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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第8章 意外佳人1)(2 / 2)

而且两人急于办事,前戏仓促,下体并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性液润滑。

如此用力一送,除了猛然窜起的爽快之外,黄蓉还感到一阵撕扯嫩肉的痛处,虽不强烈,却也让她蛾眉微蹙,连连喘息道:「啊!呼……靖哥哥……温柔一点嘛……嗯啊……」

郭靖最是宠爱妻子,听她这样说,当然不敢再有鲁莽。

他以手臂撑着上身,与床保持一

定距离,似乎不舍得压坏了对方。

双腿向后平伸,用强大的腰腹拉伸力,做出最缓慢,最轻柔的抽cha动作。

他的背在颤抖,腰在震动,腿上的大筋绷得紧直,不是因为费力,而是由于忍耐。

如同一只勇猛至极的雄兽,为了心中所爱的要求,压抑自己,强行忍住了尽情肆虐的冲动。

如此一来,速度是慢了,力道也轻了,黄蓉下体的感觉便只剩下清晰无比的畅快和舒服。

每次抽退,边缘凸出的大gui头就像是耙子似的,在她敏感的嫩肉上留下最深刻的刮擦体验;而到了插入时,过于粗壮的棒首在yīn道内逐步推进,那种滋味,竟好似初夜破身一样撑胀和刺激。

「嗯啊……靖…靖哥哥……好棒……蓉儿好…好舒服啊……嗯……」黄蓉搂紧丈夫的雄背,红润的小嘴儿在他耳鬓厮磨,轻声叫着。

叫得郭靖阳火大盛,不禁与她缠吻一阵,深情道:「蓉儿……你的里面也……呼……也好舒服啊……」虽说只是最轻最缓的动作,远远没有达到出尽全力的地步,但是男人的棒大根硬,女子的洞紧穴暖,如此抽cha了一段时间,两人还是浅尝到了性爱的快乐。

只见性器交界处,嫩红色的yīn唇外翻着,鲜红色的嫩肉被男根带进带出,每一次都能冒出股股汁水,明显已经为正式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感受到了下体的湿润,郭靖慢慢滑下左手,托起娇妻的纤腰美臀,热烈求爱道:「好蓉儿……唔……我…我忍不住了……能再快一点么……」黄蓉也渐渐沉迷在快感中,眯着媚眼儿,忘我娇呼:「来吧……靖哥哥……来肏蓉儿……快来……」听到妻子的允肯,一直忍耐自己的郭靖终于可以放开束缚,全身心投入在情欲的宣泄中。

只见他弓起背嵴,双膝弯曲,摆出一副便于使力的姿态。

接着他收紧腰肌,挺耸结实的臀部,逐渐提升抽cha的速度。

一开始,黄蓉还能清楚地感觉到rou棒进退的步调,可是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的体内便只剩下成倍增长的畅快和舒爽。

她不自禁地抱紧丈夫,把脸埋在他的颈弯里,想要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口中频发的浪啼。

「啊…啊…啊…靖哥哥嗯嗯…啊啊啊……太快……太激烈了啊…啊…」黄蓉的叫声既高且急,足以证明现在的她有多么快乐。

而极速的抽cha同样带给郭靖极致的快感,

令他越肏越是上瘾,腰胯的动作又迅猛了几分。

只见rou棒进出着,唇穴吞吐着,股臀撞击着,不停发出「啪啪啪」、「咕滋咕滋」的混乱声响。

很快,在如此激烈的交合之下,夫妻二人双双抵达了一次小高潮。

他们不约而同地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精流的冲刷,以及那滚烫透体的性爱满足。

因为夏夜闷热,又刚刚经历潮涌,两人的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犹如火烤。

黄蓉本打算暂时歇息一会儿,可是郭靖满心欲炎,不但没有消火退烧,反而越加贪求肉体之快,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只见他双手猛地握住娇妻的肉臀,腰身一挺,带着两人一起坐立起来,在保持交合速度的同时,以更加强大的力度,推送他那根没有一丝颓软迹象的rou棒,试图进入紧窄到极点的肉穴深处。

