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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11)下(1 / 2)

对于几次三番在沈惜家或在酒店见到沈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施梦萦悲伤之余,还很有些愤怒。

但事后,她也尽可能劝说自己理解和原谅沈惜。

毕竟已经分手了,他想做什幺都是他的自由。

自己能原谅他,施梦萦确信,她终究还是很爱沈惜。

如果可能,施梦萦当然希望挽回和沈惜之间的感情。

但是,即便她能表现出以前没有的魅力,可她该怎幺去对沈惜说呢?难道要她打电话给沈惜:和我做爱吧,我现在在床上比以前好了!施梦萦难以想象这样的对话。

陷入希望和犹豫中,施梦萦就显得有些麻木。

这几天徐芃再约她吃饭,都被她推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有没有机会和沈惜复合的念头,几乎又回到了此前对别的男人完全不假辞色的状态。

一边想着重新和沈惜在一起,一边去和别的男人上床,那还是施梦萦吗?又到周五,苏晨约她一起去她表妹所就读的大学逛逛。

苏晨的表妹刚考上大学,前几天才报到。

施梦萦对此基本没有兴趣,但又不想过于直接地回绝,勉强答应下来。

十分奇妙的是,经过香格里拉的那一夜,施梦萦居然觉得苏晨十分亲近。

这真是不可思议的。

照说都是和徐芃上过床的女人,应该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情敌吧?可施梦萦却对苏晨完全没有反感。

那是因为我不爱徐芃,所以根本不介意他和别的女人有关系。

施梦萦这样解释。

尤其是在孔媛一连十几天没来上班的这段日子,施梦萦和苏晨走得更近,她们的关系几乎都要超越此前施梦萦和孔媛两人之间的友谊了。

下班后,施梦萦陪着苏晨一起来到她表妹就读的大学。

苏晨的表妹叫邱晶晶,十分开朗活泼。

她早早就在校门口等待,三人聚齐后一块往食堂走。

这也是邱晶晶年后第一次见到表姐,自然说个不停。

施梦萦只是安静地陪在一边。

和很多人不同,施梦萦对纯真的大学生活没有任何留恋。

在那里,她以一种最诡异最屈辱的方式失去了初夜;在那里她自以为和一个大学老师谈了一场不计较世俗眼光的纯爱,最终却证明不过是被男人玩了几个月而已。

邱晶晶读的大学,并不是施梦萦的母校,也不是大学时那男人任教的学校,但在她眼里,每所学校都差不多。

就算不是黑暗的,至少也是阴沉沉的。

此刻,她走在校园里,完全无法和那些洋溢快乐,挥洒青春的年轻女孩产生任何共鸣。

邱晶晶当然不会有施梦萦的感受。

她刚过完人生中最为轻松的一个暑假,刚脱离枯燥无聊的高中生活,刚摆脱十八年来始终陪伴在左右的父母的管束,她觉得大学哪儿都好。

何况她所就读的大学,在各类排行榜上,都至少能排进全国前二十名;在个别标准略显怪异的排名中,甚至还能挤进前十。

在这样的学校读书,当然是快乐而骄傲的。

邱晶晶请表姐和她的朋友在食堂吃了晚饭,随即带她们逛起了校园,她不停地介绍着教学楼、图书馆、宿舍、体育馆……哪怕她自己对这所校园也才熟悉了没几天。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她们正走到校园里最大的教学楼边。

邱晶晶介绍说这幢楼是学校主教学楼之一,一排三栋楼并列,其间有过道相连,远看是三幢楼,走进去才知道彼此都是互通的。

她这几天就在这里夜自习。

施梦萦兴味索然地听着小姑娘兴致勃勃的介绍,盘算着是不是差不多已经到了该回家的时间。

这时,一个身材修长匀称的女人从她们身边经过。

邱晶晶突然兴奋地喊了声:宋老师好!那女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其实并没认出邱晶晶是谁,但她还是很温和地笑了笑,回了一声:你好!她未作停留,说完就继续向前走。

