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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10)(1 / 2)

作者:aksen20160505字数:26242【第十章寿宴前后】沈惜醒来时,眯着惺忪的睡眼,瞄了眼床头柜上的钟。

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

怪不得肚子有点饿。

昨晚和穿着旗袍的袁姝婵大战一场,射出的jing液很多落在了旗袍上,黑底上点点的白浊,格外yin靡。

稍加休息,沈惜为她点起了蜡烛,切分了生日蛋糕。

短短的庆祝仪式之后,两人继续温存,进卧室在大床上又做了一次,终于在凌晨三点左右疲惫地相拥而眠。

差不多近一年没有性生活的袁姝婵被强壮的沈惜连cao了三次,几乎成了一滩烂泥,连身上的jing液都没劲儿清洗,握着沈惜已经绵软下去湿漉漉的rou棒,直接进入梦乡。

做爱太狠,会不会影响自己下午运动时的体力啊?沈惜无聊地转着念头。

他懒洋洋地翻过身,发现袁姝婵并不在床上。

他坐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翻身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在卫生间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清晰的水声。

看来是袁姝婵醒来后,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身上的痕迹和气味,一起床就洗澡。

沈惜走进卫生间。

角落的淋浴房玻璃移门紧闭。

天气炎热,但女人洗澡还是鲜少用冷水,多少会混些热水,水汽蒸腾,玻璃门上蒙了一层雾气,隐隐地能看到那具丰腴的肉体在其中摇曳。

沈惜径直来到抽水马桶边,掀起了坐垫。

这时淋浴房里的水声恰好停下,袁姝婵可能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拉开玻璃移门,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笑:醒啦?沈惜充满欣赏地看着面前这具丰润、干净的肉身,走近两步,俯身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下,转身回到原位,扶着自己的rou棒对准了马桶。

袁姝婵目不转睛盯着沈惜半硬的rou棒,那根玩意儿仿佛有什幺特殊的魔力,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猛的,rou棒似乎往上翘了一下,随着一次并不明显的颤抖,一股急速的水流以一种极为迅猛的姿态喷射出来。

袁姝婵脑海中一瞬间竟然浮起了高压水枪这四个字。

袁姝婵有过一段近五年的婚姻,她当然不是第一次目睹男人撒尿,但她却还是像第一次看到似的,心头剧跳,一时竟有些失魂落魄。

就是面前这根rou棒,就是从那个马眼,昨天夜里喷出一股jing液,迎面射在自己脸上、身上,jing液顺着自己的脸颊和下巴流淌。

那件敞开了前襟,晃晃悠悠挂在身上的旗袍上也留下了那些黏浊的液体。

旗袍现在在哪儿?好像是脱下后被扔在哪个角落了。

也就是从这个马眼,此刻正十分雄浑地飙射着尿液。

这股汹涌的尿如果劈头射来,会不会让自己一口气憋不住,直接呛进鼻子里?袁姝婵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夹紧了腿。

痛痛快快地尿完,沈惜捏住rou棒,轻轻晃了两下,将残留在马眼内的尿液甩了出来。

在袁姝婵眼中,他的gui头似乎变得亮闪闪的,她竟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沈惜原本没什幺特别的欲望,进来只是想要放出存了整夜的尿液而已,但释放所有库存一身轻松后,转脸看到袁姝婵头上搭着已经擦得半湿的毛巾,身上湿漉漉的还没有擦净,略带茫然又十分专注地盯着自己的rou棒,还妩媚地舔了下嘴唇,瞬间又动了心。

他走到淋浴房的移门边,也不说话,伸手揽住袁姝婵的腰。

袁姝婵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仰起头,与他热吻在一起。

沈惜还没有刷牙,但袁姝婵全然没有顾忌地将舌头伸入他口中,疯狂地与他的舌头搅在一起。

她的左手很自然握住了沈惜的rou棒,掌心从gui头擦过,感觉手心湿湿的,像是沾到了一点从马眼里被挤出来的残尿。

她顾不上去想自己的手沾到了男人尿液这种事,紧紧握住rou棒,重重地撸了几下,沈惜原本只是半硬的rou棒迅速地鼓胀起来。

沈惜把嘴移到袁姝婵的耳朵上,轻轻咬舐着,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部位。

果然袁姝婵立刻颤抖起来,赤裸的身体以最快速度热了起来。

袁姝婵因为耳朵被沈惜调戏着,那边脸颊显得格外烫。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下身已经湿润了,沈惜的一只手正在捏弄她的乳^头,搞得那个原本软绵乖巧的肉点迅速鼓了起来。

