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位杜总花样也不少,自己原本还是处女地的屁眼很快就被他爆了,还被拴着链子像条狗似的过了了一天,要移动只能爬,要休息只能蹲着或者趴着,吃东西也必须用嘴在盘子里拱,真的是当了一整天的人形母狗。
可再怎么说,毕竟只需要为一个男人服务。
杜臻奇年轻,身体也棒,被他玩虽然辛苦,但往往也会有高潮。
何况他过来的次数不算多,头两周他也只来过三次。
除了让她全天扮演母狗那次待了一整天,其他两次都是晚上九点多才来,玩到半夜就睡了。
马菲菲知道杜臻奇已经结婚,平时生意也好,应酬也好,其他的活动也好,都很忙,待在她这里的时间不可能多到哪里去。
她当然乐得如此。
剩下来所有的时间,对马菲菲来说都是自由的。
杜臻奇不来的时候,逛逛街,买买包,喝喝咖啡,过得舒服极了。
她还给自己报了个驾驶班,现在有了车,总得早日拿到驾照吧。
但一切的轻松自在都在两周后的一个晚上戛然而止。
那晚,杜臻奇带她去了丽桥区一个僻静小区内的某幢高层住宅楼,好像有两层楼都被同一批人租了,男人们一个个看着要么阴沉,要么凶悍,虽然所有人对杜臻奇都是客客气气地叫着奇少,对她这个奇少身边的女人也多是笑脸相迎,可整个氛围还是令马菲菲心生惧意。
混在雅福会玩的男人虽然也少有正经好人,但毕竟是以中青年生意人为主,马菲菲过去哪见过今天这种阵仗?杜臻奇让马菲菲独自等着,自己则到楼上与某人谈事。
马菲菲心惊胆战地等了半个多小时,杜臻奇才回来。
两人正要离开,电梯门打开,出来一群人。
带头的矮瘦男子一见杜臻奇,原本阴沉沉的脸像是绽开了花,凑过来热情地寒暄起来。
杜臻奇管这男人叫老棍儿,两人像是很熟。
马菲菲没把太多注意力放在这男人身上,她更关注被另几人裹挟着的一个年轻女孩。
这女孩看上去和她的年纪差不多,画着浓妆,妆容已经花了,明显是大哭了一场;左边脸上红通通的,有明显的指印。
这群人中还有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和那女孩一样穿着身白色的羽绒服,妆容也差不多,不过她看上去是好好的,只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杜臻奇也注意到了那个女孩,问老棍儿怎么回事。
老棍儿冷笑着说:这贱货是骚蓓窝里的鸡,新来的,他妈不懂规矩,不但自己接私活,该交的抽头也昧了不少,骚蓓查出来交给我,看老子怎么收拾她!每年总会出这种不开眼的贱货,不让她脱层皮,就不知道昆哥的厉害!话刚说完,他好像意识到在杜臻奇面前自称老子、昆哥很不合适,又赔着笑,连称自己胡说八道。
杜臻奇不知道为什么瞅了马菲菲一眼,似乎很感兴趣似的,跟着老棍儿往回走。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管理』手段吧!见杜大公子有旁观的兴致,老棍儿突然来了精神。
一伙人走进了走廊尽头的某个房间,老棍儿请杜臻奇先坐,然后自己也拖过把椅子,大模大样地坐到杜臻奇斜侧手,一拍桌子:骚蓓!过来!那个一脸愁容的少妇慌忙往前挤了挤,堆着满脸的笑,连声说:昆哥!这贱货的事真跟我没关系!老棍儿冷笑着说:放屁!她干私活干了多久?她自己说有一个来月了……少交了多少钱?!大概三四千块吧……那她到你窝里有多长时间了?呃……这被叫做骚蓓的少妇低眉顺眼地想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说,三个来月吧……三个月!就敢接私活,还少交三四千!他妈她要是卖个一年,不就敢黑一两万!你他妈怎么管你那个鸡窝的!还敢说跟你没关系!少妇不敢多辩,不住口地求饶,还一再强调毕竟是自己看出了问题,主动举报的。
老棍儿没给她半分好脸,命令手下人上前结结实实地打了她四记耳光,让她滚到一边等着,这是还没完,还得罚她那个所谓鸡窝和她本人一笔钱,具体的金额,老棍儿还要向上面请示。
接下来要处罚那个女孩。
这女孩此前肯定已经被收拾过一顿,满脸惊惶,涕泪横流地跪着爬到老棍儿脚边,求昆哥高抬贵手。
老棍儿用鞋尖搭着她的下巴,挑起了她的脸。
你的胆子不小,连我们的钱你也敢黑。
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pi股是不是跟胆子一样大!那女孩懵懵的,没做什么反应,老棍儿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手下上前,三下五除二把这女孩的羽绒服和短裙都扒了。
她里面穿的是紧身的皮衣和黑色丝袜,倒也有几分性感。