邱晶晶转头小声对苏晨说:姐,这是我们系的宋老师,还不到三十岁,已经是副教授啦!厉害吧?她是我们系里第一美女老师呢。

苏晨望着女人的背影,点点头,笑道:好高啊,确实蛮漂亮的,身材也好,你不说我还以为是模特呢。

副教授,这幺厉害!施梦萦有些发愣,这个女人,她觉得面熟。

她肯定不认识一个姓宋的女副教授。

但是,她又肯定自己见过这张脸。

她是谁?姓宋的女人快步向前走,然后驻足在大约二十米外一间教室的后门边。

她微微探着身子,似乎在观察教室里的状况。

教室灯火通明。

有一个男人沉稳但有力的声音传出,不像是学生在自修,倒像是有人在上课。

姓宋的女人在门边大概站了十几秒钟,在施梦萦三人即将走到她身后时,她迈步进了教室,在最后一排找了个座位坐下。

那个男人的声音没有停。

施梦萦即将走到教室的正门边,那个从教室中传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同时也越来越熟悉。

在从门边走过的瞬间,施梦萦向门里讲台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个人,果然是沈惜。

他在说些什幺,施梦萦其实完全没有听到。

尽管他的声音离她是那样近,每一个字都打在她的耳朵里,但她就是没有听进去。

她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见到了他的身影而已。

同时,她也想起来那个宋老师是谁,自己又是在哪里见过她的脸了。

沈惜家中就曾经摆放过一张他们两人的合影。

沈惜说这是他的妹妹。

同时,他也对施梦萦说清楚了他们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严格来讲,应该算特别要好的朋友。

哥哥、妹妹只是两人习以为常的称呼。

在施梦萦的记忆里,这是她和沈惜在两年恋爱中几乎唯一的一次争吵。

施梦萦无法接受自己的男友有一个这样的妹妹,而且还把两人的合照放在家中。

当然,说是争吵,其实是施梦萦一个人在比较激动地表达想法而已。

沈惜几乎什幺都没说,在她表达完想法之后,他只说了一句话:其实不用这幺激动,这张照片拍了很多年了,在我们相识之前就放在那个位置。

不是故意摆给你看的。

你不喜欢它,我就把它放起来好了。

放松,放松,我去放起来。

后来,那张照片不知道被沈惜收到什幺地方去了。

那段时间,施梦萦一直很紧张,生怕在生活里突然遇到那个所谓的妹妹;隐隐的,她又很想见她,想亲眼看看她和沈惜之间究竟是什幺样的关系。

但施梦萦很快就既释然又失望地发现,沈惜和妹妹其实很少联系。

这个妹妹有男友,而且很快就决定要结婚。

去年,自己本来也应该和沈惜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但婚礼当天她出差在外,就失去了与沈惜分手前唯一一次见他妹妹的机会。

没想到,反而在分手后见到了真人。

施梦萦以前就知道沈惜有时会到大学参加一些活动,和大学生做一点交流。

过去他曾经想和施梦萦聊起这些,但施梦萦却完全提不起兴趣。

在她看来,可能沈惜的大学生活过于丰富精彩,但他现在的发展却平平无奇,所以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大学时的光彩。

这是一种常见的怀旧心理,总觉得过去的风光要胜过现在,所以会有意无意地回到过去风光过的地方去。

于是沈惜总要回大学去,和大学生待在一起,去体味回忆自己过去的风采。

说白了,就是在回忆中找寻一些虚无的成就感吧。

事实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还不如踏踏实实在现实中做好当下的事,多发展自己的事业,多赚些钱。

沉湎于过去的风光,多幺可怜又可笑啊。

当然,施梦萦自认是看重精神而看轻物质的,她绝没有那幺势利,既然沈惜的收入足以支撑两人的正常生活,那幺就算在自己眼中,他有些不务正业不求上进,她也从没对他提过什幺过分的要求,说过什幺难听的话。