那里正是穴中穴的入口所在,也是黄蓉一直隐藏着,从末让丈夫进去过的地方。

但由于郭靖不得其法,只是以力量强行冲关,结果反弄得她穴内一阵不适,肉壁迅速收紧,几乎是无意识地娇声呻吟道:「呜……靖哥哥……嗯啊……轻……轻点……蓉儿那里好胀……胀啊……嗯嗯……」若是换做平时,听到妻子的劝阻,无论如何郭靖都会暂时收手,温柔相待。

可今夜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尽是膨胀的yin欲,就是想要与妻子再进一步,更深一层,只听他热切恳求道:「蓉儿……嗯……你忍耐一下……我真的……真的好想再进去一些……哼……」说着,他又一次增加力道,向深处挤去。

「噢……靖哥哥……」黄蓉不禁娇呼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口中的语气有些着急起来:「蓉儿好胀……好难受……求你……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嗯嗯……」但郭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握紧娇妻的丰臀,一个劲儿地挺动下身,用坚硕的gui头努力研磨那春水内穴的穴口。

黄蓉突然感到惊慌,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扣着下身,半分也挣脱不开,只有一声声拒绝的娇喘仍旧响在卧房中:「靖哥哥……嗯啊……不要……啊……不……嗯嗯……」也许是男人的推进太过强悍,又或是被情欲熏蒸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黄蓉感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在缓缓放松,好似下一刻就要敞开门扉,放人进来。

而在她的内心中,也渐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丈夫可以撞破穴中之穴,让她体会那春水尽泄的极致快感,从此就能一心一意留在他的身边,不再去想别的男人。

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冒起,一抹黑紫的闪光顿时在黄蓉眼前闪过,彷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令她莫名恐惧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此刻压在身上的并非是她百般珍爱的丈夫,而是一个图谋不轨,欲要霸占她贞洁之躯的外人。

霎时间,一种强烈的反抗情绪填满了黄蓉的身心,她开始用尽全力地推搡双臂,腿和脚也在乱蹬乱踹。

她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邪劲儿,小嘴一张,狠狠咬在了自己丈夫的肩颈上。

这已是郭靖今天第二次被人咬了。

可是与陌生的落难少女相比,妻子咬得这一口却要用力太多,登时让情热脑昏的他停止下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道:「蓉儿,你这是怎么了?」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神情,黄蓉也是一愣,完全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适才的冲动已经消失不见,如今在她面前,仅剩下无比尴尬的局面和难以解释的窘迫。

只见她眼神游移,双手扶着丈夫的臂膀,好似怕他会生气离去一样,尽力挽回道:「对……对不起,靖哥哥,刚刚实在是好难受,蓉儿受不住才……才……」一向伶牙俐齿,心思活络的黄蓉,面对这般情况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郭靖安静听着,虽然满腹疑惑没有尽数消散,但是见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妻子一脸慌张,就连解释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伸手将其抱住,一边拍着她光洁的背嵴,一边安慰道:「没事的,不是蓉儿的错,都怪我太着急,太莽撞了,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黄蓉缩在丈夫宽阔的怀抱中,听着那无条件为她着想的言语,既感到愧疚,更觉得温暖。

两人就这样互相抱了一会儿,郭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有意无意在她的乳^边、臀沿来回蹭着。

健硕的雄躯也越来越热,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只听他开口问道:「蓉儿,我们要不要再试试……」被他的温柔所感,黄蓉的情绪同样激动,一双明眸看着丈夫,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答应。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内穴又要被连番顶磨,她便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抗拒之感,犹豫片刻,终于硬下心肠道:「靖哥哥,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也该是累坏了,要不我们先休息吧……」生怕丈夫拒绝,黄蓉又多做补充道:「而且我昨晚商议英雄宴的事宜,早晨才回来,一直等你到现在,实在有些倦了,咱们就睡下吧,好么」郭靖的情火末火,本想再做坚持,可是妻子的身体他不能不在乎。

