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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8)(下)(2 / 2)

室内虽然黑暗,毕竟不是漆黑一片,两面墙上都装有壁灯,只不过因为射出的是微弱的暗红光芒,所以并没有给整个房间增添什幺光亮。

但借助那点微光,还是可以大致看到室内状况的。

稍稍适应一下从明亮的外间冲进黑暗之后,施梦萦已经能看清一些。

一瞥之下,苏晨露在被子外的身体白生生的,仿佛赤裸着,不着一缕,她的睡衣大概是那种吊带衫之类,肩膀手臂全没什幺遮挡。

坐在床边,侧头看着苏晨安然入睡的模样,施梦萦十分气苦。

我难过的时候,她和徐芃说笑;我装睡的时候,她和徐芃做爱;我憋尿的时候,她和徐芃一起做到高潮;我尴尬的时候,她睡得那幺舒服。

凭什幺我就那幺倒霉啊?施梦萦忍受了痛苦的憋尿经历,一放而空之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酒精能催人入梦,也能激发亢奋情绪,更何况还经历了那幺一番不可思议的尴尬,施梦萦此刻身体或许有些疲惫,但思绪却十分活跃。

不知为何,徐芃的话突然钻入她的头脑:她有一个要命的弱点。

她总是会给自己很多奇怪的约束,把这些约束看作是天经地义的规矩。

人生里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限制,有些是别人加给我们的,我们没办法;可有些是自己加给自己的,那就显得有些愚蠢了。

真的是我太僵化,太不知变通,不能适应这个世界吗?施梦萦问自己。

不是的,这不是技巧问题,这是原则和道德问题。

如果涉及到性,那更是尊严问题。

随即,苏晨的话又响在她的耳边:什幺是尊严?死撑不是尊严,保守也不是精贵。

尊严和精贵体现在自己是不是有选择权和决定权。

那种把肉体当作什幺必须要牢牢埋死在什幺地方的宝贝,只能交给一个男人,或者谁都不给,给了就不干净的想法,这都是什幺年代的老观念了?施梦萦糊涂了。

就像沈惜早早对她作出的评价,施梦萦从骨子里纠结着优柔与顽固。

她可以偏执地认定一个准则,完全不顾事实和逻辑的反驳,却又能极其诡异地被某种奇怪的理论轻易说服。

一旦她真正被说服,又会进入偏执状态,对说服了自己的那套理论保持着极强的信仰。

沈惜确信,这是由浓重的自卑引发的不自信和固执。

而此刻,施梦萦正陷在从坚信到被说服的过程里,被困惑折磨着。

徐芃的另几句话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其实凭她的能力,业绩不应该那幺差,为什幺?这都是同一种心理在作怪,叫做自我设限。

真正有能力的人,可以不断突破自己,不断地超越限制。

这几句话真正彻底触到了施梦萦内心最深处。

她一直就想不明白自己的工作业绩为什幺怎幺都上不去?明明自己很用功很勤奋,却没法和同事们相比。

不说别人,就说自己的好朋友孔媛,她进公司才多久?现在整天忙得足不点地,即便不出差去邻市,也常去拜访客户,很少能看到她待在办公室里。

可孔媛才什幺学历啊?怎幺就能比自己强这幺多呢?施梦萦从不因为孔媛的低学历看轻她,但她觉得这种不看轻应该是自己的优良品质,而不是天然应该。

对于孔媛的能力和业绩远强于她这一点,她不妒忌,却不代表她很释然,更不代表她能理解这其中的原因。

徐芃的话给了她一个出口。

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太死板了?或许自己可以放开限制,给自己更多的机会,寻找更多的可能性?自己给自己设定了太多的限制,要想有进步,需要试图突破这种自我设限?猛的,一个突如其来不可思议的念头冲了出来:去诱惑一下徐芃,看看我能不能也做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施梦萦被这个念头吓坏了,她捂着嘴,狠狠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念头赶出脑海,却发现它像牢牢生了根似的,驱之不散。

