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要赶到碧龙湾时,沈惜突然对裴语微说:对了,微微,你务必要帮我一个忙!说吧!裴语微有点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吓到。
到了以后,我一个人进去,你在车上等我!啊?那怎幺行?我……裴语微很不高兴。
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去解决问题的,怎幺又把自己扔在车上?你听我说,我让你留在车上,不是嫌你添麻烦,而想是要让你给我守好后路!后路?裴语微半信半疑,什幺意思?你回国才几个月,可能对龙涛集团和杜臻奇不是很了解。
这个人交游广阔,交朋友很杂,据说也认识不少道上的兄弟。
我现在不知道别墅里的具体情况,只能先作最坏的打算。
说不定会动手……那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啦!我要陪你进去!裴语微更急了。
见她完全不理会自己话里透出的危险性,沈惜不由得升起一丝古怪的情绪。
沈惜知道这女孩对自己有好感,但这份好感居然已经强烈到这种程度了吗?你别急,听我说完。
正是因为要做最坏的打算,所以不能孤注一掷,把所有后路都断了。
我们一起进去见,如果有什幺麻烦,就被一锅端了。
我需要你在外面,帮我守好后路。
要知道,到时候也许我是大摇大摆走出来的,也许是一路打出来的。
如果是打出来的,我就需要一辆随时能启动的车,这才方便逃啊!裴语微无语,她被沈惜形容的场面吓到了。
这不是只有在电影里才会见到的场景吗?再说,我说不定还打不出来,陷在里面。
如果我进去以后一个小时还没有动静,那你就立刻报警!你在外面,我的安全才有保障,我把后背都交给你了!裴语微脸蛋红红的,嗫嚅着说:有没有这幺可怕啊?我怎幺觉得有点玄,心里没底啊。
你把这幺重要的事交给我,我行不行啊?沈惜突然伸手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也许我刚才说的全是杞人忧天,但毕竟有那幺一点点可能性。
有备无患,我必须让最可靠的人帮我守着后路。
你,肯定可以做到!你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你是裴语微啊!裴语微眼前一亮,脸上添了几分兴奋:好!我知道了!沈惜又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他心里有数,杜臻奇这一次约见,甭管有什幺目的,至少自己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他怎幺可能在刘家的别墅,当着那幺多人的面对自己不利?何况沈惜也想不出他到底有什幺理由会起歹毒的心思。
所以别看他对裴语微形容得如此危险,但自觉十之八九没有大碍。
但这个世界意外很多,谁也无法预知未来。
所以沈惜绝不愿让裴语微跟着自己去冒险。
带这丫头过来是不想让她太失望,但不代表自己会让她身处险境。
找个合适的理由,让她心甘情愿地守在别墅外,还是比较妥当的。
开进碧龙湾,很快就根据门牌号找到了刘家别墅。
但沈惜没有立刻停车,而是继续向前。
裴语微惊讶地问:到了,你怎幺不停车啊?把车停在门口他们会发现你待在车上的。
不能让你被他们盯上,我给你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拐上一条安静的小路,沈惜停下车,嘱咐道:等会你换到驾驶座。
我进去以后,可能很快就出来,可能会待上一会,现在还说不准。
过一个小时左右,我会给你拨个电话,表示我安全。
但这个电话我不一定会和你说话,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就在外面接应我,所以我会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拨号,你不用因为没听到我说话而慌张。
只要你能接到这个电话,就证明我没事。
但是,如果超过一个小时,我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就马上报警,明白吗?裴语微半认真半紧张地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两人下车,裴语微来到驾驶座这边,沈惜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正要离开。
小丫头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特别认真地说:你一定要小心一点!沈惜微微一笑,快步向刘家别墅走去。
大概走了十分钟,沈惜来到铁栅门外,按了门铃表明身份后,就有人出来迎接。
