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清楚周晓水的实力,而且知道黑水寨山脚下就只有一条路,其中有一险隘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上次他就是在那里被周晓水拦截的。
亲兵走后,邓严已经办完事交代好回来到李石身边,看到李石就只交代一名亲兵前往传这样重要的信,担心出毛病。
李石笑了,问道:“你知道吗那封著名的《给加西亚的信》吗?”
邓严诧异说:“给谁的信?”
李石一愣,是啊,靠,《给加西亚的信》是一千年后的东西,现在怎么可能看到呢?
哑然一笑说;“不是给你的。”
邓严觉得不放心,有安排一个熟知黑水寨后山密道的亲兵再走一趟,同样的命令。
队伍休息了一个时辰,李石把两百多伤兵们留下,并让刚刚值班的没有休息的打扫战场的士兵五百人先回后山老营处,与一千预备队人马汇合。
留下的两千多jīng兵向山谷外的黑水寨开进。不到中午时分,前队已经于常宽的哨兵接触了。信号传来。李石命令钟星:“着你手下的那个白袍小将,带一百jīng奇到这边山坡来。等我一声令下,就顺着山坡冲杀下去。”
钟星离开后,李石身后的平儿说:“那个穿白袍的是我哥哥。”
李石有些惊讶。
此时,背腹受敌的常宽此时已经清楚了一切,知道自己陷入了对手的伏击圈了。他把马队jīng锐集中在黑水寨下,准备夺路向徐州他哥哥常伟方向逃跑了。他的分析是:前面的黑水寨只是一股普通山贼,而身后这支队伍却是队伍阵容整齐,杀气腾腾,看起来就是jīng锐无比的正规军。
常宽一声令下,来不及做午饭的常家军们匆匆忙忙爬上战马,哧溜溜的列队向黑水寨杀去。路上似乎上没有抵御,只是摆了一些路障,常宽命令兵士拆了路上的障碍物,向黑水寨的拍马奔去。作为先锋的前队人马已经杀到接近黑水寨的山道前了,道路有些狭窄,于是大队人马在不到六尺宽的山路上互相拥挤,只看见那个先锋官军官身穿铁甲,头戴铜盔,青铜护心镜闪闪发明,一手执刀,一手拿令旗在后边督战,亲手将后退的士兵斩了两个,看神气官职不小。李石叫平儿去干掉这个先锋官,平儿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瞬间身影就消失在夜sè中。
等李石认真看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平儿这时已经到了黑水寨的侧面的山包,忽然从一棵大树上露出头来,只见她拉开小铁弓,略一瞄准,一箭shè去,正中这个人的喉咙,此将仰面倒地。左右人抢了他的尸首,反身就跑。众人跟着溃退,互相践踏。
这时李石看的真切,他正是要等这样的时机——等常宽队形一乱,立即命令白袍小将带队冲杀常家军后方,一时人马踏贱,常家军大乱,可是,不等白袍将继续追下去,李石又下令白袍小将撤回,如此几遭,常家军已经魂飞魄散,胆战心惊了,他们这辈子也没有打过这样的战。
常宽命令五百骑兵死守后方,自己带领中军猛将,发疯似地直杀黑水寨的阵地。黑水寨的人马整齐划一的列在马路两侧,前军强弓shè住阵脚。阵前一人一骑,横枪跃马的在那里看着眼前愤怒的常宽,常宽正想拍马前冲,那个大将说:“来者何人?周晓水从不杀无名之鼠辈的。”
常宽大叫:“我是你爷爷常宽。”
周晓水说:“如果你能接我三枪,我立即让路,你可以离开。”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整个常家军都能听到,连李石这边都能听到清清楚楚。
常宽心想:这感情好,免得和后面支正规军打。想到这里,一踢马腿,持丈八蛇矛直杀周晓水。
周晓水想:你以为你是谁啊?能接老子一招的主也不多啦。
把枪一摆,只一挑一架再一搅,常宽那根丈八长矛就飞上天空了。周晓水向前把常宽腰间宽肋条一抓,把他提起一扔,身后几个喽啰立马把常宽绑起来。这时,那根被撩上天空的蛇矛才嚓一声扎在路边。整个山谷安然无声。都在震撼于这个行云流水般的枪法。
这时,站在周晓水旁边一个铁塔般的黑大汉对着常家军大喊一声:“尔等降还是不降?”
声如平地打了个焦雷。常家军一大半本来已经毫无战斗力了,现在见主将被人家一招就俘获,自己更没有什么能力改变颓势了,一时大伙都没了主意了,常宽虽然被绑,依然大叫:“杀啊,孩儿们,杀啊!”
那个黑脸大汉举起大枪,一桶一挑,常宽的尸首便飞下路边的水沟里。溅起大片水花。李石下令从后杀将过去,一时间,喊声震天,剩下的八百多常家军终于罢手,统统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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