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柱同样身形壮硕,虽然比不上乌立秋,但也差不多。
显然,他对被雷破拍下来的乌立秋带着轻视,经过身边时,斜斜瞥了他一眼道:“还说今天要连胜三人呢,结果连雷破都打不过,真是丢人,哼!”
被人扶住的乌立秋一听这话,血气上涌,嘴角的血迹更多,直接晕了过去。
张国柱跳上武斗台,语带轻蔑,盯着雷破道:“我可不是乌立秋那丢人的家伙,你用剑来拍我试试。”
虽然他刚才也没看明白雷破是怎样将乌立秋拍飞,不过他确定雷破真的只是中阶武士的实力,而他在内门较技中排在乌立秋后面,内劲自然强上一筹,不可能输在雷破这个中阶武士的手上。
当然,大武师级的土系战技地甲拳,张国柱也听说过,不过他没修炼过,自然也没放在眼里,而且看刚才乌立秋轻松输掉比试的模样,完全是虚有其名。
强国柱练的同样是剑法,他在武器架上也取了一柄楠木长剑。
雷破感觉张国柱的剑法不错,不过现如今,雷破的剑法可比他强太多,速派剑法惊风剑决,以速度闻名,雷破在他的攻击下游刃有余,而且在使出多招惊风剑决后,对剑法也领悟更多。
往往张国柱的剑招一出,雷破自然而然的将长剑指向张国柱预计的运动地方,好似根本不需要思考似的,那是一种将对手尽在把握的感觉。
雷破也不急着打败张国柱,细细体悟着惊风剑决。
每一剑,泛起淡淡的锐金色光芒,轻松无比。
不过对面的张国柱则是郁闷无比,他每使一招剑法,雷破好似都能看出自已的招数,然后攻击,真是让他别扭无比,好似缺手缺脚的武者在使剑。往往剑法刚起,他就不得不改变剑法,精妙的剑法被他使得支离破碎,零乱无比。
三位同样看出了张国柱的状况,面上都显出惊讶来。
陆鼎天低头思索半晌,终于有些肯定,对两人道:“这是惊风剑决,速派剑法。”
“惊风剑决,速派剑法?”
两人自然听说过,据说雷破的爷爷雷关,将惊风剑决练成十二剑,快速无比,不过他们从来没见过,而且少年时也曾经兴起练过,却毫无收获,自然将信将疑。
四十年前,青阳门对惊风剑决还特别研究过,发动全门的弟子练习,没有人连续几年从不间断的练习威力不大的剑法,自然没有结果。
两人当时不过几岁,只不过记得点传言。
“的确是速派剑法没错,要不然雷破不可能轻松就将乌立秋击败。传闻雷破的爷爷只不过练通惊风剑决中的前十二剑,并不能以弱胜强,恐怕雷破已经练到十二剑之后了。看来,我们青阳门又要出现一位使剑的天才。”陆鼎天脸上现出喜色道。
诸葛雄和黄坤听到陆鼎天的话,俱是震惊的互看了一眼。
就在三位评判说话的间隙,雷破的脸上也显出对剑法的领悟越来越深的喜色来:“这场比试,真元可是消耗不少,看来是时候结束了。”
雷破神色一松,真元爆发,直接将张国柱手中的楠木剑震落到武斗台上。
连胜两场,而且同样轻松。
全场顿时一片沸腾。
张国柱面色复杂,最终羞愧的报拳行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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