两种不同方式的骚动刺激着袁姝婵的意识,使她愈发意乱情迷。

她紧贴着沈惜,慢慢往下滑去,直至跪倒在地。

她眼前是那根已经被她用手搓弄得硬梆梆的rou棒。

昨晚,沈惜的rou棒插在她体内的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始终被她汹涌的yin液浸润着,又三次喷射出大量的jing液,而且还一直没洗澡,再加上刚刚残留下来的尿味,这股各种异味混杂在一起而形成的浓烈臊臭直冲过来。

但这时袁姝婵顾不上这些,而是毫不犹豫地将这根rou棒吞入口中,迅速地用舌尖抹去gui头上一点点温热酸臭的液体,随即用舌头裹住整个gui头,又舔又吸,快速地吞吐起来。

沈惜的gui头似乎又渗出一点液体,袁姝婵搞不清那是前列腺液还是没有被清理干净的尿,反正她口中全是骚臭味,也不能通过味道来分辨,但她根本不care了,几下就把这些液体舔掉,一口吞下。

袁姝婵当然不是不在意肮脏龌龊,但这一刻她能听到沈惜粗重的呼吸,她没有抬眼看,却可以清楚感受到沈惜的兴奋,这令她多了几分得意。

她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兴奋感。

袁姝婵闭着眼拼命吮吸臭烘烘的rou棒,仿佛是因为已经豁出去了,她也就全然没了任何顾忌,全然陶醉在为眼前这个男人口交的愉悦之中。

猛的,她的肩膀被抓住,随即有两只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托起来。

袁姝婵略带茫然地睁开眼,随即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幺。

沈惜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将她迎面按在淋浴房的墙上,一手按在她腰上,使她稍稍弯下腰,撅起pi股,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插入两腿之间,试了一下湿润程度,随即挺起rou棒,狠狠插了进去。

袁姝婵痛快地叫了一声,觉得自己适才升起的空虚瞬间就被填满。

唯一遗憾的是,用现在这个体位,沈惜的rou棒只能插入一大半,虽然每次进出还是那样凶猛,可她还是略感不足。

她想趴得更低一些,但淋浴房内墙上铺的都是瓷砖,因为她刚洗完澡,砖上布满水滴,显得十分光滑,很难借上力。

所以袁姝婵不敢太过弯腰,否则她很怕自己会站不稳而摔倒。

用这样的姿势,袁姝婵的肥乳^大半被压扁在瓷砖上,湿冷的墙砖粗暴地磨擦着她的乳^头,在疼痛中竟还给了她一种诡异的强烈快感。

沈惜并没有留力,每一次都像要把袁姝婵撞出去一样,暴风骤雨般撞击。

她感到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却又不得不始终担心自己马上就要被撞倒,不得不努力地一手扒着墙壁,一手反过去扶着沈惜的腰,尽一切可能保持住自己的平衡。

浴室里满是急促粗重的呼吸和放肆尖利的呻吟,肉体碰撞,汁液淋漓。

从沈惜的角度,他能看到袁姝婵光洁平直的背脊,到臀部的位置有了一个很明显的圆弧,白糯肥翘,自己的rou棒每一次撞入时,臀肉像波浪般乱抖,视觉上的享受半点不亚于rou棒出入时的快感。

袁姝婵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也看不到沈惜的样子,她只能感受到他的力量。

那根又硬又烫的rou棒凶猛地出入,令她颤抖。

一切都在向完美的高度攀爬,唯一令她慌张的,是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手脚渐渐发麻,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幸亏她的腰一直被沈惜紧紧扶着,所以还能勉强支撑。

袁姝婵口干舌燥,连呻吟的气力都快没了。

但袁姝婵突然间摆脱了这个窘境。

沈惜莫名其妙地选择在这个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刻抽出了rou棒。

怎幺了?袁姝婵直起身,奇怪发问。

沈惜古怪地微笑,俯下身,抄起她的膝弯,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出卫生间。

袁姝婵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原本以为沈惜要把自己抱回到床上去,没想到他却是直奔客厅。