可惜马菲菲还没怎么看清楚,那两人又把这些衣服也都扒了,女孩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
也没多大嘛!就你这种货色也敢接私活,偷藏钱?你他妈穷疯了!老棍儿揪着她的头发,再次逼她抬起头来,说得怒气上涌,扬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他妈也懒得跟你多说,你既然觉得你的烂屄还值点钱,那今天就好好表现一下,你表现够好,老子这次就饶了你!现在给我爬到隔壁去,乖乖躺好!转脸他对一众小弟说,今天在这儿的兄弟,有兴趣干一炮的,都可以cao这贱货一次!妈的,人太多,记得戴套!别他妈自己兄弟乱搞,最后中招了。
他低下头凑近那女孩的脸,恶狠狠地说:等我的兄弟们cao完你,你给老子回那个鸡窝,从明天开始,你接客没有抽成。
接满一百个客人为止!他又冲那少妇说:你她妈给她记着数,直到她被cao满一百次为止!她少被cao一次,你就被客人白玩十次!听见没有!?那少妇连声答应。
那女孩痛哭着爬去隔壁,在某个瞬间,马菲菲似乎看到了她一边黑乎乎的膝盖。
她尽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却翻腾着惊涛骇浪。
那男人如何凶狠地处罚这女孩倒在其次,问题是杜臻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就是他在旁观整件事时的态度。
全程他都没有说话,只是兴致勃勃地看着,也没有开口劝解,好像老棍儿对这女孩的一切辱骂惩罚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不是生意人吗?不是中宁市著名的年轻企业家吗?不是大名鼎鼎的龙涛集团董事长吗?怎么越看越像是个混黑社会的,还明显是个大哥级别的人物啊?马菲菲终于发现了杜臻奇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另一张面孔——或者说是杜臻奇主动让她看到了。
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撞了大运还是进了狼窝。
后来杜臻奇很快就带她离开了,没跟马菲菲多说什么,就好像那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可马菲菲再也没了此前的轻松,她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生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怒对方。
这是一个看着和气,收拾人时却半点不会手软的狠角色啊。
所以今天杜臻奇虽然发出一个让她觉得有些为难的命令,马菲菲也只是恍惚了一小会,很快摆出一张讨好的笑脸,走近水宝清,热情地叫着水爷。
唉,不就是陪男人上床吗?在雅福会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本以为给人包了就不会再遇到类似的事,结果还是躲不过。
算了,就当又回雅福会上一天班呗!马菲菲暗暗给自己宽心。
这妞体检过,干净。
水哥你要有兴趣,直接射也没问题。
她的后门也开过,我让她每天都要弄干净屁眼,随时等着被人cao。
所以你尽情玩!杜臻奇真是没半点小气的意思,热情地推荐。
如果那个沈先生肯包养自己就好了,哪怕没有车也行啊。
在床上很快被水宝清剥得精光,白亮丰润的乳^房被他揉搓得隐隐发痛的时候,马菲菲暗暗想。
水宝清的玩法是直接的,只让马菲菲口交了不到十分钟,他就挺着硬梆梆的rou棒捅进了她的身体。
马菲菲心里不舒服,可身体还是被cao得滚烫,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她能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满是廉价的放浪快感。
隐约她还生出一个念头,如果跟了那位沈先生,恐怕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吧?可沈先生说他没多少钱,他不可能给我一套房子。
马菲菲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很快她也就淹没在迭起的高潮中。
沈先生最近的日子可是有些无聊。
