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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前传(7)(2 / 2)

杨秀清坐在案后,手中展开着一幅画卷,正聚精会神地端详着卷轴上的内容。

只是他所在的位置,正对着傅善祥进来的门口,手中的画卷却是背对着她的,傅善祥看不清他究竟是在瞧什么,竟如此用心。

「民女傅善祥,叩见东王殿下,殿下九千岁,千岁千千岁!」傅善祥在距离杨秀清十余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大声地请安。

杨秀清听到动静,似乎有些慌张,急忙把手中的卷轴折迭起来,放在桌上,又在上面盖了一幅绢帕,道:「哦,你来了?

」傅善祥听闻,东王杨秀清杀人如麻,想来定是穷凶极恶之人,却不曾想,他的语气竟如此和蔼。

「过来!」杨秀清招招手道。

傅善祥之所以距离他那么远就跪了,是因为她尽管满心好奇,却还是对这个杀人魔王心存恐惧。

听他这么一说,心头顿时颤抖了一下,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跪近了一些。

「再近些!」杨秀清从书桌后站了起来。

傅善祥又小小地往前挪动了一下膝盖。

「你就这般惧我?」杨秀清见她害怕的样子,十分满意,面上也露出了笑容。

傅善祥急忙道:「民女不是惧怕殿下,是慑于殿下的威严,不敢近前!」「哈哈哈!」杨秀清开心地大笑,主动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傅善祥的手。

傅善祥下意识地将手一缩,却发现东王握得她很紧,想要挣脱,几乎不可能。

杨秀清拉着女状元的手,径直往书桌后的屏风走去。

在这道屏风后,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简单得摆放着一张床和一口茶几。

原来,这里是杨秀清处理公务累了,又不愿回寝殿去休息的时候,准备的临时下榻处。

傅善祥看到摆放在屋子里的这张床后,这才彻底确信了杨秀清的意图,她急忙甩开东王手,双臂抱胸,紧紧地护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薄薄的绫罗这时成了她唯一的屏障。

杨秀清的脸色陡然一变,转身一步步地走到女状元跟前,用弯曲的食指第二关节轻轻地托起她的脸,深沉莫测地问道:「你不愿意?」「殿下……我,我……」面对如此直截了当的问题,傅善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杨秀清又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喜怒无常有如阴晴难测的天,没有人能摸得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对傅善祥道:「想必,你也听说过本殿的手段,忤逆本殿者是什么下场,无需我多说,你心里也该知晓一二吧?」傅善祥本以为自己和才女们能与东王相安无事地捱到酉时,却不料在最后的几个时辰来,她还是要面临贞洁不保的困境。

想起刚刚从承宣殿回书斋的路上看到的林丽花尸体,心里顿时被一抹浓浓的恐惧笼罩,微微发起抖来。

见她不答话,杨秀清又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着本殿!」傅善

祥不得不照办,慢慢地抬起头,迎着东王咄咄逼人的目光望了过去。

杨秀清左眼上的脓包似乎比刚攻破江宁时看起来更大了,沉甸甸地坠着他的眼皮,几乎让他睁不开眼,只留下一只右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女状元五官精致的小巧面孔。

「殿,殿下……」傅善祥感觉到自己在东王的注视下,浑身上下彷佛没有丝毫秘密可言,洞穿人心,把她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全都毫无保留地挖掘出来。

杨秀清扬起嘴角,微微地冷笑道:「楚楚可怜,博人同情,可是你的内心里,都是对权力的无限渴望!你想要当人上人,可是在清妖的朝廷里女子不能当官,所以你才会来天朝应试,本殿说得没错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有哪一个读书人不是想着出人头地,傅善祥自然也不例外。

「我……」顿时,傅善祥感觉自己已经被对方看透,颤抖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从了本殿,本殿能够满足你所有的欲望!」杨秀清不无得意地说,「你别以为,自己傍上洪宣娇已是了不得了,她虽然执掌女营和西王旧部,可在太平天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唯有本殿。

她能给你的,本殿也能。

她不能给你的,本殿亦能!」傅善祥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原来长辈们说得没错,想要留名青史,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她的代价,或许就是自己的肉体。