袁姝婵家中并没有单独隔出餐厅,而是在客厅靠近厨房的角落摆放了一张海棠色的橡木餐桌。

沈惜把她搁在那张结实的餐桌上。

袁姝婵的肤色极白,浑身赤裸地平躺在餐桌上,被偏红的海棠色映衬得十分明亮。

她半仰起头,看着沈惜,想看看自己应该怎幺配合他。

沈惜极快地跑到冰箱边,取出了昨晚没吃完的生日蛋糕,顺手又拿了盒牛奶,冲去厨房取了牛奶杯,飞速跑回到餐桌旁。

袁姝婵还没完全明白他想做什幺,沈惜已经俯下身给了她一个热吻。

刚才欢愉的余绪仍然留存,她很自然地伸手搂住他,热烈地回应。

唇舌交缠了大约两三分钟,沈惜绕到袁姝婵双腿张开的方向,再次抄起她两条腿,温柔地向两侧掰开,顺水推舟地再次将rou棒捅入依旧水淋淋的肉穴。

沈惜沉思了一会,设想了几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案,最后决定采取一种最直接的方法。

他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王逸博猜不出沈惜这时要给谁打电话,只能在桌子这边愣愣地盯着他。

大概等了十秒钟,对方接起了电话。

沈惜用礼貌但绝不生疏的语气说道:铭哥,您好!我是沈惜。

王逸博突然意识到沈惜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刘家老大刘铭远那里,十分吃惊,睁大了眼睛。

他也没想到沈惜和刘铭远说话时的语气竟那幺随意洒脱。

沈惜在电话中和刘铭远约好了晚上见面,然后告诉王逸博晚上八点半到城西新区一家名为雅福会的会所门口等自己。

随后他就甩了这小子,直接回家,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一觉。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沈惜舒舒服服起身。

在冰箱里翻了翻,找出一块鸡脯肉,又弄了些香菇油菜,随手下了碗鸡丝面当作晚饭。

然后他就开车到了雅福会门口。

雅福会是一家十分高档的休闲会所,在夜幕下看不清具体有几层,至少有六七层楼的样子。

会合了王逸博,两人进入大堂,查看了正门边树着的楼层索引图,一楼是健身房、游戏厅,二、三楼是量贩式ktv,四、五楼是按摩足浴、水疗spa等服务。

哥,我们上哪层?三楼?王逸博猜想应该是去ktv,没想到沈惜摆手让凑上来想搭话的领班走开,转脸对他笑笑:上六楼。

随即直奔服务总台。

王逸博又仔细看了看楼层索引图,没看到对六楼有任何说明,满怀疑惑地跟上沈惜。

沈惜小声对坐在总台的服务员说:我姓沈,找刘铭远。

那服务员带着热情的微笑,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电梯门禁卡递给沈惜,同样压低声音说:沈先生您好,刘总有过交待,请用这张电梯卡,乘坐六号电梯,到六楼。

让服务员带路,她们会带您去见刘总。

她招手叫来一个大堂服务员,轻声叮嘱了几句。

那个服务员对着沈惜微微弓腰,作了个引路的手势。

沈惜拍了拍王逸博的肩膀,极自然地跟上那个服务员的脚步。

毫不停留地经过大堂电梯间,穿过一条不短的走廊,拐了两个弯,这才又看到了一个颇隐秘的电梯,旁边站着一个身着黑西裤黑衬衫的男服务员。

引路的上前交待了两句,看电梯的服务员恭敬地接过沈惜手里的门禁卡,在控制器上刷了一下,电梯门缓缓打开。

沈惜接过对方双手递回的门禁卡,示意王逸博跟上自己,稳稳地走进电梯。

王逸博满心疑惑,直到电梯门关上,才问:哥,怎幺搞得这幺神秘?沈惜试着按了一下三楼、四楼的按键,果然没有反应。

于是就直接按下6。

转头对王逸博笑道:上去你就知道了。

不神秘,就是有点不规矩。

别让你妈知道我带你来这儿,否则她非骂死我不可。

啊?王逸博只是比较阳光单纯,不是完全没见识的蠢蛋,听沈惜这样说,就猜到自己可能是到了传说中的那种私人会所。

内心不由生出一丝尴尬,却也隐隐有了一点点小兴奋。

他的父母王睿岳、沈永芳虽然都很疼爱他,却也都是正派严肃的长辈,对他的教养十分严格,从不允许他在外面乱来。

所以王逸博养成了现在这样的性格。

他确实阳光善良,充满正能量,但毕竟还是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偶尔也会有各种幻想,对社会灰色地带的一些传说也有浓厚的兴趣。

一想到自己居然来到了传说中真正的那种私人会所,当然难免既紧张又激动。

沈惜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又补充了一句:这里是刘家的场子,刘铭远约我们来这里,应该不会是那种太污糟的场子,你也别怕。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希望王逸博既不要有什幺心理负担,也别抱过于奇妙的幻想。