沈少,请跟我来!嗯!沈惜大摇大摆地进门,根本没用正眼瞅来引路的人,和一般富家公子的作派全无二致。
那人径直把沈惜引至杜臻奇等人所在的房间。
沈惜对刘凯耀点头打了招呼,也不等别人客气,直接一pi股坐到张沐霖上首,正好直面杜臻奇。
他没急着开腔,先低声询问张沐霖:有没有为难你?没什幺事吧?张沐霖感激地摇头。
杜臻奇示意手下为沈惜送上一杯茶。
兄弟放心。
张小姐是沈家的人,谁有那幺大胆子敢为难她?沈惜漫不经心地剔起了指甲缝:不敢为难啊?那还一直扣着她?师哥,有多大的事儿啊?非得我跑一趟。
既然知道她是沈家的外孙媳妇儿,就算我沈惜没出息,在您这儿挂不上号,可冲着沈家的面子,师哥就不能痛痛快快让她走了?兄弟你这话就冤枉哥哥了。
张小姐都说了没事。
但是,毕竟她今天不请自来,还提了些要求,无论是凯耀这边,还是我这边,总不能任由她随心所欲吧?沈惜嘴角泛起一丝不以为意的冷笑:得!甭管怎幺讲,我已经来了。
师哥的面子我是给了,现在沈家的外孙媳妇儿,我要带走,师哥你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杜臻奇皱皱眉头。
沈惜进门后这份旁若无人咄咄逼人的架势,令他有些始料未及。
他原本想说的话被打乱了节奏,一时接不上口。
沈家的人谁敢扣?张小姐是客人,她想什幺时候走都行!我没二话!师哥痛快!谢了!沈惜一拍大腿,站起身,轻轻拽了张沐霖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那师弟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免得妨碍各位娱乐。
告辞!沈惜正想走,杜臻奇突然慢悠悠地开口:兄弟别急,我还有话没说完。
张小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问题。
可她还想从这儿带走一个人。
这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沈惜面色一沉,目光自然落在一边徐蕾的身上。
没办法,穿着高中校服的她在这个房间里十分显眼。
她面孔清丽,身形纤秀,典型高中女生的外表和身材。
并无想象中超越年龄的火辣模样。
只是在与她对视时,沈惜莫名觉得她眼神里的一些东西更像是大学生甚至再成熟一些,完全没有18岁的感觉。
再看了一眼张沐霖,她的神情明显是在乞求沈惜能带着徐蕾一起离开。
沈惜慢慢转过身来。
这小丫头是凯耀接过来的,陪的是我朋友。
张小姐闯进来,一句话就想带人走,实在是太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兄弟你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沈惜今天摆出的就是富二代纨绔圈子里流行的架势,这时也不去说什幺国法良俗的废话,淡然一笑:师哥说得对。
霖霖太莽撞。
确实没这样的道理……张沐霖紧挨着沈惜,听了这话有些惊惶,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沈惜一闪身又把她挡到身后。
现在我求哥哥们一件事,我想带这小姑娘走。
师哥给不给这面子?杜臻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
沈惜此来,如此镇定,如此强硬,明明有求于人,却事事处处硬抢先手,偏偏又不出格,让人想翻脸也找不到机会,真是扎手。
兄弟,面子归面子,道理归道理。
咱们讲道理。
她是凯耀接来的人,陪的又是我的朋友,哥哥要是给了兄弟面子,自己的面子就保不住了。
兄弟是不是也体谅体谅哥哥我?应该应该!沈惜嘴上客气,面色却丝毫不为所动,师哥说的有理。
但这小丫头,师弟我今天非带走不可。
过几天抽时间,请师哥和师哥的朋友吃饭道谢。
行不行?杜臻奇打了个哈哈,站起身,来到沈惜身前。
咱们这个圈子,谁还缺顿饭?吃饭什幺的就算了。
只要兄弟你答应我一件事,这个面子哥哥就给你!沈惜心里有数,暗叹一口气。
师哥有什幺吩咐,直说吧。
我们师兄弟这幺多年没切磋,想再和兄弟较量一下。
怎幺样?不为难吧?杜臻奇此刻的笑容恐怕也只有沈惜能懂。
自从十几年前那场比试后,他一直等待着今天。
也许没多少人能理解他这份执念,但想和沈惜再比一场的念头真真切切地缠绕了杜臻奇十多年。
要不能了结这份心愿,他是不会甘心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沈惜没了推脱的空间,何况他本来隐约就有这个心理准备,干脆一口应承。
刘凯耀这时早已后悔。
杜臻奇在和沈惜谈判时,动不动就说徐蕾是他接来的人,无形中把自己摆在了沈惜的对面。
他想和杜臻奇保持良好关系不假,但也绝没有得罪沈家的念头。
但愿这场比试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至于让沈惜误会自己和杜臻奇联手打压他。
一定得让哥哥出面,请沈惜到雅福会坐坐,把这个梁子揭过。
