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5日【第十一章】「小舟……小舟?」被子外面响起女领导的轻声呼唤,软软的。
吕单舟沉默半刻,闷声应道:「睡着了」感觉女人轻笑了一声,在被头拍两下:「你是我的傻弟弟——」,随即是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轻盈而欢快,由近及远消失在走廊外。
他赶紧的掀开被子喘口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记事本被女领导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手够不着。
他现在左手和左腿都还打着夹板,等于是身体的左半边不能动弹,右半边可以随意活动,但下不了床。
医院护工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婶,挺识趣的,只要病房有人来,她就出去回避,乐得清闲,人走了她再回来,此时进来道:「刚你姐来过,见领导在,和我打个招呼就又走了,说一会再过来」容素每次来,和吕单舟都是姐弟相称,护工就觉得她俩是姐弟,那江凇月孤傲清冷,倒是符合领导形象,从旁人口里也知道个大概,于是在心中就给经常来的两个女人下了定义。
「姐,您来了怎么又走啊?」吕单舟赶紧打电话,那头响起容素略带磁性的声音:「没有,局里急着叫签个字,在楼下等她们拿文件过来,阿船你别点医院的餐,今天姐做了饭带来」她没说为避开江凇月的事。
不一会就听到女人的脚步声,容素拎着两个保温壶来到病房,对护工说道:「阿姨您也去吃饭,休息一会呗,中午我陪着他」然后就坐在方凳上,看吕单舟。
「这里的饭菜都不错,姐您工作都忙不过来,不要再忙活吃喝这些琐碎事,多麻烦」吕单舟掀开薄被,让护工放下用餐的挡板。
「不麻烦,有个朋友去山塘野钓,结果钓只甲鱼上来,发给我看,我说这甲鱼好大的裙边,他们拿去喝酒是可惜了,就要来给阿船补补身子」吃野生甲鱼可是违法的,得偷偷来。
护工阿姨见说到这个,也就借口吃饭离开了。
吕单舟不信有那么巧的事,这素素姐隔三差五的总能弄点滋补的食材亲自做了让他吃,这些恐怕还得是花时间去找的。
想到这,就感动的老是盯女人看。
容素在他面前没丝毫的不自然,随意地抚一下大波浪的头发,顶顶镜架笑道:「干嘛?吃饭还要看着人来下饭吗?」她这头发是新做的,连衣裙也是第一次见她穿。
「素素姐,我姐夫……该回来了吧?」这个让吕单舟有点失落,容素男人回归,就少一个做爱的小巢。
「回来了……上个月就回来了——说他干嘛,他没甲鱼吃」容素随意翻着旁边的记事本,在家她是全心全意做贤妻良母,但也不妨碍她在外面一心一意当阿船弟弟的好姐姐。
江凇月翻看他的记事本,他会急,容素看,他却不憷,哪怕她会看到那句诗。
他觉得自己的所有隐私都可以亮给素素姐知道,素素姐也有权可以知道。
果然,容素定在那首诗的页面上,她狐疑地看看记事本,又看吕单舟。
江凇月的字,她认得。
然后眼圈渐红。
难怪江代县长最近看起来是容光焕发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升官升出来的缘故,不曾想还有爱情的滋润在里头……这坏弟弟,有她一个不够么?窝边草也吃……她生气地将甲鱼汤端过一边,不能让这坏人补好身子了,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吕单舟拽住女人的手,轻声道:「姐,吃醋啦?」「她人比我漂亮,官儿比我大,连身材都比我好……」容素说着说着终究还是流下泪来。
「我和她,到现在都没牵过一次手!」这是狡辩了,没牵手是真,握过不算。
但亲过吻过拥抱过也是真,大pi股还被顶过呢,这可不是炫耀的好时候,「我对素素姐,一直都是真心的——」「对她……也是真心的……是吗?」她曾经留意过江凇月与吕单舟一起时,这女领导的目光经常会追随秘书移动的身影,当时还以为她是审视吕单舟如何做事,现在看来,那目光里根本就包含好多种意味,除去审视,还有关切、牵挂、宽容……难怪文旅局里流传着小吕秘书能替局长挡江凇月打板子的故事,不是没有道理的。
