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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贵人相助(1 / 2)

张逸飞正在发怒,突然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道:“哎呀呀――哎呀呀,小子,你在这里呀。”

张逸飞回头一看,你道是谁,原来是“一嘴清”田述。

田述走过来一看,道了声:“不好,你踢伤了知府的儿子,还愣在这干吗,赶紧出城吧。”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张逸飞就走。

张逸飞也不反抗,跟着田述出了城,在城外路边一家小酒店,田述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道:“好热好累,我们且去喝两口解解渴再说。”

本来张逸飞不喜欢喝酒,但此时也不知怎的,心里憋得慌,听说要去喝酒,就觉得正合自己心意。

两人进了酒店,田述喊道:“店家,快打一斤酒,切半斤肉,端一盘花生,一碟胡豆来。”

酒菜齐后,田述给自己和张逸飞各倒了一碗酒,然后对张逸飞道:“小子,喝!”

张逸飞端起酒碗道了声:喝!一昂头,一碗酒“咕隆”一声就进了肚。

“好酒量啊,你这个小子深藏不露,那么好的武功,又英雄救美人,哦呀呀,那天竟然把我这个老江湖都蒙了,现在大家都在打听你呢,说这样的少年英雄,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呀,前几年出了个罗启霖,没料到今年又出了个你,啧啧啧,当真是你们这些少年人的天下呀。”

张逸飞又喝了碗酒道:“我怎么能与罗启霖罗大侠相比呢。”

“怎么不能比,瞧你的功夫,瞧你的手段,似乎不在罗启霖之下呢,只是好像你刚出道,略显经验不足而已。如临阵再多一些,和罗启霖不分仲伯啊。这么个年纪,有如此武艺,我料你必有奇遇,定是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可否告知我一二呀。”田述喝口酒盯着张逸飞道。

“我……”张逸飞一副为难样。

田述一摆手道:“好了好了,不用为难,你也跟罗启霖一样,必有难言之隐,咱不说这个。对了,你前两天救的金家那个金巧姑娘呢,你怎么把她给丢了?”

田述不提这事到罢,一提起这事,张逸飞悲从心来,他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然后自去倒酒,一斤酒都喝完了,他转头叫道:“店家,再来三斤酒。”

“慢――慢――慢,”田述道:“再来三斤,你是想咱俩都醉死在这儿啊!”

张逸飞道:“醉死最好!店家,快拿酒来。”

“我知道了,你被那姑娘甩了。”

“不是!”张逸飞摇着头道。

“肯定是!”田述道:“你是不是舍不得那姑娘啊,唉,那巧姑娘美丽动人,天下数一数二,就是老夫我也舍不得啊。”

听田述这样说,张逸飞不禁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田述道:“你不高兴我这么说啊,好,我问你,你以前认识她吗?”

“不认识!”张逸飞摇头道。

“那你们家和他们金家是亲戚?”

“不是!”

“这就对了,听我说,你与她非亲非故,就算你救了她,她以后谢你就是了,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总不能老跟着人家呀,散了就散了吧,心中那么恼火干吗?!”田述道。

是啊!这么恼火干吗?张逸飞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是恨苏骏,恨是恨他,但也不至于这样难受啊!再说确实不能老跟着金巧呀,这样没道理。

张逸飞一脸迷茫的看着田述。田述一摸嘴巴笑道:“嘿嘿,你小子是动了坏心眼了吧。”

张逸飞道:“坏心眼?”

田述指点着张逸飞笑道:“你这个初生的牛犊,还不知道这世间上有这样的一种东西叫人痴狂,叫人割舍不下啊!”