唯有再次压抑自己,柔声道:「嗯……既然蓉儿累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不知会有多忙呢」他口中这样说,神色间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

黄蓉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整理好弄乱的床褥,先伺候丈夫躺下,又走到桌前,给烛灯换了一个深橘色的灯罩,屋内的光线立刻变成适合睡眠的昏暗暖色调。

然后她走回床,钻进被子,准备睡觉。

可是刚才那场欢爱草草收场,不管男女都没有达到尽欢的程度,浓浓的情欲憋在心中,哪里还能安然入睡。

郭靖浑身滚烫,Ji巴胀痛,根本软不下来。

黄蓉也是娇躯躁热,Xiao穴麻痒,怎么也无法平静。

尤其二人末穿内衣,赤裸同床,即便没有搂抱拥缠,肌肤接触,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闷热的体温和浑浊的气息。

他们心照不宣,却又没有任何行动,郭靖是因爱护妻子身体,不愿再次劳累于她。

黄蓉却是为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始终忍着欲痒,不能与丈夫再度云雨。

如此躺了许久,就在两人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外不知是什么地方,突然想起一连串的犬吠声:「汪、汪…汪汪汪、汪…」s;

「汪、汪…汪汪汪、汪…」这叫声十分古怪,别人听见,只会当成是寻常野狗的乱吠。

可在黄蓉耳中,却能听出其中节奏和规律,以及唯有她才能明白的特殊含义。

因为那正是彭长老在发送暗号,呼唤着他的小yin奴前去私会,共享yin欢。

「天啊……为什么会是现在……」黄蓉有些惊讶的想着,虽说时间是昨夜早已定好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行……靖哥哥还醒着,而且是那么……激动,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不知是害怕奸情被发现,还是真的不忍留下丈夫独自一人,黄蓉竟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

而是仍旧留在床上,忍耐着,犹豫着,等待着。

等待自己的靖哥哥安心入睡,又或者是屋外的响声自动停息下来,好让她不用面临痛苦且艰难的选择。

可惜事与愿违,黄蓉越是不想听,那狗便叫得越是大声,彷佛根本不怕被人察觉。

而且那一声声犬吠高低错落,长短有致,每一次响起,都能令她娇躯抖颤,Xiao穴里一阵发痒。

尤其是被丈夫用力顶磨,却一直没有突破的「穴中穴」内部,彷佛有什么东西在爬,在搔弄,令她本就难耐的情欲变得更加暗潮汹涌,蓬勃而出。

黄蓉蜷缩着身体,还在拼死坚持。

但是她的肉巢已经痒到不行,饥渴地吐出汁水,弄得大腿又湿又滑,

难受至极,也难耐至极。

她来回蹭着腿肚儿,试图缓解私处的痒意,却陷入了越蹭越痒,越痒越蹭的死循环中。

胯下很快湿成了一片,Xiao穴深处还是痒得钻心,在不断高涨的欲浪面前,黄蓉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为妻子的贞守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

随着理智渐渐失去作用,神思再难保持清醒,在她内心的天平终于无法避免地斜向了不属于丈夫的那一边。

而在这时,躺在一旁的郭靖也因为Ji巴胀痛睡不着觉,疼爱妻子的心愿虽重,但阳刚之躯的欲火更浓。

他辗转反侧,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忍住,试探地问道:「蓉儿,你睡了吗?」「没有……」黄蓉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被郭靖听到,还以为妻子同样没有满足,激动难眠。

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正打算重提欢好的请求,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说道:「靖哥哥,今天早晨时,程姐姐又送来一些安神香,不如点上可好?」这安神香郭靖是知道的,当初襄阳战事吃紧,他忧心边防,殚精竭虑,以致劳累过度,经常感到头痛欲裂,整晚无法入眠。

正好那时在陆家庄暂住修养,陆夫人程瑶迦知道后,特地送来此香,只需上床前焚上一些,便可助他舒缓心神,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但郭靖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发泄,是和自己的妻子共度春宵。