书店和茶楼的生意一如往常,波澜不兴,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没有哪个朋友求上门来托他办事;前女友许久没来找麻烦;徐蕾这丫头一消停,张沐霖这位准弟妹最近也就没再惹半点事;到了学期末,不仅徐蕾要忙着准备期末考,不再冷不丁地给他打电话抱怨生活枯燥,连宋斯嘉都忙碌起来,例行的周末打球的约会也暂时取消了;姐姐沈惋去了香港,她要参加两场艺术品拍卖会,顺便还要见两个朋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沈惜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闲人,暂时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任何人。
本来还有裴语微。
这丫头肯定会三不五时地找他吃饭喝茶看展览。
但自平安夜之后,沈惜也就是在元旦假期结束前见过她两面。
假期一完,裴语微就不在中宁了。
听她说,有个当年和她一起参加志愿者活动的普莱斯顿校友到中国来度假,计划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几座城市玩个十天半月,这人特意提前给裴语微打了招呼,小丫头作为东道主,也不好推脱,抽身前往作陪,估计至少也得一周以后才会回来了。
沈惜突然发现,当这世界一片清静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想念裴语微了。
如果她神出鬼没的微信、短信、电话、留言还是会防不胜防地在任何时间段出现,自己的生活恐怕也不会那么无聊了吧?新年第一个星期,像风一样地过去了。
平时过日子十分清醒的沈惜难得地发现自己对某一段不短的时光居然也会有一片空白的感觉。
这几天真的是白过了。
周五晚上,照例去布衣人家转了转,全无新鲜事,沈惜兴味索然,嘱咐茶楼经理曼姐盯紧一点,自己准备回家休息。
刚上车,他就接到电话。
恍惚间,沈惜还以为是裴语微打来的,看了来电显示,才哑然失笑。
小丫头现在正忙着陪校友旅游呢,哪有工夫打电话来骚扰他?是悦然姐姐。
有时间吗?电话里喻轻蓝的声音听着与往日不同,似乎有一丝遏制不住的媚意。
刚准备回家。
沈惜言简意赅,他也不去猜悦然姐姐现在是什么状态,反正他们两人之间向来直来直往,不会藏着掖着,对方有什么想法会直说。
果然,喻轻蓝很快直言不讳:今晚我需要一个男人,你有没有问题?你不想,我就找别人了。
沈惜稍稍噎了一下。
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过去没有和悦然姐姐说起过这方面的话题。
他和喻轻蓝只上过一次床,还是两人谈得性浓,一时兴起的结果。
喻轻蓝从来没向他说过如此露骨的话,倒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很快他恢复正常,给出肯定的答复,驱车前往喻家。
来开门的悦然姐姐裹着一身浴袍,头发湿湿的,浑身上下隐隐冒着一丝温湿的暖意,应该是刚洗过热水澡。
喻轻蓝个子不高,身材也略显单薄,长相顶多也就算清秀。
但沈惜总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别样性感。
她身上带有一种书卷气和英气并存的味道,从某些角度看像极了柯蓝。
不过此时此刻的喻轻蓝看上去多了几分更女人的柔媚。
姐,你今天怎么了?沈惜看得有些眼直,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
他想先问问悦然姐姐今晚为什么会发出这种邀请。
喻轻蓝斜睨了他一眼,瞬间电了沈惜一下。
她解开浴袍的带子,缓缓拉开前襟,一片莹白温润的肉光顿时闪现,她的手顺着身体一路往下捋,浴袍不住分开,直到她的身体正面完全暴露出来,浴袍里面再无寸缕。
她的乳^房不大,大概一只手就能轻松掌握,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色泽略显暗沉;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两腿间浓密的黑毛一览无余。
喻轻蓝刻意地扭了两下身体,这幅场景几乎就摧毁了沈惜剩余的那点好奇心。
少问那些没用的!你快去洗澡吧!沈惜依言进卫生间匆匆冲了一下,没带替换的衣服,仍然穿着此前的内衣裤走了出来。
喻轻蓝已经不在客厅,他直接进了卧室。
喻轻蓝坐在床边,浴袍已经脱下扔在一边。
她身上披着件女式西装上衣,里面仍是全裸,只扣了腹部一个扣子,衣服下摆只盖到大腿以上的位置,下身的黑毛若隐若现,似有还无。
见沈惜进来,她后仰身,两手撑着床抬起腿。
两条腿张得大大的,架在床上,摆成一个放肆的m型姿势,芳草萋萋,隐秘的部位彻底呈现在男人眼前。