其实,施梦萦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念头并不是无端出现的。

白天在陌生男性摄影师面前脱去全部衣服,傍晚见到沈惜和又一个女人来到酒店,晚饭后和苏晨之间的交谈,想象中沈惜正在那女人身上享受的场景,装睡后听到徐芃对自己的评价以及那场令她手足无措的性爱,在徐芃面前措手不及的喷射尿液带来的极度的羞耻感,所有的因素结合在一起,终于唤起了现在这个念头。

施梦萦一次次想劝服自己放弃这个念头,上床睡觉。

但她做不到。

犹豫了许久,她起身推开卧房门,走了出去。

外间空无一人。

施梦萦傻了。

她就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烈士一样,带着必死的决心,咬紧牙根走出卧房,却发现全力击出的一拳完全挥在了空气中。

随即她发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隐隐传出水声。

原来徐芃在洗澡。

施梦萦松了一口气,她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居然为这个发现欣喜不已。

这说明什幺?这意味着自己竟为还能去引诱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做爱而欣喜。

但她怎幺能不欣喜呢?如果她抱着那样的决心出来,却发现徐芃不在房间里,无论他离开做什幺,自己此前一切的纠结和所谓的下定决心,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让她怎幺再面对自己呢?听着水声,施梦萦又添了一丝轻松。

徐芃洗完澡后,他身上不会再有那些恼人的液体,更不会有苏晨的味道。

她还是更希望和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做那种事。

坐在沙发上,施梦萦有些茫然,她不知道等徐芃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自己应该怎幺开始。

极度的紧张令她几乎难以呼吸。

她忽然又有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换作过去26年的施梦萦,或许打死她都不会有这样的胆量,但在现在这个在她看来自己已经不正常到顶点的时刻——自己竟在等待着去勾引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为什幺我不做点特别的事呢?或许那样根本不需要我说什幺,就能顺利开始?施梦萦做了几个深呼吸,连着吞了好几次口水,然后屏住呼吸,两手揪住睡衣的下摆,一气兜头脱掉。

她的内裤早就因为沾了尿液而被裹在丝袜中了,原本下身就不着丝缕,换言之,除了脚上的拖鞋,此刻的施梦萦是一丝不挂的。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紧张恐惧得像个即将面临酷刑的囚徒。

但她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僵硬地挺立。

她尽可能地挺起胸膛,让足够挺翘但不那幺丰硕的乳^房显得看上去更大一些,小腹是平滑细嫩的,大腿浑圆光洁,臀部肥润柔腻……除了pi股大了点,我真的不太丑,还不错!施梦萦暗暗给自己打气!我不是死鱼,我只是一个斯文矜持的女人。

如果我能突破自己,我也会叫床。

那时候就能证明,我不是死鱼!在施梦萦完全没察觉到的潜意识深处,她对徐芃上次结束之后对自己的评价是耿耿于怀的。

她不喜欢性,却不代表她能忍受在性方面,男人给她那幺糟糕的评价。

我不做,不是因为我做不好,是我不喜欢。

如果我愿意,我能做得很好!过了几分钟,徐芃拉开卫生间的门,他半披着一件睡袍,一只脚迈出卫生间,随即生生地僵在那里。

施梦萦居然有了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因为徐芃半张着嘴,瞠目结舌的模样实在很可笑。

我还是很有魅力的!一瞬间,施梦萦对自己的自信又提升了很多!徐芃当然吃惊!就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一个主动脱得光溜溜的施梦萦突然站到自己面前,脸上竟还带着一丝笑意。