“什么东西。”

“知道牛郎织女吗,知道孟光梁鸿吗,知道孔雀东南飞吗,这就是男女之情爱啊。”

田述这么一说,张逸飞如菩提灌顶,突然间醒悟,原来自己是爱上了金巧,这就是书上常说的男女之情啊。

在此之前,张逸飞所接触的女性只有贺小文和唐薇,但对这俩人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自从看见金巧第一面,张逸飞就心神不宁,可自己还不知道这就是诗词歌赋上常描写的男女之爱,田述这么一说,张逸飞才猛然清醒过来。在呆了一阵后,满脸已是胀得通红。

“既然这样,你怎么把她给丢了呢!”田述又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张逸飞刚想对田述说说心事,他觉得憋在心中太难受了,可一开口,突然眼睛睁大的看着外面。

田述转头也朝外面看去,只见道上有几十骑人马飞驰而过,在头里的正是金巧,还有那苏伯伯苏骏木子展等人紧随其后。

“哦,他们定是朝‘江下帮’那边去。”田述一摸嘴道。张逸飞三步并两步的跑出去,金巧他们过得太快,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张逸飞不知该怎么办,他望着田述,田述道:“看我干吗,追啊!”

“对!”张逸飞说着就要展开轻功迈腿去追,却听田述在后面道:“唉――唉――唉,就算你功夫再好,你两条腿赶得上四条腿呀。”

当真!没有马,怎么可能赶上去呢。

张逸飞正着急,就听田述道:“你这个小子好运气啊!你别光望前瞧,你往后看――”

张逸飞一回头,心中一阵狂喜,原来正有十几匹马向他们跑来。田述一拊掌道:“哈哈!冤大头来了。”张逸飞定眼一看,好像是一群公差。

那十几匹马快跑近时,就听见其中一个公差指着张逸飞道:“就是他!”那带队的校尉叫了一声:“拿下!”十几骑马人对着张逸飞和田述奔了过来,吓得刚收了田述给的酒钱的店家急忙躲到店里去。

等那些人到跟前时,张逸飞一抬腿,“嗖”的一下钻进马队,用老爷子冯季坤所授的“云游龙抓功”,三下五去二,还没等这些公差反应过来,就把他们全都拉下马丢在酒店门口。这次不像他刚从苏家出来那么气大,所以手下留情。

那些被抓下马的人坐在那里,还云里雾里的不知这个年轻人使了什么手段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将他们放倒,公差们都在发呆,就见张逸飞跳上匹马,对田述道:“前辈我走了!

“喂,等等我,我也去!“田述赶紧跳上马道:“莫急,咱们多带匹马,路上好换着骑!”

张逸飞道:“说的是!前辈。”他骑上马,顺手拉起另一匹马缰:吼了声:“走――。”

那些公差一个个站起来,摸着自己摔疼了的**,傻傻地望着这两个人连骑带拉着四匹马消失在视野里。

张逸飞和田述两人骑紧赶急赶,要到晚上的时候在一个叫金花的大镇上赶上了金巧他们,当张逸飞看到金巧时激动不已,本来想直接上前,又觉得不妥,正迟疑就听田述道:“我们去换件衣服,再看他们要干嘛。”张逸飞道:“还是前辈有见识。”

两人牵着马远远的跟在金巧他们的后面,田述边走边道:“那不是木子展吗?啊!从扬子码头赶来,哦呀!苏长富和他的儿子苏骏也来了。呵呵――这个大富翁好多年都不来淌江湖这混水了,今天怎么也现身了呢!”田述突然一拍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张逸飞惊异道:“你知道什么。”

“啊哈哈,我现在先不告诉你。”田述笑道。

“那苏长富是什么来头?”张逸飞问道。

“苏和坊你知道吗?田述反问道。

“苏和坊?张逸飞皱着眉头想了下“哦,对了,我知道,苏和坊是苏州最大的织布行。”张逸飞记得唐远声曾专门送过贺小文一包精致的绸缎,那就是苏和坊产的。

“苏长富就是苏和坊的老板,在苏州,不,在咱们江南,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富翁啊!那叫有钱啊,啧啧啧,简直没法说。”

“咦――”张逸飞叫了声,原来他看见金巧他们上了个旅店,张逸飞不解道:“难道他们要在这儿住下。”