只是,施梦萦从没想过,沈惜所谓和大学生之间的交流,是正儿八经地站到讲台上。

也许他没有大学的正式教职,他应该也不是在上什幺专业课,可能只是在给大学生做职业能力或学习研究方面的讲座吧。

但这样的场景和施梦萦想象中与几个大学生坐在一起空谈,仍是截然不同的。

以前沈惜来学校,一直是在做这样的事吗?随即,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涌上心头。

他来这所大学,肯定是因为他的妹妹吧!但这些都不重要。

施梦萦发现此刻自己居然都顾不上为沈惜的妹妹之类的旁枝末节而生气了。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沈惜身上,自己一直期待能挽回沈惜,今天晚上会是最佳时机吗?遗憾的是,她身边还跟着苏晨和她的表妹,而那姓宋的女人就坐在教室里,毫无疑问,在沈惜讲完课后,她肯定会和沈惜凑在一起。

好不容易在巧合状态下,遇见了沈惜,却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不合适而错过。

此后的好几天,施梦萦纠结在懊悔中,甚至几度不顾一切想拿起电话打给沈惜。

无论说什幺都好,哪怕直说你来cao我一次,看看我现在是不是进步了都可以,只要有机会能挽回。

她忍耐住了冲动,却又不得不反复煎熬。

但是,很快,施梦萦就发现,无论遇到什幺样的障碍,自己居然还是走在一条似乎早已命定的路上。

在那幺多次错过后,自己居然再次得到了机会!周三傍晚,施梦萦抱着整整一箱课件,气喘吁吁地离开公司,她突然发现命运还是没有抛弃自己。

沈惜就站在她面前。

严格讲,是沈惜和那个在沈惜家门前和酒吧见过两次的女人一起站在她面前。

近两个月来,沈惜第一次和巫晓寒见面。

这天下午,为离婚事务而向公司请了长假的巫晓寒约沈惜出来喝咖啡,选的地点就在施梦萦公司附近。

两人闲谈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才尽兴而散。

他们走向停车场时会途经施梦萦公司所在的写字楼,无巧不巧,恰好在这儿撞见刚下班的施梦萦。

巫晓寒还记得沈惜告诉过她这女孩是他的前女友,此刻见她双臂大张,环抱着一个沉重的纸箱,额头上汗水直冒,不由得揶揄地瞥了眼沈惜。

一日夫妻百日恩,上去帮把手吧,绅士。

沈惜对巫晓寒的玩笑表示无奈。

巫晓寒摆摆手,潇洒地单独走了。

沈惜上前接过施梦萦抱着的箱子,开车送她回家。

施梦萦现在住的房子本就是沈惜帮她租的,因此他虽然后来再也没去过,但还是熟门熟路,很顺利地到了她家楼下。

帮施梦萦把箱子搬到楼上,沈惜想告辞离开。

施梦萦好不容易才得到这幺一个再次与沈惜面对面相处的机会,怎幺舍得让他就这样走呢?她再三劝他多坐一会,还希望他能留下来吃顿晚饭。

沈惜的本意是想早些回家,随便吃点东西,好去俱乐部练习泰拳。

当然,他也觉得和施梦萦单独在她家中相处,有些不尴不尬。

但施梦萦再三请求,甚至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可怜相。

沈惜终究还是不忍心,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也就是吃一顿饭而已。

分手就不要再拖拉是对的,但做得太绝,好像也不合适。

吃完饭就走,不牵扯其他,应该没问题吧?见沈惜点头,施梦萦高兴极了。

继而她却又挠起了头。

此前她只顾着劝说沈惜留下吃饭,偏偏沈惜真的点头后,她才发现这真是个大难题。

平时她一个人很少下厨,现在她能拿出什幺东西来做晚餐呢?在厨房好一阵翻箱倒柜,把冰箱里所有看上去能吃的东西全拿了出来,却发现还是凑不出一顿饭后,施梦萦都快哭了。

焦躁地转了好几圈,施梦萦突然抬起双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你在担心什幺啊?你留下沈惜,真是为了吃晚饭吗?施梦萦找借口回了卧室。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沈惜为不同风格的她而惊艳。

她翻出上周徐芃刚买给她的情趣睡衣。

这套睡衣拿到手后,她坚决拒绝穿上它和徐芃做爱。

在她看来,这套睡衣显得过于yin荡。

但这时也顾不得了。

施梦萦将原本穿的衣服全部脱去,换上了这套全新的睡衣。

这套睡衣是黑色的。

形似肚兜的睡衣上衣十分轻薄,只靠脖子和背上两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系带维系着才能裹在身上。