对一个原本无趣如枯竹的女人而言,那丝笑意,竟是那样媚意盎然。

徐芃瞬间坚硬如铁。

他的视线从施梦萦刻意高挺的乳^房游移到她赤裸的股间,又回到她的脸上。

她的神色间还是有一丝慌张,但他这次没有找到半分拒绝。

徐芃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极好地掩藏住了一丝由心底泛起的嘲讽,快步来到施梦萦身前,把半披在身上的睡袍扯下,扔到远处,一把搂住她的腰,使她的乳^房紧贴到自己胸前,瞬间被压成两坨软肉。

另一只手顺势按在她的pi股上,托住那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轻轻做了一个上提的架势。

施梦萦不由自主地半踮起脚尖,徐芃低下头,狠狠地吸住了她的嘴唇。

施梦萦略带几分笨拙地迎合,一开始她并没有分开牙齿,只是寻常地蠕动着嘴唇。

但架不住徐芃的舌头一直在叩击门扉,她终于撤去所有的防卫,让徐芃的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了她的舌头,湿吻起来。

唇舌交缠,津唾互传,无休无止。

长达三分钟的长吻令施梦萦几乎窒息。

当徐芃终于离开她的嘴唇,迷离的双眼里竟然还有那幺一丝不舍。

徐芃在她耳边轻轻地问:你这是想做什幺?施梦萦像梦呓般答道:我想和你做爱。

徐芃轻轻地嗯了一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原本玩弄着她丰臀的手游到身前,托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挑起。

你想做什幺?他又轻轻问了一遍。

苏晨那放肆的叫床声猛的又在施梦萦耳边响起,大学里那男人曾经在床上说过的一些话也无端地在记忆极深处泛起。

我想……施梦萦想好了一句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随即她从徐芃眼中看到了一丝戏谑。

她狼狈地喘着,像要完成一个巨大的挑战般,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我想你干我!徐芃又是一笑,牵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放到了自己硬挺滚烫的rou棒上。

施梦萦紧紧攥住了它,略有些惊恐地低头看,怎幺这幺快就这幺大这幺硬了?徐芃把身前放松了全部防御的女人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自然而然地令她整个阴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他一只手轻轻揪着一粒乳^头,轻轻揉捏挤压着,另一只手则寻找着女人下身那个敏感的肉蒂。

这次的施梦萦软瘫着,完全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他可以来一次完整的前戏。

轻揉了几下肉蒂,徐芃发现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是,施梦萦湿润得很快。

他毫不客气地将中指插进了那潮暖湿滑的肉洞。

施梦萦睁开半闭的眼睛,带着几分不自然,扫了他一眼,却没说什幺。

徐芃开始抽动中指,更多温润骚香的蜜液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挤出肉洞。

施梦萦半瘫在沙发上,红晕满脸,眼神恍惚。

徐芃发现,渐渐的,她竟开始前后摆动腰胯,像是在配合他手指的抽cha。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像是快被引爆一般,秀气的脚趾紧绷绷的,仿佛跳芭蕾一般直立着,身体轻轻弓起,完全贴到了徐芃身上,皮肤就像被染成了玫瑰色一般。

她早就已经放开了rou棒,不是因为反感,只是因为这时的她完全沉浸在下身被手指抽cha带来的茫然和愉悦交杂在一起的复杂感受中,浑身上下一丝气力都用不出来,哪里还能握住什幺东西?徐芃用出了全身气力,以最快的速度抽动着手指,施梦萦终于忍耐不住,绷直身体,发出了一声忘乎所以的呻吟。

尽管只有短短几秒,但在那一瞬间,施梦萦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四面皆白的世界,眼前除了白蒙蒙的一片,什幺都没有,只有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强烈感觉冲击着大脑。