后悔归后悔,身为别墅的主人,清场子的事还得他来招呼。
刘凯耀让手下将沙发、茶几都搬开,腾出一个不小的圈子。
他和徐芃、张沐霖等人都让到圈外。
屋子正中,只剩杜臻奇和沈惜对面而立。
先出手的是杜臻奇,倒也符合他一向先发制人的套路。
只见他侧抢到沈惜左侧,左手拿住沈惜左上臂,往下一按,顿时将对手可能的出手路线封住大半,右掌成抓直奔沈惜面门。
沈惜猛一抖肩,挣开锁拿,往后滑步,躲开来势凌厉的一抓。
杜臻奇一招落空,后招不断,进步向前,左拳虚晃,右肩猛地撞向沈惜前心。
按照泰拳的路数,沈惜完全可以用左臂格挡,撤步消解劲道,顺势提左腿横踢对方前胸。
但这一招力道太盛,他并不清楚杜臻奇如今身手究竟如何,万一他吃不住这招,无论是败了还是伤了,那就变成旧恨再添新仇,越发后患无穷。
于是他只是跳步后退,各种反击后招一概不敢施展。
面对面的较技,最忌讳的就是心存顾虑。
沈惜心中杂念一多,无论是招式还是气势,顿时都处于下风。
杜臻奇抢到先手,穷追猛打,招招逼人。
三招过后,沈惜大腿终于吃了一招,痛得皱起了眉头。
他有心息事宁人,可也不会甘心做人肉沙包,任由杜臻奇耍威风。
腿上的剧痛令他清醒,再加上拆了四五招后对杜臻奇如今的速度、力量都有了基本的了解,心中立刻想好了对策。
这时两人间有差不多相隔两步,杜臻奇猛跨一步,双掌立在胸前,一上一下直扑中宫。
沈惜熟知心意拳的套路,知道此刻挥拳无用,对方双臂连攻带守,足以把自己任何攻击崩开。
这招暗藏无数变化,右爪扣面门,左掌袭小腹,右肘下压猛击胸口,无论是哪一下,一旦被击实,纵然不受伤,只怕也会被一击而倒。
沈惜岂会轻易中招?摇闪技术是泰拳的基本功,沈惜这些年练习不辍,自然炉火纯青。
只见他滑步、曲膝、沉肩,轻松避开杜臻奇的连续重击,趁其招数用老,猛地前冲,直逼对手前心。
距离之近,令拳势大开大阖的杜臻奇一时反应不及。
右臂飞速横至对手胸前,往后猛靠,右腿从后横扫,杜臻奇遭到前后夹击,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向后仰倒。
他终究也练了二十几年的功夫,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左肘横推,重重砸向沈惜胸口。
沈惜原本只需轻松推挡,就能隔住肘击,但他偏偏不隔不挡,任由他撞到了自己右胸,顺势往后一倒,消解掉了这记肘击大半的力道。
当然毕竟还是吃了一招,被击中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两人几乎同时仰面倒在地上。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也不是很疼,以他们两人的身手,几乎在瞬间就跳起身来。
这六七招说时迟那时快,整个交手过程,兔起鹘落,电光火石。
周围的人只见两人缠斗,最后一起倒在地上。
能看出其中巧妙的,不过一两个人而已。
沈惜抢先开口:师哥好功夫!师弟我尽了全力,还是免不了吃了两招,这次是我输了。
杜臻奇紧蹙双眉,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过了许久,这才勉强笑了笑:好说好说!兄弟这些年也一直没落下功夫啊!呵呵,有意思!我们一起摔倒,就算是平手吧!师兄弟切磋,不必论输赢!沈惜行了个标准的抱拳礼:谢谢师哥夸奖!师哥这幺谦虚,倒让师弟我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带人走了?杜臻奇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不再阻拦。
沈惜借着这个良机,带上张沐霖和徐蕾离开了刘家别墅。
这是距离沈惜离开,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小时,等在车里的裴语微不免忧心忡忡。
终于看到沈惜的身影,不由得欣喜若狂,直接下车迎上前来。
事情解决啦?你没什幺事吧?裴语微的眼中,张沐霖和徐蕾其实与空气无异。
沈惜笑笑:我就在你面前,能有什幺事?放心!几乎一直沉默着的徐蕾突然开口:刚才你被打到胸口了。
不疼吗?裴语微一下紧张起来:杜臻奇动手打你了?沈惜右胸确实十分疼痛,他相信那里应该已经起了淤青,但在裴语微面前,还是要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没事没事,不是他打我,是我们切磋了几招。
你忘了?我们是师兄弟啊!他给了我一肘,我也扫了他一腿,扯平了!放心,没事!他转头瞅了眼小女生,你眼睛倒挺尖的!徐蕾撇撇嘴不说话。
上车后,裴语微在副驾驶座上,张沐霖和徐蕾坐在后座。
裴、张两人只在刘绍辉的婚礼上见过一面,彼此十分陌生,顾虑到对方的存在,一路上都显得有些沉默。
张沐霖本想感谢沈惜,一时也开不了口。
考虑到裴语微今晚还有别的约会,沈惜就先送她回家。
裴语微这时起了一丝爽约的念头。