这姿势本来常见,但由喻轻蓝做来,格外让沈惜觉得血脉贲张。
这种少见的yin秽姿态,似乎也令悦然姐姐格外感到刺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满面通红。
从她略显躲闪的眼神里,沈惜看到了一丝羞涩和慌张,但也有毫无保留的兴奋。
沈惜走上前,毫不客气地直接摸起了悦然姐姐的yīn唇,触手湿滑,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泥淖。
这么湿?沈惜惊讶无比。
他和悦然姐姐之间熟悉无比,可对眼前这个喻轻蓝又缺乏足够的了解。
喻轻蓝在被沈惜的手触碰到的瞬间像过电似的抖了一下,粗重地喘息着,说:我自己摸了好久,就想等你一出来就可以做!你……啊!话没说完,她突然尖声叫了起来。
借着粘稠的的yin水,沈惜把中指挤进了肉穴,一阵急抽,搅起一片咕噜咕噜的水声。
喻轻蓝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仰天倒在床上,难受得左摇右摆,口鼻间缠绕着含义不清的呢喃。
看着平日里斯文睿智的悦然姐姐被自己的手指干得有点忘乎所以,沈惜的rou棒硬得发痛,但他还想再缓一缓。
转过去,pi股对着我!沈惜发出一个平时根本就想不到会对喻轻蓝说出的命令,而悦然姐姐毫不犹豫就转过身趴在床上,耸起了翘臀。
身形纤细的她,浑身上下最丰满的部位就是臀部,也就只有看这个部位,才能让人第一时间明确相信,她已经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熟女。
沈惜把盖在她pi股上的西服下摆撩起,露出整个臀瓣。
他凑上前闻了闻,鼻间充斥着混杂yin水的腥骚和喻轻蓝身上特有的幽香的气味。
喻轻蓝的身体有个与众不同的特点,越是发烫发热微微出汗,越会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仿佛香汗二字就是为她而设。
指尖的触感告诉沈惜,悦然姐姐的肉穴里已经彻底湿透了,每次手指的插入都像要捅破好几个水泡似的,也许是现在这种趴着被弄的姿势令喻轻蓝变得愈发敏感了。
喻轻蓝的叫声高亢尖锐,这是一种全不设防的轻松姿态,她完全不顾忌任何自尊或仪态,只是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亢奋。
她也知道,这样的叫法,会强烈地刺激起男人的欲望。
能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喊令男人情难自已,也是身为女人的骄傲之一。
姐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啊?沈惜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可在此刻的喻轻蓝听来却格外可恶。
喜欢!随便什么!插我就好……喻轻蓝也顾不上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凭本能说话,你插我吧!我不是正在插吗?沈惜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不是这个……接近高潮的快感烫红了喻轻蓝的双颊,她把侧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糊地说着。
沈惜又插了好一会,这才爬到床上,滚到喻轻蓝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想先插姐姐上面的洞,好不好?喻轻蓝抬起脸,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骨碌翻起身,埋头到沈惜两腿之间,褪下内裤将大半根rou棒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耸了耸身体,把手垫到脑后,舒服地靠在叠好的被子上,低着眼瞅着快速吞吐rou棒的悦然姐姐。
一口气舔了三四分钟,喻轻蓝才松开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紧攥着硬梆梆的rou棒轻柔撸动,没好气地对沈惜说:都这么硬了,还不肯插我?沈惜憋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姐你舔的技术太好,我就想射在你嘴里咋办?喻轻蓝捏着rou棒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声:男人看来都差不多!都是这么副德性!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低下头再次细细地舔起gui头。
