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人让进后面的客厅。有工作人员上了四杯茶,老者笑着说道:“这是清明的雨前茶。”
萧道等人揭开茶盖,香气四溢,萧道说道:“老先生这等好茶给我们和岂不糟蹋了。”
“呵呵,茶就是用来喝的,没有什么糟蹋不糟蹋的。”老者爽朗的说道。
三人表示感谢。
“我是这里的坐堂的大夫,叫李启龙。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老先生客气了,我叫萧道,这两位是我的战友,他叫梁亮他叫韩大壮。”萧道给李启龙做着介绍,然后三人站起来给李启龙敬了一个礼。
“想不到小兄弟也是个岐黄高手啊。”李启龙说道。
“不敢当,老先生叫我萧道就可。”萧道礼貌的说道。
“好好,萧道啊,这里只是卖药的,针呢可是没有卖的,不过没有关系,我把我的这套针送给你了。”李启龙爽朗的说道。
“这怎么是的,老先生。”萧道连忙推迟到。
“唉,怎么使不得,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宝贝之物,难得你我投缘,你就拿着吧。再推迟我可就要生气了。”李启龙说道。
“那我就多谢老先生了。“见推迟不掉,萧道为难的说道。
见客厅的桌上摆有笔墨纸砚,萧道对李启龙说道:“老先生要是不嫌弃的我的字难看,我就给老先生写一副字吧。”
一听这话,李启龙高兴的说道:“好好。”
于是几人都来到了桌案边。萧道拿起墨块在砚台里磨了几下,见色泽浓稠都差不多了,然后从旁边拿起一张宣纸,展开来铺在桌上,压上镇纸,提起笔在砚台里添了添墨水,宁神静气。然后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写了一首辛弃疾的《满庭芳》::“云母屏开,珍珠帘闭,防风吹散沉香。离情抑郁,金缕织流黄,柏影桂枝交映,从容起,弄水银塘。连翘首,惊过半夏,凉透薄荷裳。一钩藤上月,寻常山夜,梦宿沙场。早已轻粉黛,独活空房。欲续断弦未得,乌头白,最苦参商。当归也!茱萸熟,地老菊花荒。”然后在落款上写上,“承蒙李老先生馈赠银针,无以为报涂鸦几笔。”
看着眼前这副着墨简淡,运笔奔放;布局疏朗,意境空旷;精力充沛,气势雄壮,古朴苍劲的《满庭芳》李启龙惊呆了,想不到这个叫萧道的战士在书法上也有很深的造诣啊。
“可惜了没有印章,否则就是一副好作品啊。”李启龙叹道。
“老先生您这里有印石和刻刀吗?”听着李启龙的感叹萧道问道。
“有有。”李启龙眼睛一亮,随后叫人把印石和刻刀给拿来了。
萧道打量了一眼印石,然后操起刻刀,一时间,运刀如飞,碎石飞溅,不一会的功夫一枚印章刻成“杏林学徒”四个篆字,古朴大方,与宣纸上的书法交相辉映。
“时间比较紧,只好用急就章对付着,请老先生莫怪。”萧道歉意的说道。
“哪里哪里。”李启龙高兴的说着。连忙吩咐人把这幅字拿到装裱店裱起来,悬挂在大厅之上,来来往往的人无不停步观瞧,后人有人开价到二十万,都被李启龙给拒绝了。当然这是后话。
李启龙把三人送出药店,嘴里念叨着,让萧道以后有时间常过来坐坐,聊聊天。一会的功夫两人成了忘年之交。
回去路上,梁亮看怪物一样,看着萧道。把萧道看的心里直发毛。
“干嘛,我可没有那个爱好啊。”萧道开玩笑的说道。
“滚。”梁亮没好气的骂了一声。随后揽着萧道脖子:“我说萧老大,你是人还不是了。怎么什么都会啊,还让人不让人活了。我说你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注意军容啊,别让纠察把我们给抓到。”萧道一把推开梁亮的手说道。
“道哥,你真厉害啊。”韩大壮一脸佩服的说道。
“萧老大,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了,我跟你混了。”梁亮一嘴的江湖味。“你呢大壮。”
“我当然也跟着道哥了,要是没钱吃饭了,就让道哥给咱写副字,我拿去换钱。”韩大壮也开启了玩笑。
“去你的吧。”萧道笑骂道。“不过今天这事你们都别给我说出去啊。”
“干嘛啊,又不偷不抢的。”梁亮纳闷了。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萧道悠悠的说道。
思索了一会。梁亮和韩大壮对视一眼,然后伸出大拇指,模仿者电影里小日本的强调说着:“你的,狡猾的干活。”
三人高兴的回到了连队,销了假。萧道用护腕做了一个简易的针袋,戴在右手腕上。
三天后,对于萧道韩大壮梁亮三人来说是又是他们人生当中一个不寻常的日子,他们入党了。对着鲜红的党旗,他们发自心底的宣示那段令人心潮澎湃的宣誓词,内心里觉得无比的光荣和自豪,也觉得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份责任和压力。这份无形当中的责任和压力会推着他们不断的向前、不断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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