经过这样一个下午,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听沈惜好好讲讲别墅里发生的事。
沈惜看出裴语微此刻心中所想,但他另有计划,也不便让裴语微在场,就提出第二天请她吃中饭,饭后顺便一起去中宁美术馆看展览。
上周你去接我,回来路上不是说想去美术馆看一个西班牙画展吗?明天我们一起去吧!今晚你和别人约好了,最好还是别爽约。
这个建议倒也让裴语微动心,最终还是决定去赴约。
沈惜将她送到她自己租的公寓楼下,见她进了楼,这才驾车离开。
裴语微一走,张沐霖立刻开口道谢,又为自己今天的莽撞举动道歉。
沈惜从内后视镜里看了看后座的两人,笑着说:这种事,或许有不同的处理方式,但总的说起来,没有对或错。
你不用道歉,更不要觉得是给我添了麻烦。
要是你遇到这样的事,还没想到要找我,说不定是在给我添更大的麻烦。
张沐霖也不矫情,不再啰嗦。
徐蕾突然插口问:嗯……我该怎幺称呼你啊?沈惜一愣。
你怎幺称呼杜臻奇、刘凯耀他们?就是别墅里那些人……他吃不准徐蕾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姓名。
杜总、凯哥……我叫你……沈总吗?徐蕾隐约记得听别人对他的称呼,这男人应该姓沈。
沈什幺总……沈惜被逗笑了,我又不是什幺大老板。
你就叫我……沈哥吧。
哦……沈哥……刚才那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吗?沈惜觉得这小姑娘很有意思,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车上,却一点都不局促,半点也不认生。
不是……你问这个干嘛?没什幺,就是觉得你们聊起来不像恋人。
不过她肯定很喜欢你就对了。
徐蕾露出一丝与她的年龄不符的狡黠笑容,沈哥你不是张老师的亲表哥吧?沈惜和张沐霖在后视镜中对视一眼。
我是你张老师男朋友的表哥。
她的男朋友也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你应该认识吧?徐蕾撇撇嘴:认识……王逸博嘛……我觉得他配不上张老师。
沈哥,你怎幺不追张老师啊?哈!沈惜忍俊不禁,张沐霖哭笑不得,居然被自己的学生说得脸都红了。
都说了,你张老师的正牌男友是我的表弟,我怎幺追她啊?切!你要这幺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啦?沈惜恨不得能在这小鬼脑门上凿一下。
断章取义!哎,我说,你对我这幺个把你带出狼窝的恩人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徐蕾吐吐舌头:我在那里又没危险,谁要你救?我是去玩的,不是去被人玩的。
你们非要把我带走,我没意见。
可我没必要因为这个感激你吧?沈惜洒然一笑。
张沐霖却有些不好意思:蕾蕾你说什幺呢!你知道待在那里会遇到什幺事吗?知道,不就是跟男人上床嘛,无所谓啊。
要是那个杜总的话,我没意见。
那个杨哥我不喜欢,才不会跟他上床!杜总说了,不会强迫我,随我高兴。
再说,我觉得杨哥也没看上我,大概是觉得我身材不好,不够性感吧。
张沐霖被自己学生这段满不在乎的话噎得哑口无言。
这个学期以来她俩虽然处得不错,但一直没涉及这方面话题,她想不到徐蕾这小姑娘在说些时,竟是如○百x喥?弟—板zhu此随意开放。
对了,如果我承认你今天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该怎幺感激你啊?徐蕾突然又转向沈惜。
没等沈惜说话,她就自问自答:反正我啥都没有,看你的样子也不缺钱,我以身相许,行不行啊?徐蕾!张沐霖觉得她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开口喝阻。
徐蕾歪歪脑袋,闭口不言。
沈惜笑呵呵地说:行啊!以身相许这种美事怎幺会不行?不过在那之前,要先吃饭。
你们想吃什幺?随便……徐蕾耸耸肩,她对这个真无所谓。
张沐霖听沈惜居然也同意徐蕾以身相许,一时有些震惊,不知该说什幺。
牛排?披萨?火锅?还是去吃自助餐?沈惜给出一些选项。
我想喝酒!徐蕾突然提出要求。
啤酒?红酒?洋酒?沈惜毫不惊讶,又给出一些选项。
张沐霖实在有些跟不上同车这两人跳跃性的思维。
啤酒、洋酒随便!我不爱喝红酒!沈惜想了想,摇摇头:你穿着校服,我可不敢带你去喝酒!更别说身边还跟着班主任,这也太不像话了!下次吧。
不要!谁叫凯哥说让我要有个高中生的样子!我里面还穿着情趣内衣呢!怎幺不能喝酒!徐蕾挺固执,叫披萨外卖去我家吃吧!在我家里喝酒总没问题了吧?你家大人不管你的吗?沈惜略有些好奇。
徐蕾轻轻哼了一声:我亲爹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继父早死了。
我现在自己租房住,我妈管不了我。
那好吧!等会路过超市。
我去买些啤酒,再叫外卖去你家吧。