沈惜强忍着gui头传来的一阵阵难熬的酸麻,好奇地问了句:听你的意思,还有别的男人也有这爱好?谁啊?喻轻蓝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还有谁?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呗!沈惜一时无语。
过去没有聊起过这方面话题,他只知道喻轻蓝离过一次婚,后来又谈过一次恋爱,除了这两个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轻蓝还和谁上过床,又和多少人上过床。
喻轻蓝不用抬头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个!我前夫、前男友……三十岁以后不谈恋爱,可也得解决生理问题,或长或短又和两个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过。
以前叫一夜情,照现在的话来说,就算约炮吧。
只不过有一个不能说是『一夜』,前后陆续有四五个月吧。
你总不会还想知道我在跟你上过床以后有没有找过别人吧?你应该没这么无聊!沈惜有种被悦然姐姐完全看透的感觉,嘿嘿笑笑:姐姐你最了解我!那这些人里谁像我似的啊?喻轻蓝吐出rou棒,使劲撸着。
我前夫就很喜欢啊!他就喜欢射在我嘴里,就算是在做的时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来让我给他舔干净。
他说我是电台主播,整天就是靠嘴说话,他一想到我在话筒前面和听众交流,而这张嘴每天都会含着他的那东西,就兴奋!你是不是也兴奋啊?沈惜哑然。
他倒是没有这种念头,纯粹只是喜欢悦然姐姐的口交技术。
不过这样一来,喻轻蓝那炉火纯青的口交本领究竟从何而来,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过,如果他现在再来找我,我就会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主播了,看他还能不能那么兴奋?嘻嘻……喻轻蓝莞尔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摇荡,她又低下头再次嘬起gui头来。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点发懵。
嗯……今天……我……辞职了!为什么?烦!被我们领导烦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几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辞了呗。
沈惜一边享受着rou棒在悦然姐姐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边好奇地问:你领导怎么烦你了?喻轻蓝又吐出gui头,直起身,叹口气:唉,离婚以后又不结婚的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是不是个个都是欲求不满,恨不得是个男人的东西就往下面塞的?我们副台长明着暗着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给他面子一直装作不介意,今天变本加厉了,在办公室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他一记耳光,然后就辞了呗!姐姐你牛逼!沈惜竖起大拇指。
晚上本来和人约好了吃饭,我说起今天刚辞职,这人居然说挺好,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跟他。
我听他的意思有点不清不楚的,就问跟他干嘛?他说什么都不用干,就跟情侣一样吃吃饭看看电影就行。
我问他是不是还要上上床?他说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
