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明了的说:风起是一个穷人,至少以前是、暂时还是!
而且现在他还是一个饿鬼,他迫切希望能够马上饱餐一顿。
人都是**裸、一无所有的来到人世间,并且来到人世间之后都无一例外的都要衣食或许还要加上住行。
这一切都不是年幼的小娃娃们能够通过劳动赚取获得的,他们需要依靠父母的照顾才能健康成长。
因为各自父母的能力和社会地位不一样,这些个小娃娃获得的待遇也大不相同,但是至少混口奶吃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还有没有更倒霉的?
有没有?
有!
至少风起就是。
风起是个孤儿,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他好像没有亲人,只有他一个人。
用他自己的一句口头禅来说,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然,因为社会难混,能力有限,他经常会食不裹腹,从而牵连“一家人”忍饥挨饿。
自打风起记事起,他就是一个人在青原镇混吃的活着,也许有人可怜他,但却没有人帮助他,他也从没有向别人求过帮助。
为了活着,在他三、四岁的时候,他就用幼小身躯,蹒跚的去到处找吃的,不会走动的野菜山果就成为了他的救命之食。
就算生活是如此艰难,他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年头,而他也有十七岁多,快十八岁了。
快十八岁了,快成年了,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他还是个孤儿。思想就自然而然的更为成熟一些。
饥饿让他知道能力的重要,冷眼让他看清人间的公平。
公平就是你能有多少,你价值多少,别人就给你多少。
都说人穷志短,人贫则贱。可是万事皆有例外。
就像风起,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发哪一门子疯,居然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艰辛日子中学会了一种精神叫骄傲。
我贫穷、我努力、我饥饿、我不服、我抬头、我奋斗、我挺胸、我骄傲!
养成了就这样的一腔傲气,把自己伤得了瘦骨嶙峋。
名字就像能量一样,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
在早些年前,风起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人们为了区别、称呼他而给他安了个绰号――小地精。
当然,这个绰号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形容风起总是能从荒山野岭中找出可以裹腹的食物来维持那条看似脆弱的生命。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那些人都没有亲自去试验过而大惊小怪。
其实真的到了那一步,很多人都会做得到,只是愿不愿意做、有不有那一腔傲气的问题而已。
风起总能够从荒山野岭之中找出可以充饥的秘诀很简单:别把自己生存的希望交给别人的怜悯和施以援手,那样太不靠谱了,而是把自己生存的希望交给自己。
拖着自己瘦小的身体在平原里、在森林中找大家都愿意拿来吃的山果草根什么的来吃,实在找不到了、饿得不行了,就拿没有人愿意吃的树叶、树皮、嫩草来做生命之源,吃饱了然后又回到众人的视线中,融入到人类社会中去,他可不想做一个与山禽为类、与走兽为伍的野人。
也正是因为他在这个方面的与众不同,导致有很多已经饿死了的乞丐都吃到过香美的肉食,而他直到十二岁那年才吃饭他人生中的第一块红烧肉。
“小地精”这个有歧视意义的绰号让他很烦恼,很痛苦。凭什么别人都有有姓有名,而他只有一个难听的绰号?
他不求别人,总有一天,他要自己为自己娶一个意义深远的好名字!
这个念头一直在他的心地潜伏了好些年,一直到有一天他路过一家酒家,有个高人在酒家里面和酒家老板据理力争:“你敢看不起我?我有朝一日同风起,”
风起听到了那句“我有朝一日同风起”,顿时感到心神大为触动,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
是啊,我现在虽然窘迫困顿,但是我真的注定就是一个小人物吗?
不是!我一定会有朝一日同风起的,说得太有道理了,我一定可以有朝一日同风起。我以后就叫风起吧,预祝我以后同风而起,翱翔蓝天,俯览众生,傲立世界之巅,做划时代的为人
于是,风起一名就这样来了。
最后风起看到那个无意之中给他指点迷津的高人给酒家掌柜和伙计一起棍棒交加的撵了出来。
有了名字和明确奋斗目标的风起看到和他一样站在酒家外面,一身狼狈不堪且还在骂骂咧咧的高人,小声的喃喃自语道:“我拯救不了你,就像暂时我还拯救不了我自己。”
说完,风起就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静静的走了。
不管别人要怎么样,起码我还要活着,不是吗?
不是他不想拯救高人,只是他拿什么来拯救高人?
现在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相信,如果是他进了那个酒家,只要拿不出足够的钱来开道,他会和那个“高人”一样,会被酒家的掌柜和伙计很不客气的赶出来
顶不挡雨,墙不拦风,风起习惯性的环目四扫了一下,家徒四壁!
穷啊!
简直是除了自己身上还有二两肉之外,房屋内就找不出可以入眼的有机物了。
“看来又得如山里面走走了。”听着肚子咕噜咕噜直响,风起几乎是惯性思维的想道。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在他记事起,他就已经开始频繁的遇到这种情况了,他也是千遍如一律的这么想了,这么干了。
风起这个名字起了有些年头了,他一直想盼着自己能够有一日真的同风而起,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念头都有些陈旧了,只是可惜他的贫穷落魄还是依然涛声依旧。
拖着没有力气的身体,风起一步一拖的向外走去,蹒跚得像个垂危的老人,麻木的像具行尸走肉。
左拐右拐,又迂回一圈,在荒凉的小巷子里面走着、走着、走着
好像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迷路。
但是风起心里清楚,它有,它有尽头。
这条路风起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对它熟悉得再熟悉不过了。
突然,风起站住了,如被定住了一般,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
如果不是看他突然有神起来的眼睛,还真是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被什么人施了定身法。
风起平静的眼睛突然和被充满电了一样,精光暴闪,嘴角也随之不自觉的挂起了惊喜的笑意
顺着风起的眼光线看去,一个还没有拳头大小的东西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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