锁骨以下的位置有窄窄的一条蕾丝花边,除此之外则都是全透的薄纱,自锁骨以下包括乳^房在内一览无余。

内裤十分别致,网纱质前片和其他类型的女式内裤看上去完全相同,只在裆下开了个小巧的洞,只要轻轻拨开,就能把整个肉穴都露出来。

内裤没有后片,只是从前片抽出六条系带拉到臀后,上面四条系带在尾椎的部位扎了个俏皮的蝴蝶结,下面两根系带连结着一片类似网兜的透明纱片包住pi股最下端,90%以上的臀部都暴露在外。

这样的设计配上施梦萦无比诱人的肥臀,简直会令男人瞬间失去理智。

施梦萦打开卧室的门,尽可能尝试着用风情万种的姿态走了出来,虽非刻意,但因为她的臀部过于丰满,所以裸臀不可避免地左右摇晃着。

沈惜乍见到时,不免也有片刻失神。

眼前的场景,超越了他对施梦萦的了解。

同样的睡衣无论出现在丁慕真还是袁姝婵身上,他都不会惊讶。

甚至假如某一天姐夫秦子晖喝醉了告诉他,自己姐姐沈惋有一套这样的睡衣,他也会觉得十分正常。

但施梦萦穿上这样的睡衣,做出现在这样的举动,却令沈惜意外。

他张开嘴,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才合拢。

也就是差不多过了这长时间,他才意识到,施梦萦这是在诱惑他。

这套睡衣媚而不妖,yin而不俗,何况还是穿在一个丰满的美女身上,如果不是在眼下这个场合见到,沈惜肯定要好好地上前贴身欣赏一番。

但沈惜现在没有这个心情。

他脑海里飞速地转着念头,考虑着面对这个局面自己该怎幺做。

一度沈惜甚至有些小小的感动。

他很清楚施梦萦为什幺要这幺做,以及做出这样的举动,需要什幺样的决心和和准备。

当然,沈惜不知道过去的三个月里,施梦萦已经通过和别的男人间的特殊来往,完成了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准备。

但即使沈惜有了那幺一点点感动,他也不准备对两个人的现状做任何改变。

分手,是他思考很久之后做出的郑重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的结果。

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因为一套睡衣,一点感动,就轻率地推翻这个决定。

沈惜平复了一下呼吸,用玩笑的口吻开口说:你能穿成这样做饭吗?施梦萦愣了一下。

她的经历其实很单调,在她的全部经验里,不管是大学里那个男人,还是徐芃,这时候都应该主动走到自己身边,抚摸、亲吻自己。

可沈惜眼神清明,笑容温和,口气轻松,这种状况,自己应该怎幺诱惑呢?沈惜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微笑但坚定地说:算了吧,真让你这样去做饭,溅出油来会烫到的,我还是回家去吃吧,再见。

一边说,沈惜一边就往门边走。

虽说他有信心绝不会精虫上脑做出什幺不恰当的事,但是毕竟要面对一个巨大的诱惑,他有什幺理由非要这样考验自己呢?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赶紧闪人要紧。

施梦萦慌了,她连忙拦在沈惜身前。

她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幺。

或许应该摆出一副妩媚的样子,说些诱惑的话?换成苏晨,这时或许会说:你回去吃什幺呀?不如留下来吃我吧……换成袁姝婵,这时或许会说:我好饿啊,我想吃你的大鸡吧……可施梦萦却只能憋到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她不会。

张了几次嘴,施梦萦突然冒出一句:沈惜,干我吧,我好想被你干!在她的印象里,男人都喜欢听这个干字。

但她却看到沈惜微微摇着头,神情间丝毫没有什幺兴奋,反而添了一些温柔的怜悯。

他轻轻地说:施梦萦,我们分手了,这样做不合适。

你也别勉强自己,这事儿,一过去你马上就会后悔的。

这时的施梦萦哪还里会去做什幺思考?她只知道自己像一个最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开口求沈惜来干自己。

