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周泰你醒醒,别死啊。快说,我老娘呢。”
没有回答。
“龚都大大,我们还是把他回去吧。”许褚说道。
稍微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止住了流血。对于那箭,许褚也不敢随便就给他拔了。
把死掉的人埋了,所有人上马,四个人一组,轮流拎着担架,一路向汝南而来。
遇到这种事,真的匪夷所思,强盗被人抢了,还被杀了。我嚓,真的挺郁闷的。看着昏迷的周泰,龚都把刚所发生的一切都讲了一遍。
“好了,我们先去吃饭。等周泰醒了,什么都知道了。“
我最后一个出门,轻轻把门合上。
这顿酒,是为龚都大大接风。大家吃好喝好。还好这次是几个人吃,没有像上次一样狼吞虎咽。大家有说有笑,管亥在他表弟面前又吹嘘了一把濮阳城射死赵弘,葛坡坞和许褚大战二事,添油加醋的说的唾沫飞溅。说到兴头上就和许褚碰碗喝酒,许褚喝的来劲也跟着管亥一起吹。哎,这两人实在是能喝能吹。
对于他两为什么这么的痴迷酒,这么的忘情,谁知道?谁理解?没有。比如我,我也没有。
管亥,许褚涨红了脸,脚步踉跄,相互扶着去了茅房,去那里放松快乐带来的膨胀。他们从茅房出来后,脚步不在飘忽、摇晃,已经变得轻盈,一脸的轻松和惬意。然后继续喝酒。
管亥,许褚,龚都,刘辟,阚泽,程秉,我。加上安平的吕旷,吕翔,再加上周泰这个未知人物。这就是作为一个豫州刺史的,所有文武将领了。我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然后又是周泰那事,独独不见了太史慈母亲,难道?……
“来大哥,敬你一碗。恭喜成为豫州刺史。”龚都打断了我的思绪。
“对,明天,我老管就单枪匹马去把孔岫的头取来。”管亥本来说话就不经猪脑子,喝了酒后,这话简直从下面出来的。
“哈哈,管兄,你看看你伤还没好呢,站都站不稳哪。”
“哈哈哈”哄堂大笑。管亥也不在乎也跟着笑。
受他们的影响,我也开始喝的多了,渐渐的不去想这些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
“刘辟三弟,我从现在开始,决定追殷红。”龚都喝多了,大着舌头说着。
“真的假的?”刘辟也翻着那醉醺醺的白眼。
“废话,当然真的。”
“二哥,你不是喜欢倩儿么?”
“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殷红。她只要一笑,我就浑身发麻。说不出那感觉。”
“哦,我也是更喜欢,倩儿。她只要一哭,我彻底就没有辄了。”
“汗,原来,你一直喜欢倩儿啊,你丫怎么不早说?”
“你自己喜欢殷红,为什么不先说?”
“哎,你不废话。我哪里知道。”
“那你还说我。”
“行了,从现在开始,咋们就算换了目标了。”
“恩。恩。”
哎,几个男人在一起,免不了谈女人,不光二十一世纪,连三国时期也一样。我对他两无话可说。喝酒了,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都吐露出来了,呵呵。
在这有限的人生中,该干什么**什么,如果去迷惘、困惑,那就享受不了快乐的时光,而迷惘、困惑之后,依然会迷惘、困惑。
第二天早上,我还睡着朦朦胧胧的,听到外面有点声音,我就知道是管亥,这二五又坐在我给他做的轮椅上,滚来滚去了。我点了根苏烟,出去看看他。
他坐在轮椅上,两手滚着轮子,闷闷不乐的样子。
“哎。”
“怎么了?”我靠着门,和他搭话。
“哦,主公,起床了啊,哎,我这腿,怎么几天了还这个吊样啊。”
“呵,这才几天啊,哪能好这么快啊。”
“我要骑马杀敌,可是现在除了每天喝酒,他们去练兵了,我还在这呆着,哎……”
“喂,小子,咋整天闷闷不乐啊,以前我们那时候你多威风,现在看看你丫的,那时的风光和信心丢失的荡然无存。哎”我也就这随便说说。
管亥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却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憋闷在心里。
极大的挫折感让管亥心急如焚。
“你真的不行了吗?”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管亥听到这,已经彻底蔫了,自尊心,自信心,倍受打击。“我真的不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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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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