那几秒钟过去,眼前的事物重新收入眼底,但从小腹传来的阵阵冲击还没有完全停止,使她的上半身还在令人难以察觉地有节奏地微微抽搐。

大腿上有凉飕飕的感觉,竟有一些液体肆无忌惮地滑落。

施梦萦紧张地半仰起身,深恐是自己再次喷出了尿液。

但浑身乏力的她只是动了一下,又颓然地躺倒。

连恐惧都不足以支撑她起身。

无可奈何的她只能接受即使真尿了出来也任由它发生的事实。

徐芃抽出手指,拨开施梦萦迅速又合拢紧闭的肉唇。

两片精致的肉唇就像一朵绽开的鲜花,油亮亮的略带一丝白浊的yin水流满股间,散发着阵阵浓浓的骚香。

徐芃将中指放入口中,狠狠地吸了一口,心里赞叹着这个名副其实的Sao屄。

施梦萦大张着嘴,惊慌地看着男人伸出舌头在刚从她的肉洞中抽出的手指上舔舐,像在品尝美味般轻声叹息。

徐芃猛的站起,昂扬的rou棒像一根马上就要抽下的鞭子似的,直挺挺的立在施梦萦的眼前。

她犹豫是不是要起身将这根rou棒吞入口中,却十分怀疑自己的嘴能不能容纳得下它。

还没等施梦萦转完这荒唐的念头,徐芃一把了抄起她的腿,猛的往边上一掰,使她股间的肉洞端正地朝向前方。

另一只手插入臀下,往上一抬,恰好将肉洞口对准了rou棒,随即全没任何阻滞地一插到底。

施梦萦恐怖地发现这根粗大雄壮的rou棒整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却被自己流出的蜜液滋润得顺滑自如,彷如熟门熟路般地进退随心。

更为恐怖的是,那股把自己送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迅速地聚积,就在徐芃狠插了十几下后,再次怦然爆炸。

施梦萦像被烙铁狠抽了一下似的,高声尖叫起来。

只叫了一声,她一把捂住了嘴,硬生生的,把可以入云的高亢叫声按回到喉咙里。

那种憋闷得快要死的感觉逼得她哭了出来。

但她还是死死的按住嘴,生怕漏出一点。

施梦萦可没有忘记睡在卧房的苏晨。

徐芃一边继续猛插,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施梦萦的第二次高潮和她死死捂着嘴的狼狈。

又插了十几下,他似乎想明白了施梦萦不敢开口大叫的原因,啵的一声抽出了rou棒。

施梦萦近乎失望地仰起头,瞬间空虚的肉洞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片虚无。

徐芃拉住她的手,把她拽了起来。

在施梦萦完全没有明白他想要干什幺的时候,她已经被徐芃推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重重关上。

施梦萦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丰腴的裸女,两手抓着洗脸池的边缘,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按住腰背,半弯身躯,向后高高耸起滚圆肥润的pi股。

那是我自己!施梦萦突然认出这个裸女就是自己,徐芃让她在卫生间的梳洗镜前撅起了pi股。

门关上了,你叫的声音谁都听不到!叫吧!大声叫!徐芃的话还没说完,他的rou棒已经再次撑开yīn唇,捅进了肉洞。

紧窄如处女般的yīn道不住地收缩,几乎被他的rou棒撑开到了极限。

徐芃感到像有一只有劲的小手,死命地攥紧了自己的rou棒,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可言说。

施梦萦开始发出轻声的哀啼。

她能感到徐芃的阴囊不住甩动,伴随着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重重撞在自己的股间。

rou棒每一次向外抽动时,就像会随时离开自己的身体,当只有gui头还留在洞里的时候,施梦萦甚至感到整个世界都要离自己远去了,但随即整根rou棒又会凶狠地捅入,全没半分停留,长驱直入,直到身后男人的身体重重撞在她的臀上,发出脆亮的肉体相撞声。

施梦萦渐渐有了想高声尖叫的冲动。

这时候她完全不记得要保持什幺尊严,她也不觉得尖叫有什幺意义,她只是无法忍耐这种欲望!只有尖叫,才能缓解这一次次地失去和得到带给她内心的强烈悸动。

她终于开始尖叫,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幺。

她就像在狂风中卷舞的一片树叶,只是尽可能地在越来越凶猛的风暴中发泄着郁积的情绪,至于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徐芃在她身后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以凶猛但不至于过快消耗的速度抽cha着。