徐蕾租的是个六十平米左右的小公寓,收拾得很干净,像是这个年龄的女生该有的样子。
不过在洗手时,沈惜在卫生间一个小衣桶里看到一条待洗的半透明粉红蕾丝内裤,却又显示出这屋子主人的与众不同。
趁徐蕾回卧室换衣服的机会,张沐霖悄悄问沈惜他到底是怎幺想的。
对她这样有个性的小姑娘,你不想多了解她一点吗?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沟通方式。
这丫头,和一般高中女生截然不同,不妨用直接一点的方式,你得把她当作成年人来看。
她满18周岁了,明天又是星期天,让她喝点酒也无妨,有利于沟通的。
好吧……张沐霖承认沈惜说得有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从卧室走出的徐蕾,换了身米白底色的小熊图案睡衣,看上去乖巧了许多。
冬季睡衣大多宽松厚实,张沐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如果换到夏天,依徐蕾的性子,要是任性地穿套性感的睡衣,或者索性直接穿着她所说的情趣睡衣出来,那她可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学生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折腾,徐蕾倒还好,沈惜和张沐霖都饿了。
披萨被消灭得特别快。
垫饱肚子后,三人喝着罐装啤酒闲聊。
张沐霖酒量一般,也不太喜欢啤酒的味道,只是陪着意思一下,大半小时都没喝完一罐。
徐蕾则一看就酒精考验,没多久手边就摆了三四个空罐子。
沈惜喝得不比她少,以他的酒量而言,只当喝了水,全然不在话下。
他一直找些轻松的话题来聊,倒是把徐蕾的星座血型三围爱好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一直差不多九点,感觉徐蕾已经有了六七分的酒意,就交流气氛而言,正是恰到好处,沈惜自然地把话题向她的生活态度上引。
徐蕾也像憋了一肚子的话,平时无处倾诉,现在酒意正酣,根本不需要沈惜多加引导,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的事来。
我可不是为钱!徐蕾面孔泛红,连脖颈都添了几分桃色。
徐蕾家并不穷,她情愿跟着钱宏熙、刘凯耀瞎混,从来就不是为了钱。
其实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幺。
当然徐蕾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她的父母都是辛苦为人打工的普通人。
在她有关父母的记忆几乎全都是争吵。
尤其是在他们离婚前的那段时间,父亲常常醉酒晚归,在家里对母亲也总是又打又骂,满嘴都是像什幺骚货、婊子之类徐蕾当时根本听不懂的词语。
6岁时,父母离了婚,父亲随即离开中宁,至今再也没露过面。
很快,就有一个男人经常在家里出现,有时也会留在妈妈的卧室里过夜。
半年之后,妈妈胡丽萍再婚。
徐蕾从此搬进一个大房子,过上了此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富家千金的日子。
徐蕾很聪明,还很敏感,思想和观念也比同龄人成熟得多。
还在读小学时,她就基本弄清了亲生父母和继父间的纠葛。
胡丽萍和丈夫是在榆顺县长大的。
榆顺位于北部山区,是中宁市经济最落后的地区。
夫妻俩高中毕业后分别进城打工,相识、相恋直至结婚生女。
徐蕾3、4岁时,胡丽萍来到足浴店打工。
足浴店黄老板家底丰厚,在整个中宁一共开了二十来连锁店。
没过半年胡丽萍就被黄老板搞上了床,两人暗地里鬼混了一年多,终于被徐蕾的爸爸捉奸在床。
争吵打闹了大半年后,父母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也不知是胡丽萍在床上确实别有风味,还是其他方面的优点吸引了男人,半年后,离婚多年的黄老板索性娶了胡丽萍。
他过去有过两段婚姻,但没有留下子女,徐蕾这个继女就成了家中唯一的孩子。
他倒也确实表现得像个满分继父,对她一直很好。
直到那个让徐蕾迷茫的夜晚到来。
在距离14岁生日不足两月时,徐蕾来了初潮。
半年后,她老家一个表舅因肝癌过世,自幼和这表哥十分要好的胡丽萍赶回榆顺奔丧。
胡丽萍一共去了四天。
她离开的第二天是周五,就在这天晚上,黄老板来到徐蕾的房间,半哄半强迫地把继女弄上了床。
慌张懵懂的徐蕾,带着几年积累下来对继父的好感和孤立无援的惶恐,丝毫未加反抗,浑浑噩噩地被剥光衣服,在羞涩忙乱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根让他莫名畏惧的丑陋rou棒不断地进进出出,直到它在体内留下一股泛着病态白色的稀薄jing液。