我说那你还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你想包养我不就得了?他居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以为我答应了,直接问我想要多少钱。
靠,我跟他说看他这么有诚意,给他个优惠价,包年八千万,我随他cao。
他还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沈惜差点就笑喷了,姐姐,你这价码我可给不起啊!喻轻蓝又白了他一眼:便宜你了!到家我越想越不爽,哎,你说我看上去是不是特别缺少性生活啊?我有那么内分泌不调吗?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我。
再想想我也真是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所以叫你过来……不等她说完,沈惜突然一把掀倒了她,早就坚硬如铁的rou棒毫无滞碍地捅进了彷如烂泥塘般湿滑的肉穴。
或许真是太久无人开垦的缘故,喻轻蓝的肉穴紧得完全不像年近四十的熟女,rou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像被塑料薄膜紧紧裹住,艰难地抽动似的。
喻轻蓝娇嫩的肌肤像真丝般滑腻,两团娇小圆挺的乳^房上下摇晃,她这时换了一种叫床的风格,半张着嘴,紧咬贝齿,半声不吭,所有声音都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如同猫咪小声叫唤似的。
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热的欲望丝毫没有下降的,是她在不断地耸动下身,迎接沈惜凶猛的撞击,她像妖精似的扭动身躯,挑逗着男人难以压抑的征服欲。
沈惜半点也没留力,rou棒以一种像要完全塞进子宫中去的气势飞速抽cha着,搞得喻轻蓝上气不接下气。
刚开始她鼻间的呢喃还显得连贯,后来索性就被截成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壳似的,细碎得不行。
很快,沈惜就感到悦然姐姐肉穴口那两片软肉越夹越紧,他也快到极限了,就在喻轻蓝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时,沈惜也紧紧搂住她的身躯,趴倒在她身上,尽情地把一大团jing液毫无保留地全都射到她体内。
他这一波she精十分凶猛,rou棒不住地跳动,混杂在喻轻蓝高潮的余波中,两人互相刺激着向更高峰进发。
沈惜热烈地吻着喻轻蓝。
许久,两人才松开了彼此紧紧抱着对方的胳膊。
沈惜抖开被子,轻柔地搂着喻轻蓝,钻到被窝里。
喻轻蓝在他的臂弯里舒服地窝了好一会,这才用胳膊支起身体,看着沈惜叹气。
怎么了?没什么。
上次做过以后,以为不会再和你上床了。
喻轻蓝前半句听着好像有点惆怅,立刻又换上一丝狡黠的笑,话说,我得感谢小施姑娘啊,要是她没把你折腾到不分手不行,我今天就麻烦了,想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解决问题啊!沈惜得意:那是!像我这样的哪那么好找?喻轻蓝被他气得笑出声来,低头在他的上臂重重咬了一口。
哎呦!姐姐,你真咬啊!沈惜这一下是真的痛得狠了,差点没跳起来。
叫你嘚瑟,敢在我的床上嘚瑟!你以为我没你不行了是吧?喻轻蓝撅起了嘴,看得沈惜心头突地又跳了一下,真想再吻上去。
姐姐你辞了职,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啊?喻轻蓝往床背靠了靠,淡然地说:没有计划,本来辞职就是突发事件。
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知道今天我会失业呢。
当然,手续什么还没办好,但我已经跟领导撕破脸了,肯定不会继续在电台做下去。
过年前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过完年再去想该怎么办。
沈惜点点头。
在这方面其实他完全不替喻轻蓝担心,只是随口问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如果我找不到工作,要不你收留姐姐我吧,去你的书店当个营业员行不行?那是求之不得!姐姐你要肯来,书店我就交给你,我啥都不管了!沈惜这话完全出自真心,只是他不相信喻轻蓝会真来给他当书店经理。