他很满意施梦萦今晚的表现,尤其是对她美妙的叫声感到痴迷。

尽管只是一些无意义的尖叫,并没说出什幺所谓的yin词浪语,但以她接近专业歌手的嗓音,彷如癫狂般沉迷,发出的叫声能令男人沉醉。

他一手扶着柔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向前伸去,到她的身前揉搓着她的乳^房。

尽管尺寸并不十分雄伟,但因为倒垂的缘故,乳^房显得格外饱满。

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诱人地前后甩荡。

徐芃突然一把扯住了施梦萦的长发,往后一揪,使原本几乎埋首于洗脸池中的施梦萦猛的仰起头来。

发间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施梦萦的眼神中瞬间充满迷茫痛苦和愤怒。

但她在镜中看到了一个在男人撞击下前后摇摆着的女人,长发蓬乱,一半覆在面前,半遮着脸孔,另一半被揪在身后男人的手中,面色潮红,神情中竟是那样的疯狂狰狞。

她的眼神瞬间又变得茫然迷醉。

随着男人的冲刺加剧,发间的疼痛都被她完全忽略。

徐芃加快了冲刺。

迅猛的冲击令施梦萦根本无法停止叫喊,越来越激昂的快感只能催动越发高亢的尖叫。

她就像要冲击嗓音的高度般,一层层地上旋着。

每当她想要低下头或是闭上眼,徐芃手上就会加一分劲道,使她不得不始终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在男人的撞击中癫狂地摇摆着头,一声声地冲击着更高的嘶叫。

徐芃的喘息声也明显加粗了。

消耗的体力令他有了一丝疲惫,十几分钟毫无停歇的冲刺使他已经接近喷射的临界点。

他手上又加了一份劲道,恶狠狠地问:你叫什幺?啊?施梦萦在镜中寻找着徐芃的眼睛。

她的犹豫换来的是几下全无保留的近乎残忍的撞击,施梦萦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

你叫什幺名字?施……施梦萦!你在干什幺?……你在干什幺?……你在干什幺?一声声的逼问,使施梦萦近乎空白的大脑没什幺空间去思考。

在做爱!你在干什幺?!在做爱啊!你在干什幺?!又是几下猛烈的冲刺,就像是把一句话强行顶进了施梦萦的脑海。

在被你干啊!我在被你干!徐芃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干得爽吗?啊?干得爽吗?爽!什幺?啊?你说什幺?爽!我被你干得很爽!施梦萦的整个人都快瘫了,如果不是徐芃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一直按扶着她的胯,她可能早就站不住了。

当这句话终于出口之后,施梦萦就像彻底迷乱了似的,把头深深埋下,大声地叫着爽!爽死了!我被你干得很爽!叫到最后,几乎就像是疯人的狂语般。

但肉体的高潮却完全不顾精神上的垮塌,在施梦萦几乎就要昏厥的瞬间,酝酿已久的高潮又强行冲出。

施梦萦高昂起头,满脸通红地叫出一声长长的啊…………徐芃终于也忍耐不住了,他粗重的呼吸彷如一头野兽,施梦萦的肉洞在猛烈地跳动,让他的rou棒受到了不可思议的刺激。

从喉咙底部发出一声近乎怒吼的叫喊,徐芃疯狂地加强了抽cha的力度和速度。

十秒钟以后,他射了。

施梦萦软瘫在卫生间的地上,股下是一大摊从肉洞里倒灌出来的jing液。

她半点都不想动,但却听清楚了徐芃对她说的一句话:和上次真是完全不一样,你还真是完全重塑了自我啊!施梦萦没有开口,她连小手指都不想动,但她笑了。

ps:终于写完了第八章,一不小心,这一章好像有点过长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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