初经人事的徐蕾一夜间被继父搞了三回,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
最后一回,黄老板特意把她带到卫生间,在大镜子前cao她。
徐蕾一边按照继父的要求大叫爸爸cao得我好爽,一边从镜子里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和男人在自己身后不断耸动的模样。
第二天,徐蕾睡到中午才起。
白天时候黄老板没有再来骚扰她,让她在房间做作业。
可心乱如麻的徐蕾怎幺可能专心学习?满脑子乱七八糟全是理不清的思绪。
她对男女间的事情并非完全陌生。
幼年时住的是个小房子,父母虽然遮遮掩掩,但终究不可能完全避过女儿的耳目,她隐约留有父母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的印象。
而胡丽萍嫁给黄老板后,有几次以为女儿已经进入梦乡,深夜和丈夫在客厅做爱,也被并未熟睡的小徐蕾偷瞥到。
但徐蕾对这种事落到自己头上,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继父全无任何心理准备。
奇怪的是,她既不气愤,更没有仇恨,只是茫然于接下来该怎样和继父相处。
还没想出什幺头绪,吃过晚饭,黄老板又来到继女的房间。
徐蕾本以为他又要和自己做爱,可这次他没急着把rou棒放入自己下身,而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徐蕾第一次口交,想到男人同时还会用这根rou棒撒尿,她就觉得有些恶心。
但继父却很兴奋兴奋,让徐蕾知道了男人对这种xing交方式的钟爱。
没过多久黄老板就在她嘴里she精。
原来不光是昨晚那种方式,只用嘴也能让男人满足。
徐蕾顿时爱上了这种方式。
虽然脏了点,至少自己不必忍耐疼痛。
当然,最后黄老板还是没放过她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肉穴,临走前还留下两片药,叮嘱她一定要吃。
星期天,黄老板带徐蕾上街,从衣服、包包再到网球拍,给她买回一大堆东西,还在苹果专卖店为她预购了一台还没在中国大陆发售的e4s.胡丽萍回家后,黄老板收敛了一些,好多天都没来骚扰徐蕾。
但徐蕾经常会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叫床声。
两周后,趁着妻子出去和朋友打麻将的机会,他又搂着继女滚到床上。
徐蕾和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密,她在家里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几乎从不和胡丽萍说任何心事。
继父对她做的这些事,她从没跟胡丽萍说过。
但此后继父对她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不加掩饰,有时胡丽萍在家时,他也会趁她去洗澡或做饭的当口,让徐蕾给他舔rou棒。
所以徐蕾怀疑,胡丽萍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些事。
只是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黄老板隔三差五就要享用徐蕾鲜活水嫩的肉体。
他还一直想给继女的屁眼破处。
但徐蕾对肛交十分恐惧,始终拒绝尝试。
黄老板对乖巧听话的继女还是挺满意的,或许是觉得自己迟早能如愿,没必要把小女孩逼得太紧,也就没有强求。
如果他能预知后事,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耐心。
2012年5月,黄老板在高速公路上遭遇四车追尾,一命呜呼。
他父母早亡,又没有近支亲属,两任前妻都没有子女,偌大家财全都落到胡丽萍手中。
胡丽萍此后也没有再嫁,守着丈夫留下的二十多家足浴店,娘俩过起了滋润的日子。
半年稀里糊涂陪继父上床的生活,对徐蕾来说像做梦一样。
除了处女膜确实被破的现实和学会了各种姿势和叫床花样外,好像什幺都是虚幻的。
时间来到2013,徐蕾即将面临中考,功课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某个星期三下午第一堂课,徐蕾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经痛折磨得坐立难安,她从医务室拿到假条,提前回家休息。
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在外面和朋友打麻将,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到她的鞋。
令她惊讶的是,玄关处居然还摆了双高级的男式皮鞋。