但是王逸博平时的生活还是太过健康正派了,以至于他一出电梯就吓了一大跳。

电梯两侧各站三个高挑的美女,一水都是170cm左右的身高,肤白眼大,胸丰臀翘。

这倒还罢了,真正令王逸博感到吃不消的是她们的穿着。

六个美女的穿着是一致的,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肉色的c字裤,在乳^头部位贴着肉色的乳^贴,外加一双黑色的酒杯跟高跟鞋。

乍一看,还以为她们是全裸的。

王逸博有些发懵,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欢迎光临!六个美女鞠躬行礼,一弯腰,顿时乳^波荡漾。

王逸博的眼睛都直了。

沈惜还是镇定的。

我姓沈,我找刘铭远,麻烦你们谁能带我去他的包厢?站在左侧队尾的一个长得五六分肖似张雨绮的美女柔声说:沈老板跟我来,刘总交待过的,他正在等您。

跟在张雨绮身后,王逸博的目光很难从她摇曳生姿的臀部离开。

他不是处男,女朋友张沐霖更号称市十一中30岁以下女老师中第一美女,对女人的身体当然不陌生。

但眼前这种女人是他人生中从没遇到过的物种,她们可以在这种几乎算是公众场合的地方,以这种近乎全裸的装扮,毫无违和感地昂首挺胸地走动。

她甚至似乎刻意加大了摆胯的幅度,以吸引身后男人的目光。

看着她股间光洁的皮肤,王逸博难以遏制地浮起一个念头:穿得这幺少,却一根毛也看不到,难道她下面全剃干净了?美女服务员将他们引到一个包厢门口,不轻不重地敲门。

没过多久,门打开了一条缝,有个男人的脸出现在门缝中,轻声问了句,张雨绮也轻声回答。

那男人的脸消失了,过了短短片刻,门完全打开。

张雨绮让开门口的位置,请沈惜和王逸博入内。

沈惜从她身边经擦过时,特意往边上让了让,免得挨得太近,会碰上她基本全裸的肉体。

擦肩而过之际,他轻轻说了声:谢谢。

服务员微微有些诧异。

这是她第一次因为替客人领路听到一声谢谢,以前倒曾经因为为客人口爆获得过一次感谢。

在欢场摸爬滚打的女人,观察力往往细致入微。

沈惜刻意避开和她身体的碰触那个动作,虽然细小,她却看得清清楚楚。

也许有些纯直男会把沈惜这种动作视为对欢场女子的嫌弃,可这服务员在六楼私场做了一年多了,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

如果说谈恋爱,娶回家,那男人们当然有可能嫌弃她,可如果说摸一把,碰一下,直至cao一次,她绝不相信任何一个到这种场合来的男人会对她产生什幺诸如嫌弃之类的情绪。

以六楼私场女服务员的整体素质,其实只有她们去嫌弃男人的份,有长得丑的,有长得肥的,有味道太重的。

悲哀的是,她们的这些嫌弃只能藏在心里,在男人面前还得表现出被cao得很爽的样子。

也许在这里,女人们唯一能理直气壮地表现出来的嫌弃,就是嫌男人穷。

问题是,穷男人不可能通过那个电梯,来到六楼。

所以这里的女人还是没有任何嫌弃男人的资格。

然后被一个又一个内心嫌弃的男人享用,还要装出高潮连连,发骚不止的模样。

拿张雨绮自己来说,她在六楼私场做夜班,下午五点上班,通常来说晚上两点到三点下班。

每天十个小时的上班时间里,她不知道会被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男人摸多少把。

男人一旦看中了她,如果兴致高,可能会把她带去这一层那几间俗称中的炮房cao一顿;如果兴致一般,就带她去厕所让她口交直到射在她嘴里。

这些事也是常见的。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她又怎幺能拿三四倍于楼下普通服务员的月工资呢?何况每次服务结束,通常还会有些小费可拿。

就在一个小时前,刚有个上厕所的男人路过电梯边,一时兴起,拉她进了男厕,连尿都顾不上,就把她按得跪倒,rou棒在她口中肆虐了几分钟,直至口爆。

她一直担心那男人在she精后,会顺势尿在自己身上。

像她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敏感的。

她把沈惜的动作理解为对自己的尊重——虽然这个念头令她有些难以理解,怎幺会有男人在这种场合对自己这样身份的女人表示尊重——内心居然涌起满满的感动。

美女服务员双手交叉,置于小腹前,微微欠身,躬身行礼,算是对沈惜那声谢谢的回应。

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惹了麻烦。

她的高跟鞋鞋跟高8厘米,在这个高度下,要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即便是再习惯高跟鞋的女人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做动作。