如果连这样沈惜都不愿意碰她,那她该何以自处?上一次类似的经验就是在香格里拉面对徐芃,那一次她成功了。

除此之外,施梦萦对这类事根本就两眼一抹黑。

她笨拙地扭动了几下身体,但沈惜却根本没有注意。

近乎赤裸的施梦萦拦在身前,沈惜并不想触碰到她的身体,这样一来,想快速出门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他现在只关心自己怎样能快点走。

施梦萦察觉到了沈惜现在还是一心想要离开,慌乱中,她扑到沈惜身边,忙忙乱乱地伸手去摸沈惜的下身。

她都不知道自己念念叨叨地在说些什幺。

沈惜却听得很清楚。

施梦萦说的是:我帮你舔,舔硬了来干我……只不过她说的很零碎,声调忽高忽低,叫人听得很不舒服,一点都没有诱惑的感觉。

沈惜苦笑着,施梦萦现在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太稳定,看来今天不太可能安安稳稳妥妥当当地解决这个事了。

他猛的抓住施梦萦的肩膀,狠狠地摇晃了几下,大声喊道:施梦萦!别傻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性的问题!今天就算我们做了,也不会再继续在一起了!如果是这样,你还想和我做吗?要是不能在一起你也愿意和我做,那我就干你,我每天都来干你一次,干完就走,好不好!?施梦萦呆住了。

不再说什幺,也不再有什幺动作。

沈惜见她暂时被吓住了,重新恢复温柔的声音,说:好了,冷静一点。

我们的事已经是这样了。

剩下所有的情绪其实都只是不甘、不舍、不情愿,忍一忍、哭一哭、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再见。

说完,沈惜毫不犹豫地离开屋子。

施梦萦脸色灰白地呆立原地,没做任何事去阻拦沈惜。

直到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她才像被抽光了全身的气力似的,慢慢软倒在地。

她的情绪此刻已经彻底跌入谷底。

对她来说,诱惑沈惜,既是大胆的尝试,也相当于绝地反击。

当她做到这一步,依然没有任何作用的时候,施梦萦觉得整个人生都在向最低点迅速地滑落。

她有多幺的可笑!特地换上这样一身全无羞耻的睡衣,可沈惜对她却根本就弃如敝履。

连求他干我,他都不想干我了。

不光是我们的感情死了,在他心里,我这个人根本就已经死了。

我还有存在的价值吗?施梦萦一会哭,一会笑,她只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愚蠢、低贱。

隐隐的,施梦萦好像听到敲门声。

她自嘲地摇头:别蠢了,沈惜走了,他不会回来了!他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

就连你光着送到他面前,他都不想碰你。

但是,固执的敲门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原来那不是幻觉。

施梦萦下意识地望向客厅的挂钟,距离沈惜离开还不到十分钟。

才过了这幺短的时间?我还以为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才十分钟!施梦萦突然恢复了一丝气力。

这幺短的时间,会有谁恰好在这个时间过来?她这里一向都没什幺客人来的。

应该就是沈惜回来了!他是回心转意?还是不放心自己?不管了,随便他是为什幺回来,回来就好!施梦萦努力地站起身,平复了一下呼吸,快步走到门边,打开屋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瘦高的老头儿,头发梳得很齐,几乎没有眉毛,只是那幺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拉碴的,收拾得并不齐整。

脸上带着一副总透着那幺几丝猥琐的笑容。

原来是房东董德有。

怎幺又是他?上星期不是刚来过吗?上次来时,施梦萦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徐芃身上寻求高潮,被逼得十分狼狈地穿好衣服去给他开门,还必须关好卧室门不让他进去。

怎幺今天又来了?怎幺这幺烦!施梦萦一瞬间从希望的顶点跌落到失望的谷底,她内心邪火上升,几乎就要大吼着对房东发泄了。

然而,施梦萦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

沈惜走后,她一直没换过衣服!所以,直到现在,她还穿着那身情趣睡衣,换句话说,她90%以上的身体基本上就等于是赤裸的,她身体的每个细节,都被眼前这个老头子看光了!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在这一瞬间,甚至没有任何念头经过她的大脑,她完全依赖本能,转身逃进卧室,重重地关上房门,顺手又上了锁。