按理说金巧他们心急会连夜赶路,怎么会进旅店啊!张逸飞觉得奇怪。

田述道:“你天天想着心爱的姑娘,走几天几夜也不会觉得累。那木子展从扬子码头赶到扬州,又到苏州,再到这金花镇。从出发那天算起,也该是几天几夜连着赶路了,能不歇息一下吗?就算人不累,这马也乏了,你看我们俩人骑四匹马,这马还跑得大汗淋漓,他们一人一骑,再跑非把马累死不可。”

田述一席话说得张逸飞不好意思。是啊,这几天张逸飞也几乎没有正经休息过,但一点也不觉得累,好奇特!想着终于又见到金巧了,心里面甜滋滋的,可是苏骏他们又怎么办,怎么给金巧解释自己不辞而别,他们不会认为自己是临阵脱逃吧!

张逸飞在哪里胡思乱想,田述拍了下他道:“后生仔,别发呆了,咱们去换个行头也住进去吧,晚了就没房间了。”

“前辈说的是”张逸飞点头道,他一摸口袋,不好意思对田述说:“前辈,我身上可是一文钱也没有啊,刚才喝酒还是你请客,这住店要花银子,我不能再花前辈的钱了。”

“笨蛋”田述道:“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

“有钱,在哪儿”张逸飞一头雾水的看着田述。

“真是个呆子!”田述笑道“我看你为了那巧丫头,大概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了吧!”

“没有,没有”张逸飞急忙道。他翻开口袋,拍拍胸前道:”你老看,我没有说谎。”

“哈哈哈”田述看着张逸飞焦急的样子笑道:“你没撒谎,只是你迷到巧丫头那边,脑子不开窍!”

“开窍?”张逸飞仍不知所措的看着田述,田述指着张逸飞道:“你手里牵着的是什么?”

“马缰绳啊!”张逸飞不解道。

“这就对了。”田述道。

“啊――你要卖马。”张逸飞突然明白道。

“马不就是钱吗?”田述道。

“不!不行!前辈!”张逸飞抓紧缰绳道。

“为何不行?”田述一瞪眼道。

“没了马怎么赶路!”张逸飞质问道。

“是啊,没马就追不到心上人,对不对!”田述道。

“不……是……”张逸飞语塞。

“所以我说你笨呀!”田述道:“我问你,你牵了几匹马。”

“喔,你是说卖一匹呀!张逸飞恍然大悟道。

“对了”

“可我们是两匹马换着骑才赶上的呀!”

“嘿,当真是个痴人啊,我们追他们当然需要两匹马一人骑,现在不是追上来了吗?后面咱们只要跟着就行了,一匹马跟着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对对对!张逸飞如梦方醒拍着手道:”多谢前辈指点。那我们到哪里去卖?”

“卖什么,去当了来得快!“田述道。

“当了?”说实话张逸飞对这些东西还真是了解不多。

“好了,不多说了,跟我来!”田述道。

张逸飞跟田述来到一个当铺,田述进去与朝奉谈了阵生意,就叫张逸飞牵了两匹马进去,张逸飞出来时田述对他道:“这店太黑,两匹马只当五十两银子,好了,你我二一添作五。这是二十五两银子,你拿着。

张逸飞接过银子道:“走,前辈,咱们快去住店。”

田述嘴一歪道:“看你这付猴急德性。”说着从手里又丢出件衣服给张逸飞道:“打扮打扮才好意思去见人家吗。”

张逸飞满脸的不好意思,两人找个地方换好身衣服。田述道:“咱们住店总要有个名分吧,要是店家问起来我们怎么说。”

张逸飞点头道:“那是那是。”

田述眼睛转了下道:“你就扮我的儿子。”

“不干”张逸飞坚决道。

“假装的”田述一脸坏笑道。

“假装的也不行。”张逸飞道,在他心中父亲是最最好的人了,谁也替代不了。

“那就装成师徒。你叫我师父好了!”田述道

“那也不行!”张逸飞道。张逸飞一直觉得师父是贺清山,是孟珙、冯季坤、谢祖德,师父这两个字也不能随便乱叫。

“你这个后生简直是个死脑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以为我是想占你便宜啊!”田述道。