她要欠身弯腰,不可避免地就要在一定幅度内撅起pi股。

王逸博一直跟在沈惜身后,张雨绮为了给沈惜让路,无形中就夹在了两人之间,如果她保持侧身让路的姿势,等两人走进包厢,倒不会有什幺事,但她出于感动,中途突然又对沈惜行礼,却把王逸博挡在了身后。

王逸博没想到她会停在自己面前,更没想到她会在自己身前鞠躬。

他只想跟紧沈惜,免得在这个令他有些尴尬的私人会所里一个人露怯。

张雨绮的臀部原本就十分圆润,突然向后撅起,王逸博的手臂和左侧腹部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pi股上。

c字裤的原理不是包裹,而是紧贴,它需要女人一定程度上收腹、提臀,确保它能利用自身的弹性以及和皮肤间的吸附力卡在女人股间不至于轻易掉落。

可这时张雨绮为了鞠躬撅起pi股,提臀的效果弱到了极点,再遭到大力碰撞,c字裤竟一下被撞掉了!服务员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惊呼,不由自主地捂住下体,蹲下身去。

沈惜回头瞟了一眼,顿时哭笑不得。

王逸博尴尬得要死!天地良心,他不是故意去撞她的!就是那幺寸!再说了,就算他是故意的,他也预料不到这样撞一下,竟能把这美女身上唯一的布料撞掉。

这下说什幺也解释不清了。

他慌慌张张地不停给这美女服务员道歉。

手足无措之际,他居然也低下身,面对面地跪蹲在她面前,不住口地说抱歉。

张雨绮最初的慌张早就减退了,看到王逸博的模样,反而有些好笑。

像她这样每天几乎都全裸迎宾的服务员,哪里会真的在乎下体暴露在男人面前?就算有条c字裤做遮羞布,实际上和全裸有任何实际差别吗?更何况很多时候那条c字裤也会被男人剥掉。

所以尖叫、捂住、蹲下这一系列动作都只是出于女人的本能而已。

习惯是一回事,本能是另一回事。

习惯了只能说明她有职业素养,如果连本能都没了,那她就变成不折不扣的贱货了。

张雨绮坚信自己只是有职业素养,绝不是贱货。

本来最初的本能反应过后,她能大大方方捡起c字裤,重新放置回股间,以她的能力,还能笑盈盈地和面前的男人们开几句玩笑,调节下气氛。

可王逸博现在这幺一副比自己还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模样,她反倒不好意思那样做了。

沈惜在王逸博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把他拽起来。

这小子的脑子也不知道怎幺长的,你这样一直蹲着,让这服务员怎幺能起身把c字裤重新穿好呢?难道就让她这幺光着下身一直蹲着?门外的这番变故,可能令门内等待的人有些诧异,一个三十岁左右跟班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恰好看到王逸博站起来之前的模样。

在这种私场,什幺样的场景都不奇怪,就算在走廊里有人肉搏大战,都是有可能的。

可一男一女面对面蹲在地上,女的固然一脸尴尬,男的却显得比女人还不好意思,满脸通红地不住道歉,这种场面倒是从没见过。

沈惜对那男人招招手,让他来到自己面前,背对那女服务员,掏出三百块钱,要求这个跟班模样的男人找人去买一束鲜花,作为自己表弟莽撞行为的道歉。

跟班对这要求十分诧异。

私场里的这些服务员,作为他这样的身份,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可她们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部位也都没逃过他的眼睛,几乎比对自己老婆的身体还熟悉。

他早就已经习惯不拿她们当女人看。

在他眼中,她们说得好听点是玩具,说得难听点就是婊子,有些没节cao的干脆就是一条母狗。

他见过有些男人为了能更好地玩弄她们送些小礼物当甜头,却从没听过有男人为了向她们道歉而送花。

但沈惜是自己老板的客人,而且从老板的言谈神色,这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客人。

就算心头困惑,他也不敢怠慢,挤出一个不比哭好看多少的笑脸:沈先生,你看,不如直接把钱给她好了……沈惜直视他的眼睛,用并不严厉却斩钉截铁的语气说:不!麻烦你去买花,买来之后,先交到我手上吧,谢谢。

转身对张雨绮说:实在不好意思,我表弟太不小心。

本来应该让他亲自去给你买束花赔礼的,但你们刘总现在正等着我们,有事要谈,只能让别人代他去买。

抱歉抱歉!等我们和刘总谈完,再让他给你道歉。

说完沈惜拽着王逸博进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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