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能这样了吗?”归虚不甘的问道。
“唉!”其他人纷纷摇头叹气,一副无比沉痛和惋惜的样子。
正可谓,儿行千里母担忧。归虚都还不知道是不是选择离开,母亲就替归虚准备好了盘缠和几件随行的衣物。这让归虚真切的明白了这句古话里到底蕴涵了多少意义。
是日,烈阳高照,家家午睡。可归虚家注定不能太平,前后已经来了三泼人了,父亲均以‘我家归虚不是早上就上后山了’‘什么,没有’‘遭了,他肯定离家出走了’等等表情来应付那些扰人清梦的苍蝇。
后山上,从最早的只有几个人,到零零星星的有些人,再到人山人海,然后到现在的杂七杂八的一推人。
阿庆迟迟不见那儿时的玩伴,心里只有兀自着急,当第三次派出去的人回来时,她呵呵一笑,“多谢各位捧场,我想今天归虚不会来了,大家都散了吧!”
“什么?”
“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
大家议论纷纷的离开了,当所有人都走后,一个很阳光的少年走了上来,“阿庆,那人真不会来了吗?”
“不!”阿庆诡异的笑了笑,“我想他已经来了。”
“这天底下也只有你最了解我!”一个声音由远而近,让人听不真切,等声音彻底消失的时候,阿庆前面的三丈远处就突然多了一个人。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人就是归虚了。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那很阳光的少年,哦,现在得改口了,该称呼他为阿庆的丈夫,气愤的指着归虚的鼻子,身子因为过分激动,微微有几分颤抖。
“我这是给阿庆一个面子,不想她的丈夫在众人面前大败亏输。”归虚淡淡的道,那种装起来的老成很有讲究。此时归虚背负双手,和他这一口语气倒很相配,但这只会给人以恶心的感觉。
“好,好,好。”阿庆的丈夫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就一拳挥了上去,这一拳蕴含了他修炼十余年的真气,如果被打中,不死即残。
归虚轻飘飘的往后退了十余步,他现在算是明白父亲在担心什么了,他们说的很对,没人会白痴的只跟别人比真气,真要比,也是在打斗的时候一争高下。想到这里,他不得不伸出手,喊道:“且慢!”
“怎么?怕死了?”阿庆的丈夫口上虽然这么说,但到底是停下来了,并没有继续拿起他那砂锅大的拳头,对归虚穷追猛打。
“非也!非也!”归虚淡淡的笑道。
阿庆在近旁瞧的无奈,只好退到一旁去,说实话,她现在心里很矛盾,光看归虚那一退之威,已然不是自己丈夫可以比拟的了,但既然是他们男人间的事情,她自然也不好插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吊老子的胃口。”阿庆的丈夫恶狠狠的说道。
“人类自有历史以来就这样打来打去的,兄台你不觉得无聊吗?”归虚搓了搓手,淡淡的道。
“你想怎的?”被人叫了声兄台后,阿庆的丈夫感觉神清气爽了很多,也就不去计较时间的损失,静静的等归虚说完。
“要不这样吧!”归虚本着商量的口气道:“我们只比真气如何,如果不行的话选其他的也行!”
“我明白了,论真气,你胜我丈夫一倍有余;可论战斗天赋嘛,你不及我丈夫一个零头。”阿庆苦思冥想,可就是不知道归虚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现在听他提出要只比真气,再联系一下他的行为准则,马上就知道了归虚的虚实。
“哈哈哈……”阿庆的丈夫放肆的大笑着,然后不等归虚说话,就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
归虚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接招,可毕竟是没练过一招一式,虽然临阵磨枪,从家中顺手带走了一本拳脚方面的功夫,可毕竟还没时间参悟,现在被人如此逼迫,马上就目不暇接,渐渐的露出了败相。
归虚心里那个不爽啊,和阿庆的丈夫打是可以原谅的,毕竟这是自己自找的,可他又没说过要和阿庆打,但阿庆一口一个丈夫又让归虚找不到反驳的借口。现在倒好,被阿庆看出了深浅,再被她丈夫如此攻击,马上就只有当滚地葫芦的份了。
阿庆看归虚当了滚地葫芦后想起了自己和他有过的童年,不得不介入到斗殴中,大声叫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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