不菲,而且这小旗订量也很大,材料由他来提供。”
陈渊皱了皱眉头,喃喃道:“小相寺?天龙大师?…”
陈同觉的今天陈渊实在是有点奇怪,“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陈渊答道:“这东西我有点面熟,等下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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