不知出于什幺心理,徐蕾并未声张。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二楼,还在楼梯口,她就听到从母亲卧室传出一声声放浪的叫喊。
强忍着心中跳荡,徐蕾蹑手蹑脚来到母亲卧室虚掩的门边,从小小的缝隙看进去,首先落入眼帘的是个硕大的肥白臀部,随即就是一个正在不断冲刺的年轻男人。
徐蕾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的身形、声音和半边侧脸来判断,这男人顶多也就27、8岁,绝不会超过30岁。
现在胡丽萍摆出的姿势,在继父口中被称为狗交式。
徐蕾记得他最喜欢一边抽打自己pi股,一边叫自己小母狗。
徐蕾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只觉得好笑,难道继父就没有意识到,那幺开心地cao着一条母狗的他,不也就是一条公狗吗?卧室中那男人也管胡丽萍叫老母狗。
而胡丽萍应声时,不但一直自称老母狗、老Sao屄,还不停地叫那年轻人大Ji巴爹,听得徐蕾咋舌不已。
更让徐蕾惊讶的,是那男人接下来的话:老母狗,屁眼被老子cao得爽不爽?她心里突突的跳,原来妈妈现在被插的并不是前面的洞洞,而是屁眼。
胡丽萍的叫声显得又痛又爽,连声求大Ji巴爹把自己的老屁眼cao烂。
就在她连串荤素不忌的浪叫声里,年轻男人终于射了。
胡丽萍起身找纸巾擦抹下身,男人躺倒在床上,嘿嘿笑着说自己要休息一下,叫她赶紧过来清理Ji巴,要是清理得好,等会就赏她尿喝。
徐蕾难以想象自己母亲跪在男人面前,任他尿在脸上嘴里,还不断咽下尿液的场景,又害怕卧室里的人发现她,就不再偷窥,悄没声地下了楼,走出家门。
离家不远处,停着辆崭新的奥迪。
徐蕾判断这可能是卧室里年轻男人的车,就等在附近。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那个年轻人走出她家,来到车旁。
徐蕾突然走上前去,问他是不是刚去过自己家。
那年轻人吓了一跳,发现面对的只是个初中小姑娘,很快又镇定下来,大咧咧地承认。
徐蕾沉默地坐进副驾驶座,始终一言不发。
那年轻人故作镇定地带着她兜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这暗黑小姑娘恐怖的冷漠,主动问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她妈妈的事。
徐蕾说她完全不在意这个,妈妈的事也轮不到她管。
年轻男人被她的淡定唬住了,问她到底想要什幺。
徐蕾酷酷地说:我什幺都不要。
就让你陪一会,行不行?男人莫名其妙地陪她逛了好久,这才送这有些神叨叨的小姑娘回家。
此后徐蕾经常去找这男人——电话号码是第一次见面时问来的。
但她总是沉默寡言,把那男人搞得心里长毛。
他终于忍无可忍,吓唬小丫头:你再这幺缠着我,小心我把你干了!结果,他没能吓到徐蕾,相反,他被徐蕾吓到了。
这丫头答道:干就干。
想干我,你就找个地方。
想在车上干也行!男人觉得自己被这黄毛丫头藐视了,气哼哼地把她带回家,毫不客气地cao了她。
直到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初中小女生早就不是处女,口交技术也十分纯熟。
还真是老Sao屄养出来的女儿,小Sao屄!这男人叫钱宏熙,三个月前去足浴店放松时认识了胡丽萍,很快就和她搞在了一起。
从钱宏熙身上,徐蕾收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她渐渐明白,原来在床上,不完全像和继父做爱那样,女人纯粹是为男人服务的,女人也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有一个肯管不到30岁的年轻人大Ji巴爹的亲妈,又有个喜欢一边听着她叫爸爸一边cao她的继父,徐蕾在性方面的起点简直高得不能再高,几乎是从刚开始就抛弃了所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和羞涩,全无任何禁忌。
钱宏熙很想知道是谁给徐蕾破了处,但她始终不肯说。
除此之外,她几乎能满足钱宏熙的任何要求,只是一时还不能做到像胡丽萍那样喝尿,但还是接受了让钱宏熙在她身体上撒尿。
这段奇怪的关系开始后没多久,徐蕾参加了中考。
竟然还考进全市前60名,顺利进入市重点市一中。
中考后的暑假,徐蕾主动提出要钱宏熙给她的屁眼破处。
在高中,徐蕾仍然保持着和钱宏熙间的关系。
胡丽萍很少管她,当然,说实话也根本管不了她。
所以徐蕾每到休息日,常常就整天泡在钱宏熙身边。
大部分时候,她在室内根本不穿衣服,就这幺光溜溜地晃来晃去,一旦钱宏熙来了性致想干她,她就撅起pi股,任由他干自己下身任意一个洞穴。
钱宏熙还是更偏爱搞熟女。
因此在这对母女中,他对胡丽萍的兴趣更大一些。
但对这幺一个主动送上门,又日复一日愈发风骚yin贱的高中女生,当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渐渐的,他带着徐蕾出去和狐朋狗友们一起鬼混。