“那我就叫你表叔如何!”张逸飞道。

“表叔?”田述略沉思,遂点点头道:“好好好,表叔就表叔,将就了吧!”看来田述对称表叔还有些不满呢。

两人进了店,这时已是掌灯时刻,到店张逸飞四处张望,田述道:“别看了,一会儿就遇得到,着什么急。”

这是个很大的店,有上下两层楼,楼后面还有好大的一个园子,据店家说楼上的房子都给先前进来的客官住满了。田述说:“楼下就楼下吧!”两人住进了楼下一间房,那店家牵着马到后院去了。

张逸飞和田述在房里吃饭喝酒时,张逸飞对田述问道:“前辈,您老是哪一派的!”

“哎……怎么还叫前辈呢,应该叫表叔才对啊!”田述正色对张逸飞道。

“行行行。”张逸飞好笑道:“请问表叔是出于那家名门正派。”

“什么名门正派呀。”田述道:“老子我是非门非派独一无二的人,这‘一嘴通’的本事岂是向谁学得来的。”

“就是说你老既与运河帮无关,又与罗大侠贺当家他们无系。”

“正是正是。”田述吃块肉,喝口酒道。

“那你怎么对这事这么关心呢?”张逸飞问道。

田述拍了下张逸飞的脑门道:“我的绰号叫什么?”

“一嘴清呀。”张逸飞道。

“着啊。怎么叫一嘴清?就是无论何事都能一口说得清。何方江湖恩怨、哪个儿女情长、谁人少年壮志、什么英雄暮年。那要一清二楚才行,要是一问三不知,我这一嘴清的英名岂不就毁了吗!”

“所以说要看看这场江湖大事,以便以后对他人来个一嘴清。”张逸飞点头道。

“汝解我意!来,干一杯!”田述喝酒后又拍拍张逸飞的头道:“要做到一嘴清,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怎么个不容易。”也喝了杯酒问道。

田述伸出三个手指道:“必须要做到三勤才行!”

“哪三勤?”

“腿勤、口勤、耳勤!”田述摇头晃脑,搬着手指头道。

张逸飞道:“就是要多跑、多问、多听对不对?”

“说得对说得对!“田述高兴道:“记得前几年贺清山罗启霖他们到扬州找‘运河帮’寻高天的事吧,那时我在北边,一得到消息,连赶三天三夜的路,终于看到了一出好戏。啧啧啧!那一战,不比前几天差。”

“你老整日这样奔波忙碌,就不觉得累吗?”张逸飞问道。

“不是个中人,不识其中的乐趣啊。你知道东汉光武帝刘秀的故事吗?刘秀做了皇帝,整日勤于朝政,每天深夜才入睡,太子心疼他,劝他保重身体,你道刘秀怎么回答?”

“刘秀道:我自乐此,不为疲也――“张逸飞也学田述样在那里摇头晃脑道。

“嘿!你小子还有些道道。刘秀这个皇帝老儿说的这句话就是留给我的,你不知道吧,哈哈――”田述高兴的喝了杯酒道。突然,他象是想起什么似的放酒杯,盯着张逸飞道:“对了,认识你也几天了,还不知我这个侄儿叫什么呢?”

虽然只是接触才几天,但张逸飞十分喜欢这个唠叨的糟老头,所以也不想隐瞒自己的真名。就道:“我叫张逸飞。”他想田述就算见多识广,也不一定会知道他的底细。

“啪!”田述一拍桌子道:“你就是那个放走高天的小家伙。”

张逸飞惊道:“你怎么知道!”