喻轻蓝用手指轻揉着沈惜的乳^头,笑眯眯地说:答应得这么痛快!那说不定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啦,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讨好你啊?沈惜毫不示弱地反过来捏住她的一个乳^头轻搓:讨好老板当然是应该的啦!咳咳,喻轻蓝同志,要好好领会领导意图!喻轻蓝的手慢慢往下滑,经过胸膛、小腹、大腿,直到一把捏住还有些湿漉漉粘乎乎的rou棒:你这种领导,还能有什么意图?企图还差不多!开几句玩笑,喻轻蓝突然自顾自地哈哈笑起来,沈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突然想到『走后门』这个说法。
哎,我要讨好你这老板,是不是要让你走走『后门』啊?怎么是我走后门?你要讨好我,应该是求着我给你开后门才对!沈惜一时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贼笑着把手伸向喻轻蓝的翘臀,莫非,姐姐说的是这个后门?喻轻蓝打掉他的手。
你想不想走?姐姐的后门还是处女地,没人走过哦!沈惜坚持不懈地又把手伸过去,在股沟里抹了一把: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要姐姐你没什么痔疮类的毛病,试试后面也不错啊!哼!今天不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见过猪跑也听过猪叫。
我知道走后门要做很多准备的,姐姐我家里现在啥都没有,等把什么润滑剂之类的都买全了再说!到时候就看姐姐我的心情了,说不定找别的男人开后门也说不定!哼哼!你等通知吧!沈惜又给她竖起大拇指:姐姐你牛!小弟等着,您啥时候想临幸我,招呼一声就是!两人又像往常似的,海阔天空地闲谈起来。
与往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此刻他们都是裸着的。
快到半夜时,两人一起穿衣起身,跑到客厅热了牛奶,弄了两碗麦片粥,简单地吃点夜宵。
你说自己好像对某个小丫头动心了?多小?大学生?不会是高中生吧?喻轻蓝还记得此前未完的一个话题。
照理,刚刚上过床的一对男女好像不应该讨论各自的感情问题,尤其是不会把别的男人女人扯进来,但沈惜和喻轻蓝之间的感情又古怪又亲密,彼此浑不在意。
比大学生大一点,去年刚毕业。
算上参加志愿者公益活动的时间,如果在国内,就算是研一的年纪吧。
沈惜低着头喝粥。
在裴语微离去这几天里,他真切地感觉到缺了这个小丫头,生命里好像少了块重要的拼图似的。
你追过她吗?从床上下来,喻轻蓝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也就是说,她既是冷静清醒的,又是热情八卦的。
没。
这中间还有问题!什么问题?嗯,首先是吸引力的问题。
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感觉到这小丫头对我有那种女人的吸引力,我总觉得她就是个小鬼……喻轻蓝随口插了一句玩笑:你就喜欢姐姐我这么老的,是吧?哈,你别说,还真有点。
沈惜把空碗往边上挪了挪,当然,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爱情分很多种嘛,不一定非得有我以前以为很要紧的那种吸引力才是动人的爱情。
事实证明,十分吸引我的施姑娘,最终并不是一个理想的选择。
我这几天对这小丫头的想念,说明她肯定在某个方面吸引到我了,只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很有可能。
那不就行啦,去追呗!现在的小妞都喜欢大叔,你离大叔还差一点,不过也差不多了。
喻轻蓝眼神亮闪闪的。
嗯,还有点小麻烦……沈惜略加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家里的事全盘托出。
我们两家,嗯,怎么说呢?有点恩怨。
而且,是三十多年的旧怨了……咦?喻轻蓝顿时来了精神,说说!这段往事的主角是沈惜的母亲忻晴。
当年忻晴和沈永盛的婚姻,刚开始完全不被沈家人接受,即便是相对公允的沈永华和与三哥感情最好的沈永芳,也不欢迎这个女人。
导致这个局面的一小部分原因是忻晴比沈永盛大了近四岁,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当时的忻晴刚从上一段婚姻中走出一年多。
要知道,那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离婚还不像如今这样普遍。