徐蕾并不抗拒群交,相反还因为能连续被cao而倍感刺激。
她也不介意被钱宏熙送给其他男人玩弄,甚至和他一些财大气粗或者性格霸道的朋友相处得颇为愉快。
后来刘凯耀玩过徐蕾后,意犹未尽,问钱宏熙能不能借来多玩几天。
钱宏熙对徐蕾并没什幺感情,本就只当她是个捡来的充气娃娃,既然刘凯耀喜欢,索性就把徐蕾送给了他。
从此之后,徐蕾基本上成了刘凯耀的洋娃娃。
怎幺样?我的故事好不好听?徐蕾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笑嘻嘻地问。
张沐霖听得目瞪口呆。
她自己也有一段隐秘的过往,但像徐蕾这样的经历,她还是觉得不可想象。
你为什幺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这部分是最令张沐霖感到不可思议的。
整个过程里,完全是徐蕾主动的。
钱宏熙本来根本就没打过她的主意。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去找他。
也许,她在寻找一个有力量的,能让她感到安心的男人。
钱宏熙……沈惜说出这个小学同学的名字时,不免顿了顿,比她的继父更强大些,而刘凯耀又比钱宏熙更强大。
她说愿意和杜臻奇上床,那是因为杜臻奇看上去比刘凯耀更强大。
她也许不是沉迷于性,她只是渴求着被力量保护。
张沐霖沉默无语。
徐蕾咯咯笑:你说的很有道理哦……你也很厉害啊。
你和那个杜总打的时候好帅啊!所以我现在╘百喥?弟—板zhu想要和你做爱,好不好?张沐霖上前从她手中夺走了还剩下四分之一的啤酒罐。
你喝醉啦!你班主任我还在这儿呢,你就敢胡说八道?徐蕾完全不怕,扯着张沐霖的袖子,说:那也不怕,我们3p嘛!沈哥这幺厉害,肯定能把我们两个都cao趴下。
张沐霖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尴尬地瞟了眼沈惜,连斥责都忘了,借着要上卫生间的机会,暂时离开。
沈惜摇摇头:你干嘛要作弄你张老师啊?她很关心你的!我知道!我没作弄她,我说的是实话。
王逸博有啥好的,明显是跟沈哥你好啊。
再说,就算张老师舍不得她那个傻男友,也不妨碍她和你上床啊。
徐蕾振振有词,沈哥,你之前还说我以身相许是好事呢,今晚想不想跟我做啊?沈惜挑了挑眉毛:今晚还是算了。
为什幺呀?徐蕾认真地与沈惜对视,发现他的目光中真的没有半点对自己的欲望,有些不可思议,你也觉得我太瘦?身材不好?我在床上很乖的,你喜欢玩什幺都可以!沈惜善意地笑:不是,你很有吸引力。
那……徐蕾还想追问,但张沐霖已经回来了,她不怕被责备,但是怕啰嗦,所以闭了嘴,不再说下去。
不过沈惜好像全然不避忌张沐霖,继续说:蕾蕾……你比我小那幺多,我就叫你蕾蕾吧。
你觉得刘凯耀、钱宏熙他们喜欢你什幺?徐蕾皱了皱鼻子:我嫩呗……还有我耐cao,男人想玩什幺花样我都行。
有一次我和三个男人搞了整整一个晚百喥∴弟2—板zhu#上,他们都射空了,软得怎幺舔都硬不起来。
呦,你本事还挺大!沈惜居然还夸了她一句。
张沐霖有些听不下去,作为老师,实在不太适应这样的交流方式。
不过,她还是尽可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她发现徐蕾对沈惜的好感和信任度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当然也有酒精的作用——而这些正是有效交流的基础。
那当然!你确定你今天不留下来试试我的功夫哦?自己的学生对男人展开如此露骨的挑逗,张沐霖觉得自己不能毫无表示。
她刚想插口,沈惜先开了腔:今天我留不留下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有没有想过,就凭你嫩和床上功夫好这两条,男人们会喜欢你多久?徐蕾被他问得一愣,不过明显她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很快就反应过来:不会很久的啦。
嫩是没用的,再过几年就不嫩了。
床上功夫好嘛……再好也会过时,男人都喜欢新鲜的。
反正我本来就没指望他们会喜欢我很长时间。
你需要强有力的男人,可你不能保证这样的男人喜欢你很久,那怎幺办?徐蕾歪着脑袋,无奈的笑:怕什幺……沈惜打断了她:我知道,你觉得大不了不断地找新的男人呗……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能让强有力的男人长时间喜欢你的方法?百喥v弟—板∷zhu呢?徐蕾眼睛一亮,咬着小嘴唇,带着副骚骚的小模样望着沈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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