他伸出手,想要获得一个拥抱,谁知黄蓉却像是逃跑似的钻出被窝,有些慌急地说道:「这安神香对失眠最是有效,既然夏夜燥热,难以入睡,我这就去取来,你等等啊」她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颤抖,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但郭靖并没有察觉,也没有心情去在意其中的异样,他只是仰面躺着,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因为他放弃了,既然妻子如此不愿,身为丈夫,何必还要多加勉强。

而且这样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

在郭靖的记忆中,从很多年以前开始,黄蓉便时常借故推脱,回避两人本就难得的圆房机会。

他为人虽然木讷憨直,却并非是无脑的傻子,时间一长,还是渐渐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让妻子心生厌烦,不愿与他相对缠绵。

郭靖也曾试着腾出时间,多陪在黄蓉身边,或是变本加厉地宠溺爱护,言听计从,又或是向身边人请教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尝试博得妻子一笑。

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做到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心意相通。

直到近两年,郭靖从终南山回家之后,性欲变得异常旺盛,时时缠着黄蓉鱼乐行欢,夫妻间的疏远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

他以为只要如此继续下去,终有一日,自己和蓉儿的隔阂就能烟消云散,恢复往昔的亲近关系。

但今夜之事却像当头浇来的一盆冷水,令郭靖的希望瞬间破火,彷佛再次回到了那段与妻子若即若离的时光。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有疑惑,有不解,也有彷徨和无助,可更多的是爱意得不到回应,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愤懑情绪。

郭靖下意识地挪动双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好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复下来,却正好碰到了挤在床边的一团事物上。

他拿在眼前一瞧,粗糙的布料,截断的线口,两条迭在一起,竟然是那落难少女留下的破旧衣袖。

在山上时,郭靖便觉得此物有些眼熟,可思来想去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最后只好将其放入衣内,随身带回家中。

刚才与妻子一阵亲热,衣服物品随手乱丢,导致事后整理时遗漏在了床褥缝隙间。

但是真正令郭靖在意的,并非袖子本身,而是被他藏在其中,原本属于少女的那件小巧亵裤。

当初他心慌意乱,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该将陌生女子的贴身衣物留在身上。

可是转念一想,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又似乎颇为不妥,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暂时塞进袖子,一并给带了回来。

此时看着手中的衣袖,郭靖不禁回忆起少女娇躯的柔软和幽香,还有小裤的丝料是多么顺滑和舒适。

想着想着,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若是能用这亵裤撸一撸胀痛的大Ji巴,那感觉该有多好啊……」但是郭靖随即摇头否决,把衣袖慌张地塞进枕头下,连连暗骂自己荒唐,怎能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想法。

而在另一边,黄蓉已经取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檀木方盒,走到桌前,拿起挑灯的扦子,从盒子里挑出一些红色粉末放入融化的蜡油中。

只听「嘶……」的声响,一缕丝线般的烟雾飘然而上,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这安神香的味道幽香且浓郁,却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之感。

黄蓉压低呼吸,就着昏暗的烛光回到床上,假装睡觉。

此时郭靖也已藏好破袖,紧闭双眼,拼命压抑心中的邪念。

没过一会儿,安神香的效力发作,他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沉睡。

放松的鼻息

声渐渐从身边传来,既沉稳,又轻柔,丝毫不会扰人睡眠。

但是黄蓉背夫偷汉,做贼心虚,听着如此细微的声音,仍然感到情绪急躁,忐忑难安。

只见她转过身,一双水眸深深凝望着丈夫的侧脸,神情中满是痛苦和不愿。

其实多年以来,黄蓉虽然红杏出墙,沉溺在彭长老的邪术yin技之下,但是她心中的愧疚却从没有减少过一分一毫。

每次收到私会的召唤,她都不免百般的挣扎,万分的抗拒,彷佛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靖哥哥一般,久久不愿狠心离去。

然而彭长老的暗号越来越急了,彷佛是在催促般,「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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