吕单舟不愿意骗素素姐说和女领导是逢场作戏,那是对不起江凇月:「她是她,你是你,不冲突的,姐……」吕单舟厚着脸皮狡辩,「我能对她好,一样也对您好,将心掰成两瓣用,一半给您,一半给她——就像您也一样,一半给我姐夫,一半给您的坏弟弟」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女同样适用。
这点到了女人的痛处,是的,自己也无法给予他全部,又有什么权利索要他的全部?而且两个女人都是已婚熟女,都做不到问心无愧,都不能给他一个娶妻生娃的未来,终究这弟弟的心,还是会被别的女人分去一半的,即使不是这个人比她漂亮官比她大的女县长,也会是某一个能与他携手走进民政局的妙龄女郎……能有现在的日子,得过且过就是,不敢奢求将来了罢,容素叹一口气,仰头不让眼泪再流下来。
女人有了些软化,愿意随着他牵手的劲道往病床靠近了点。
吕单舟思绪再三,决定再加一把火,把江凇月的隐私说也给容素知道,先是以江凇月的曲折人生来博取容素的同情,稳住一个再说,把她拉成同一战壕的人——当然他不敢奢望这「战壕」能变成「战床」。
三人可能会在官方场合同时出现,私下场合……不见也罢,现在只是容素知晓江凇月的存在,若是江凇月反过来知晓容素与他有不止一腿,以「西太后」的手段,她能把容素撵得一丝不挂。
归根结底容素还是个心软意活的女人,在知晓江凇月这命途多舛的人生经历之后,很快就女人同情女人,在心里与江凇月统一了战线,唾弃男人的卑鄙,心痛女人的劫难,「原来江县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女的来负重前行……」与江凇月相比,容素简直可以说是泡在蜜罐里成长起来的,她紧了紧被吕单舟握着的手,轻声道:「你既是这样说,我也不敢再棒打鸳鸯……只求……阿船……阿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先不要想着……别的女人……」女人说着又微啜起来,她在强迫自己妥协。
「别的女人」是谁不言而喻,这姐姐看来是准备接受现实了,吕单舟大喜之下奋力地伸出右手,想为女人擦个眼泪什么的,又够不着,急声道:「素素姐素素姐……您是阿船的第一个姐姐,没人能夺去的」容素深吸一口气,将眼镜摘下擦干净雾气,将甲鱼汤又端回来,低声道:「来,姐姐喂阿船喝」「姐,你这样喂,会洒出来哦——」喝了几口,吕单舟心思开始活泛,要想歪点子。
容素并不是第一次喂这花心大萝卜喝汤,前段时间他身子活动比现在更困难,也不见他说「洒」,现在喝三口他弄出来两口是几个意思?她生气地将汤匙掼进保温壶里,嗔道:「再不认真喝我就走了,换你凇月姐姐喂!这甲鱼好贵的!」不小心说漏嘴,甲鱼是买来的。
好现象,能轻松自然地切换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不是,嘴对嘴喂,就不会洒了」吕单舟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的容素姐姐。
容素剜他一眼,放下保温壶就往房门走,臀部在西装裙的包裹下跳动得很是韵致,其实女人是过分自谦了,除了臀部没江凇月的大得那么夸张,其他哪都不输那位女县长。
这是李书记特意关照医院让他住进来的老干部病房,隐私性很好,容素往房门走并非如她说的离去,而是将房门反锁。
她先是从手挽包里翻出湿巾,将嘴唇的口红都仔细擦去了,才小小地含一口汤,俯身与男人做尝试。
这事儿两人倒是都没经验,开始反而比用汤匙都别扭,从嘴角漏出来的比进嘴的都多,闹了个手忙脚乱,后面的总结出经验来,自然就滴水不漏,两人还能舌头顶舌头的搅和一番,喝汤已经变成是次要的了。
但凡成熟女人处于俯身的姿态时,她的乳^房是就会是最好玩手感最舒服得时候,沉甸甸托在掌心非常软和,尤其容素特意换上的这种单层蕾丝胸罩,就是纯粹起到情趣和性感的作用,对乳^房根本没有束缚效果,隔着这种乳^罩把玩奶子,甚至比裸乳^更有可玩性。
容素抬起身啜汤,他的手掌会托着这大奶「助」女人抬起身子,待她啜汤在口了,又拽着乳^头将女人拉近身前,象是通过掌握女人的乳^房来cao控她身体一般,别样的乐趣。
「姐,甲鱼可是壮阳的,您是不是又在给弟弟挖坑了?」容素的乳^房挺大,两颗乳^头几乎能碰到一起,吕单舟一只手掌就能将两颗乳^头都夹在指缝中捏着玩,他下身早就硬起来了,硬得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你想耍流氓就耍流氓,找甲鱼的借口作什么,它再壮阳,能这么快见效?」容素轻声道,看一眼男人在被单下搭起的帐篷,伸手绕到背后将乳^罩的搭扣松开,也不脱出来,就这么留在衣服里。