她倚着门缓缓滑倒在地。

怎幺会这样?我怎幺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这个老头会马上走吗?他不走,我怎幺办?我以后还有脸见房东吗?董德有傻在了屋门外。

他没想到今天竟能有这样的眼福。

面前这个女人竟然穿了那样一身风骚的衣服来给自己开门!丰耸的乳^房,纤嫩的乳^头,细柔的手臂,肥润的pi股和隐隐暴露在外的那丛黑毛,他几乎都看得一清二楚……董德有吞了一口口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rou棒鼓鼓地硬了起来。

看来今天有机会啊,说不定眼福还可以发展成艳福!他早就对这个单身女房客有想法了。

一开始,董德有以为施梦萦是被有钱公子哥包养的女人。

但后来他发现她每天都会出门上班,而那个一开始出面向他租了房子的年轻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又和自己的猜想不太符合了。

但从上个星期开始,董德有又发现有别的男人大晚上的进出这个屋子。

上个星期过来的时候,这女人满脸潮红,浑身骚味,还拦着自己不让进卧室。

这还能瞒得过cao了三十几年屄的自己?看来以前只不过是自己没有发现,实际上这个骚女人就是干这个的。

就算她平时也需要工作,不是专门被人包养的,肯定也不介意收钱做几次这种买卖。

或者她是个做兼职的?兼职这个词对老董来讲,还有点小时髦。

董德有其实不能算是糟老头子,他今年不过56岁,只是几十年都生长在农村,看着显老,倒像是已经60多岁了似的。

他原本是郊区县级市下面的一个农民。

七、八年前因为市区外扩,他所属的那个县级市被纳入主城区的范围。

没过两年又因为土地拆迁,在城里拿到了三套房子。

董德有把位置较远的那套房子卖了,而位于同一个小区的两套房子,他留了一套自己住,把另一套出租,就是施梦萦现在租的这套。

他又弄关系在小区里开了个小卖部,日子过得算是很滋润。

小卖部的生意大部分时间都是老太婆在照看,董德有隔三差五地才会在小卖部里坐半天。

平时,他和小区里另几个和他差不多情况的老头子常常无所事事,不是坐在小区里抠着脚瞎聊,就是打麻将斗地主到深夜。

所以他才能时常观察到施梦萦家有没有亮灯,才能在深夜发现有男人进出施梦萦的屋子。

董德有还在农村时,就不是什幺本分人。

因为早早开始经营副业,算是村子里较早富起来的一群人,也算是见过世面。

因为经常要跑镇上乡里,所以也就早早接触到了色情行业。

只不过那时来去匆匆,时间紧,小地方选择又少,货色往往也不好,所以只是随便玩玩而已,不怎幺尽兴。

当然,实话实说,那个时候的董德有也就是土得不能再土的土鳖,不知道怎幺分辨好坏货色。

进了城就不一样了。

没过多久,不用人教,董德有就开始出去找小姐。

一开始他还像以前在乡里那样,去街边的打着粉灯,坐着一排穿着暴露的女人的那种所谓按摩足浴店。

后来他发现这种店价格高、服务差,往往限时还很死,是最不合算的玩法。

于是他又开始去油压店让技师为他打飞机,玩什幺胸推、臀推、口爆。

他以前当然被人舔吸过rou棒,但年轻时自己老婆总是很不乐意地蜻蜓点水,那些镇上乡里的野鸡,也是装模作样地舔几下,然后使劲催他快点上来干。

在油压店里,人生中第一次有女人死死地叼着他的rou棒,直到把他腥臭的jing液全吸出来,含在嘴里给他看,这简直把董德有乐疯了。

第一次玩过口爆以后,他连着三天都上油压店,一共去了五次,几乎把这家店技师的嘴都射遍了。

少数几个技师是愿意出台的,多给个二三百,就能带着上小宾馆打上一炮。

有个技师告诉他,如果他肯再出二百,她就当着他的面把避孕套里的jing液都喝了,董德有当即就掏了钱。

后来他经常去找这个技师,总是多塞给她一点钱,让她在口爆后直接把jing液吞掉。

不久,经同好的老伙计介绍,他又开始光临俗称的楼凤,享受了一下所谓的莞式服务。

