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看`小`书;-㎡}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他低沉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黄蓉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
但绵软之中,身体又变得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
迷煳的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沉迷…「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么?」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轻抚黄蓉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光芒,状极诡异。
看在黄蓉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任何宝石,只要一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及声音…」黄蓉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呓着。
这时的她,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就连口中呼出的香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
她似是春情难奈,纤腰轻扭,娇挺的双峰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为双丸带来酥麻感觉,令她心动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笑得更yin更邪,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说话间,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轻搓数下,就去解那颈上的钮扣。
「有…蓉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yin秽的话语根本不应宣诸于口,即使身在术中,黄蓉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老怀中,好隐藏涨红的俏脸,但偏又不舍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
一手更是忍不住的伸向了大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减轻那处的空虚和痕痒。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靖哥哥的大rou棒」黄蓉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为了失身于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求求你…别提靖哥哥…是我失节…对不起他…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他…好不好?」说到后来,已是声泪俱下,娇颜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蓉儿小乖乖,听话告诉彭长老,是不是郭靖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郭靖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此时,黄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耸挺、雪白、软绵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间漏出,如像暗室中的两团圆月,光亮诱人。
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满手皆软,形状随动作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从指缝间挤出,柔软度相当惊人。
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黄蓉的渴求。
她知道不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会让她如愿,心中轻轻的对郭靖道歉,横了心,腻声说:「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满足yin荡的…蓉儿…呜…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欲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但这样的回答却末能让彭长老满意。
「不成、不成。
可能太久没说了,蓉儿怎么说得如此断续。
听话,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乖乖的重复一次长老告诉你的指示…」黄蓉在彭长老yin邪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玉唇轻吐出那些深埋在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火的指示:「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yin荡的蓉儿,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欲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我会想象我的手指是长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yin荡的蓉儿将会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噢!」最后的一声呼喊,却非出于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裙,下身一凉时的娇呼声。
然后,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粗大坚实如铁的rou棒就插入了黄蓉的花穴之中,与绝色美妇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沉腰,双手托着黄蓉两瓣雪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黄蓉尝尽欲仙欲死的滋味。
这时的彭长老岂还有半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凶猛,举动有劲,腰力尤其雄猛过人,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雄野猪王,天生的征服者。
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绮梦的对象,暗恋者不知凡几的黄大帮主。
久违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涌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就只有最纯粹的情欲。
黄蓉一度以为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逢的欢愉令她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奸yin。
她甚至愿意一直被他yin欲,直至天荒地老为止。
一个是明艳聪慧、天下景仰,却被调教成yin荡性奴的美女帮主;一个是年高体胖,天下不齿,却深谙yin术,床技超凡的落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在其中。
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间,他俩灵欲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追求存在于一棒一穴之间的欢乐,直到那一刹那的爆发,分散、零碎,然后重组,最后,他俩的身上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黄蓉娇小莹白的身体伏于彭长老的肚皮上,娇嫞地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悠长的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
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她在一次交欢过后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女子,没有责任、家国、丈夫、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yin乐。
她知道是放纵、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余,又生出堕落的轻松感。
或许,这正是她臣服于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为慑心术,而是因为她毕竟是个渴求被爱的女子。
黄蓉感受到久末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为交合的体力付出过巨,也是因为彭长老是一流的采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她的元阴,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上仍然威猛的主因。
黄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让这个男人得到更多的好处。
不知是否分离太久,黄蓉感到彭长老这次回来后,与以往有所分别,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风更盛,轻易就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身上多出了一种不知名的威摄感觉,一种异常的魅力,令她一见面就情难自己。
更奇怪的是,在黄蓉最虚弱昏昏欲睡的时候,彭长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上轻按,却不是为了挑逗,而是输入一股和暖的真气,助她回复力气。
这可是前所末有的事,要知彭长老生性好yin又自私,这是修习yin术的必备条件,能让他耗废内力相助,实在叫黄蓉殷喜激动。
她喜极抬头,迎接她的又再是一双夺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儿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继续做我听话服从的小yin奴」温柔如夫如父的咛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气,把黄蓉带入了最甜密的美梦之中。
在梦中,她随着彭长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过去,忆起当初二人的绮丽相遇。
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黄蓉与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开始协助守卫襄阳。
一城之安危关系天下运数,郭、黄二人丝毫不敢松懈。
适值黄药师寿辰将至,小夫妇每年都会回桃花岛与他老人家贺寿,顺道休息一番,但那年边防吃紧,郭靖无法分身,唯有由黄蓉一人回岛。
郭靖自然难舍娇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谋,兼修九阴、东邪、北丐三派武功多年,已属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闲之辈难动她分毫,加上丐帮群豪遍布天下照应,郭靖也就任由她离去,自己则专心退敌。
当时黄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来得丈夫、父亲及师父保护,仍然保持着天真爱玩的性格,一出襄阳,就有如脱困飞鸟,笑傲山林,乐不思归。
她看离父亲寿辰仍有一段时间,于是特别绕路回家,沿路或行侠仗义,或捣蛋游戏好不逍遥。
这天来到一小城,忽闻近月出现一神奇巫医,能治百病,被周遭城镇的人奉若天神,一时好奇,也就前往巫医的居处探望。
但这一看,立即让她怒从心头起,这巫医肥头大耳,左目戴着眼罩,挂着一副慈祥笑脸为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长老那混蛋。
若数黄蓉最痛恨之人中,欧阳克死、西毒疯癫、杨康已殁,唯有这彭长老仍活得好好的。
这人多次行恶,黄蓉夫妇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条生路,想不到会在这荒僻小城重遇。
黄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恶,假扮巫医的背后必有阴谋,于是藏身暗处观察,准备揭发其恶行。
她今次下定决心,如彭长老再度为恶,必定不再心软,为丐帮去此败类。
当夜,她再探彭长老居住的药芦,那里离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数十丈之外,故然可说是环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祸心的最佳场所。
她这时的轻功已能做到落地无声,武功低微的彭长老根本不知克星已来到窗前,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
于是,他毫无戒心地放下平日温厚善人的模样,垂着一脸的yin笑,来到一个房间之中。
他点起一支红烛,照亮小房间,里面原来正坐着一农家少女,正是日间被彭长老留下治病的女子。
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滞,对涎着脸走进来的胖子,视而不见。
「美人儿啊!美人儿!本神医来看你了。
你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吗?是寂寞,待会儿神医为你破身,让你踏尽人间极乐,你就会不药而愈。
代价是以你的处女精元为交换,你说好不好?」彭长老搓着手,yin笑着问。
少女身中慑心邪术,神智被控制,无论彭长老说什么,也只有点头的份儿,没有一丝反抗的馀地。
「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长老却听到一把动听如仙,但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但本帮主并不同意」一听到这动听但冰冷的声音,彭长老就魂飞魄散,知道是杀星来了,吓至浑身发抖,也不待来人再发话,就立即转身跪地,叩头求饶。
「黄帮主饶命,请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他一边叩头,一边张开独目,偷望眼前的绝色美少女。
饶是命悬一线,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长老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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