「你慢慢吃着,我接桶热水给你擦擦身子」容素又由着他轻薄一会,就起身去卫生间接水,还能听到她刷牙漱口的声音,吕单舟心里一动,素素姐在做准备工作。
卫生间只有一套洗漱用品,容素问都不问就拿来用了,不知洁癖的江凇月能不能做得到。
擦身这活儿,容素给他做过几次,只要有机会能支开护工阿姨,素素姐都会主动给他擦,但怕他动到伤口就不准他乱来,yīn茎要是勃起会被掐,能掐出淤青的那种,没丝毫商量余地。
这次大概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了吧……吕单舟恶作剧地伸手进裤裆里,把铁棍一般的Y具调整到垂直状态,顶得裤裆象珠穆朗玛峰。
六月的天气,病房的空调温度调得适宜,容素调的水温更讲究,毛巾的温度有意拧得稍烫一点,擦过身子拿开那一瞬间,毛孔瞬间张开以调节皮肤与外界温度的温差,让人浑身舒坦不已。
女人还会抽空伸手进裤裆里,一手擦身子,一手握着yīn茎象cao纵排挡杆似的摇来摇去玩弄,不知算
是安抚还是挑逗……裤裆部位是留到最后的,他右腿能动,容素就将他右腿从病号裤里解放出来,yīn茎终于完完全全地映射在女人的眼镜片上。
容素双手上下交替将茎身完全握住,露出镗亮的gui头,先是舔去马眼冒出来的前列腺液,又凑到鼻尖下嗅嗅,问道:「这小流氓有多久没擦过啦?」
最近与容素的做爱是在四月底,四楼资料室,距现在有一个多月,吕单舟故意将「擦」
听成「插」
字,叹气道:「这事姐姐比我都清楚——你弟弟可怜的小弟弟,插姐姐的小姐姐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姐姐也不可怜可怜做弟弟的,你看,没有小姐姐的滋润,小弟弟就是这么憔悴模样」
一串的「弟弟姐姐」
弄得容素一愣,半天才绕明白,羞道:「谁跟你说插……那个…插,是『擦』——清洁的擦!」
说罢也不等他搭话,缓缓将光滑如剥壳鸡蛋的硕大gui头含进嘴里。
这大Ji巴哪里有什么憔悴模样,气宇昂然得紧,她很爱。
「哎哎哎——姐,小弟可是好几天没擦过下面了……我cao!爽!」
其实也没几天那么夸张,只想戏弄戏弄素素姐,但没成想反被挑逗了,gui头进入温暖的口腔里,立即受到吸吮拨撩各种挑衅待遇,女人还故意让身子远离病床,以吕单舟的躺姿,只能干瞪眼。
其实刚才要口含gui头之前,容素就能嗅出男人生殖器有一股浓重的气味,这气味里大概会有残余尿渍,有被子捂出来的汗渍,更有让她心悸的男人霸道荷尔蒙味,她毫不在乎,本就打算用嘴给他做清洁的,她愿意。
gui头只是在女人的口腔里停留一会就被吐出来,接着是舔茎身,所到的部位,女人总是先以舌头舔过数遍,才用湿毛巾擦干净。
吕单舟觉得顺序似乎不对,不是应该先用毛巾擦过再舔?但他的素素姐没给机会他想太多,因为舌头已经一路往下,舔大腿根,舔阴囊……吕单舟躺着抬头有点累,还不能完全坐起,索性放平身子,拿手机拍容素,近距离的拍,女人只是看一眼手机,没作任何的表示,再往下就是会阴了。
「阿船,你稍微侧一下身」
容素抬头轻推爱郎的髋部,她向医院了解进展时医生提到过,病人已经可以轻轻的翻身,减少褥疮的可能。
吕单舟配合着使力,顺口问道:「怎么?」
「这样你右腿能抬起来,姐给你舔pi股眼儿——」
容素一边说一边摘下眼镜,语气很温柔,就像是在说一件夫妻之间的平常恩爱事。
吕单舟吓一跳,住院以来的大解都是在床上完成的,躺着擦他总觉得擦不彻底,虽说事后也用湿巾擦,可总觉得别扭,或许素素姐不在意,他可接受不了:「不行!这里不用舔!」
连忙伸手去捂。
「要舔,就差那里了」
女人轻声说着,掰他手臂的力道却很大,看来不是说着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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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那里左推右挡好一会,容素就坐在床沿赌气地看着他。
吕单舟赶紧的投降道:「先用湿巾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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