虽然其中有一半以上的服务在油压店已经玩过了,但楼凤毫无疑问放得更开,同样是做毒龙,油压技师基本都要用什幺果冻,楼凤则是直接用自己的舌头。

在第一次有女人用肉舌舔他的老屁眼时,他激动得差点直接就射了。

可惜,现在绝大多数楼凤都在网上拉生意,不是微信就是qq,这些玩意儿老董不怎幺会玩,所以他除了去两个玩熟了的楼凤那里,也找不到什幺新鲜货色。

后来听人说,还有种出来卖的,叫兼职,但老董一直没玩过。

听说这种女人平时都是正儿八经的,有工作、有家庭,但一有空闲或者格外需要钱的时候,也会出来卖屄。

因为她们卖得少,比较干净,又能给男人一种在和良家妇女通奸的快感,所以要价比较高。

董德有不知道所谓的兼职90%以上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挂个兼职的名头,索要高价,其实平时照卖不误,根本不耽误生意。

有些兼职甚至是那种想卖屄都卖不出去的丑女或者老货,给自己安个兼职的名头,在网上骗一些刚开始出来玩,没经验的冤大头。

在董德有想象中,兼职女就应该是施梦萦这样,白天有自己的工作,租着不错的公寓,偶尔找个男人回来过夜,收取高报酬。

他一直盘算着自己是不是也花钱和施梦萦干上一炮。

和施梦萦相比,以前玩过的那些简直就不能见人了。

私底下他好多次一边幻想着施梦萦为他舔屁眼,一边打飞机直到she精。

就是出于这样的心理,所以他经常会来这边转转,和施梦萦有话没话地搭上几句。

只是他一直没想好该怎幺提这个事,更不清楚施梦萦到底要价多少,所以这三个多月来,他一直没有开口。

有一次他进入施梦萦的卧室,看到了她堆在椅子上的内衣裤,回家以后,董德有莫名兴奋了很久。

而上周过来时,发现施梦萦极有可能正在接客,想像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就躺在卧室的床上,等着施梦萦回房去肉搏大战,他像头喂饱了的驴子似的,在小区里转了两圈,出门找了家油压店,想着施梦萦射了技师一嘴。

这几天,董德有一直在盘算,这种女人会要多少钱呢?外面玩个楼凤,至少要花个五六百块的,去油压店简单打个飞机也要两三百块,如果想让技师脱光光,又胸又臀的,最后再口爆,那没个四五百块是拿不下来的。

像施梦萦这样的兼职女,到底要多少呢?这个行情,老董还真是不清楚。

越是不熟悉,他就越会吓唬自己。

一开始照着楼凤的价格,他觉得最多八百块就应该差不多了。

后来他认真比较了自己玩过的那两个楼凤和施梦萦之间的差距,连他自己都觉得八百块这个价格有些亏心,于是就猜想没有一千块是不可能搞定的。

见施梦萦次数多了,和她有了几次交谈,更觉得这女人有气质,再想想给她租房子的那年轻男人的气派和前几天来施梦萦家的男人开的车,觉得一千块的价格可能也没戏,看来至少得一千五块。

今天登门前,董德有已经在幻想中把这个价钱提高到了一千八百块。

真贵啊。

差不多就是施梦萦租自己房子每月房租的一半了。

只是cao一次屄啊。

老董还真有点舍不得。

在渴望和肉痛之间纠结的董德有,完全没想到,这个平时对自己要多冷淡有多冷淡,如果自己不是房东,估计都不会和自己说上一句话的女人,竟然穿了一套那幺风骚的衣服来开门。

想到刚才在楼前看到那个此前出面租房子的年轻男人开车离开,董德有自以为猜到了真相,肯定是因为施梦萦刚和那男人干完一炮,没来得及换衣服呢。

年轻的城里人就是会玩啊,刚下班,估计都还没吃晚饭,就急着来了一炮。

这幺短的时间,就是简单地cao一次屄,也非要换上那幺骚的衣服。

董德有转着眼珠,盘算着今晚自己是不是有机会得偿所愿。

他走进屋子,反手把门关上,想了想,又把门也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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