“别人不知,我一嘴清能不知吗?”田述道:“你不是都死了几年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唉――这种事不提也罢。”说起往事,张逸飞不禁有些心寒。

“好小子,这几年必定是有所奇遇吧,要不然功夫怎么会突然这么好,连你师叔都不在话下。”

“是师叔让着我。”张逸飞连忙道。

“啊――呸!”田述道:“让过屁,我看倒是你让着他,你以为我‘一嘴清’是瞎子啊!”。

张逸飞不语,田述吃块肉道:“你这个小子还挺厚道,不想让你师叔出丑,看来认你这个侄儿值得。”

“喂,前辈,说好了是假装的吗。”张逸飞赶紧道。

“刚才还说你厚道,怎么一转眼就不认了呢,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变色龙啊,嘻嘻。”田述道。

张逸飞道:“前辈,你消息灵通,可知高天这个坏蛋现在何处?”

田述摇摇头道:“这还真是我的一件伤心事,这些年来我走南闯北,对高天尤其上心,可以说是逢人便问,就是没有他的一点消息,要不然他死了,可死也要见尸啊,愣是不知道呢。”

张逸飞不禁非常失望,沉默一会儿,张逸飞问:“那苏长富和‘运河帮’是什么关系,他儿子苏骏又是什么人,怎么对这事这么在意。”

“哈哈,问到正题了,很想知道吧。”田述道。

“那是。”张逸飞道。

“想知道且叫我一声表叔再说。”田述鬼笑道。

“哼――就会乘人之危。”张逸飞道。

“你到底叫不叫?“田述眯着眼睛看着张逸飞。

“我叫我叫。“张逸飞道。

田述头一转,耳朵朝张逸飞道:“快点,我听着呢。”

“表叔表叔表叔――行了吧。”张逸飞道。

“差不多,就是心不诚。”田述笑道:“这苏家前几代就是大富豪,在苏州城那可是大名鼎鼎啊。家业传到苏长富的祖父时,遭到了一次大劫,一群强盗抢了苏家,苏长富的两个伯父和一个叔叔为强盗所杀,家里连小孩子都没有放过,只有苏长富的父亲躲过此难。苏家痛定思痛,就送苏长富的老子去习武,后来苏家的功夫就一路传了下来。”

“他们的功夫怎样?”张逸飞问道。

“这个不好说!”田述道:“反正自从苏家习武以来,苏和坊曾经发生过三次劫案,这三次劫匪不仅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倒是全都丢了性命,以后就再也没有听说有谁敢到苏家去讨便宜了。”

“那苏家和金家有什么渊源呢?”张逸飞问道。

“哦――苏长富老子的师父就是金源的师父。”田述道。

“这么说他们是同出一门。”张逸飞道:“那苏骏祖父的功夫也应该不差啊,怎么在江湖上很少听到他们的名头呢?”

“这个你就不懂了。”田述道:“生意人和气生财,苏和坊生意这么好,天天进老大的银子,怎么会象这些江湖儿女般整天打打杀杀,数银子都来不及。”

“怪不得这次苏家要出手相援,原来他们和金家是同门啊!”张逸飞想苏家既然和金家有同门之谊,出手相援也在情理之中。

“同门又怎么样?”田述冷笑道:“也许苏长富有点这种情谊,不过苏家是出了名的抠门,每次出手必有所赚,亏本的事从来不做。”

“依你这么说,那这次他们想赚什么?”

“你知道前几年天旱,运河干枯,‘运河帮‘到处借债度日的事吧?”田述反问道。

“知道,我们栖霞山庄还助过他们三千两银子呢。”

“是啊。不过这三千两银子对上万人的运河帮不过是杯水车薪,在所有帮派中,就数栖霞山庄最富,那些穷帮派出手就没那么大方了。多的一千两,少的一百两。结果还是苏和坊帮了金源的大忙,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银子,呵呵,那才叫财大气粗呢。”

“苏家对‘运河帮‘可算是恩重如山啊!”张逸飞道。

“生意人最讲回报,上次一万两银子使‘运河帮‘免除了这几年帮苏和坊运货物的运费,如果算下来,那一万两银子苏和坊早就赚回去了。这个且不说,那一万两银子还得到了金源的一个默认,恐怕这次就要搞定。”田述说着对张逸飞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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