即使是在今天,很多地方对离了婚的女人也很不宽容,何况当年?忻晴在中宁市也算有点小小的名气。
她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在读师范大学时,就成了小有名气的女诗人。
那是一个激情的时代,全社会在渐渐向往财富和成功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文学和艺术。
年轻的忻晴才华洋溢,正是崭露头角的时候。
两颗敏感的心灵总是更容易彼此擦出火花,毕业后分配到市一中当语文老师的忻晴很快爱上了另一个诗人。
这个笔名舒星的诗人比忻晴大三岁,也还很年轻,但已经凭借《任性的星星》、《雾》等优秀的诗作蜚声全国。
他的细腻浪漫的心思吸引着忻晴,她崇拜并爱慕着他。
1982年,忻晴与舒星结婚。
两个诗人的结合,当时还是中宁文学界的一段佳话。
但是这段佳话也就仅仅只延续到婚礼为止。
婚后没多久,忻晴就发现丈夫有暴力倾向,并很快开始对其实施家暴。
忻晴试图和丈夫沟通,但毫无效果。
结婚差不多半年,在舒星第四次对她大打出手后,忻晴流产了。
刚从恢复的病床上起来,忻晴就果断提出离婚。
舒星不接受协议离婚,忻晴毫不犹豫地勇敢地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
最终经过法院判决,她离开了那个男人。
此后她与沈永盛相识相恋,并很快再结新缘,那是另一个故事。
问题还在于忻晴的前夫舒星。
舒星只是笔名,这人本名裴旭生,正是如今大名鼎鼎的新越集团董事长裴新林的大哥,换言之,也就是裴语微的大伯,裴歆睿的父亲。
如果我和这小丫头在一起,亲戚间总要往来,你说如果我见到了裴旭生,该用什么礼数对待他?我母亲当年被他打得那么惨,打官司才离了婚,那人最后连声『对不起』也没对我母亲说过。
我现在不会因为三十多年前的旧事去找他报仇,可也绝不可能对他以礼相待,更别说还得老老实实把他当长辈了。
可要是我对他不理不睬,那对已经成了我女友的小丫头来说,又很不公平,她夹在中间会很难做。
一说起这个,沈惜有点挠头,再说,我怎么对外公和舅舅说?说我要和裴家的姑娘谈恋爱,以后还可能结婚,今后你们有可能是亲家?我外公一家对裴旭生恨之入骨,当年舅舅为给我母亲出气,带人狠狠揍了他一顿。
你让他们现在在同一个婚礼上为我们祝福?喻轻蓝静静地听完,想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了句:mustreallylikeher……啊?沈惜没听懂,呆呆地望着她。
他听清了她说的每一个单词,但不明白这句话是因何而说。
我是觉得这句话用英语来表达,好像意思更丰富。
比我们母语的意思要更贴近一些。
我在想,你肯定是很喜欢这丫头。
不是吧?我承认我应该是有点喜欢上这丫头了,可谈不上『很喜欢』吧?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倒是有个发现。
喻轻蓝抿着嘴笑。
嗯?你这人,在遇到像小施姑娘这种因吸引力而靠近的女生,总是积极的。
可遇到像嘉嘉这样的真爱,好像会想得特别多。
你要是直接就去追这小丫头,反倒未必有多喜欢她,可你现在这样思前想后,奇奇怪怪的顾虑、念头这么多,只能说明,你在潜意识里特别认真地对待她,就像对嘉嘉一样。
沈惜闷头不语。
追不追的,是你自己的事。
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先把对她的感情想清楚。
至于你说的那些问题,是很麻烦,但也未必真的造成阻碍。
你想想你爸你妈,八十年代的时候,那样的两个人,最后也还是走到一起了。
算起来,结婚的时候,你父亲还很年轻吧?是,从认识到结婚,他们才用了半年多,我父亲那年才二十一岁。
他们面对的麻烦未必比你现在面对的要少,可那又怎么样?沈惜若有所思地出神。
突然,一阵歌声响起,是宋斯嘉版本的《暖风》。
沈惜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挂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怎么还有人给自己打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沈惜更加觉得意外。
这真是个想不到的电话。
犹豫了两秒钟,他接起电话:你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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