正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佛。

如果傅善祥答应了东王,日后荣华富贵,必是享用不尽,可若是拒绝了他,下一个林丽花便是她了。

如此一想,傅善祥只好艰难地点了点头。

杨秀清对女状元的表现十分满意,转过身,走到床边,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团龙金袍,一边头也不回地说:「自己把衣服脱了,上到本殿的床上来!」傅善祥的眼角一串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想不到自己二十年的冰清玉洁,竟然要断送于此,可她不敢违逆东王的命令,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一颗一颗地摘开了自己衣襟上的扣子。

东王的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贴身内衣,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重新转到傅善祥的身上。

女状元感觉自己像是被监督了一般,不敢有丝毫怠慢,终于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一样样地脱得精光,随着轻柔的织物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完美不可方物的裸体也呈现在了杨秀清的眼前。

傅善祥身段修长,玲珑有致,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看起来异常坚挺丰满,粉色的乳^头跟着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身子不停地打颤。

腰身盈盈一握,当她每一次举手投足,丰腴的臀部都会自然地左右扭动,风

姿绝代,却让她的柳腰看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折断一般。

晶莹的玉腿几乎占据了她身高的三分之二,腿部的肌肉结实而匀称,宛若丹青圣手在无数次临摹后勾勒出的优美线条。

她的身姿不似洪宣娇那般英武健硕,更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柔美,而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无疑成了锦上添花的点睛之笔。

虽然是在承宣殿密不透风的内室里,可傅善祥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从空气中传递过来的凉意,似乎在时刻提醒着她赤身裸体的事实。

越是如此,越是让傅善祥感到无比羞耻,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抬起双臂,交叉地挡在胸前。

杨秀清纵使阅女无数,却在女状元堪称无暇的玉体跟前,还是看得双眼发直。

高高凸起的喉结在无声而用力地上下滚动,结实的胸脯也在随着沉重的呼吸而不停地起伏。

江南女子美则美矣,可如傅善祥这般惊为天人的,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女状元用力夹紧的双腿之间,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缝,就连一张白素绢笺都插不进去。

在闭合的yīn阜上,乌黑浓密的耻毛呈扇状分布着,能令每一个正常的男人目光无法从此处移开。

「过来……」杨秀清依然想让保持冷静深沉的语气,可话刚从口中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嗓音竟变得猥琐而不堪入耳。

傅善祥不敢迈开太大的步子,只能用小碎步一点点地往前挪动着,可杨秀清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往前一步,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啊!」

傅善祥一声惊叫。

在被杨秀清抱起的瞬间,她还本能地想要用脚尖去踮着地面,可很快她便感觉自己失去了中心,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到了半空,眼前的景象不停地旋转。

当她重新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和杨秀清已经滚到了床上。

杨秀清用手死死地挤压着女状元的乳^房,从他虎口处,被挤成硬邦邦的乳^头凸了起来,粉色的乳^头也因为充血也渐渐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东王看在眼里,心头热血沸腾,兽性大发的他不顾一切,一头扎到了那道深深的乳^沟里,在傅善祥的胸口胡乱地舔舐起来。

粗硬的胡茬把女状元的肌肤扎得又痛又痒,她紧绷着整个身子,双手既不敢用力推开对方,也不敢刻意遮挡,只能屈辱而又痛苦地僵在半空。

「殿下……殿下……啊,别这样……」在恐惧和无助中,傅善祥的脑海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叫喊着。

杨秀清趴在女状元的身上,一点点地往下退,直到她的双腿间。

只见他的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按到了傅善祥微微弯曲的膝盖上,使劲一分。

「唔!」傅善祥又是一声惊叫。

一丝凉意袭入她的下体,同时也深深地扎痛了她的心。

从没有过夫妻之实的女状元对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感到万分害怕,在强烈的羞耻中,急忙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腿间,对着杨秀清不停地摇头道,「殿下……求求你,快停下来……」杨秀清已是箭在弦上,又怎能收得回去。

他侧身挤到了傅善祥的双腿之间,两膝跪在床板上,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宽大的裤子很快就被他从pi股上扒了下来,托起那条硕大无朋的Y具。

在漆黑的gui头上,甚至还残留着昨天林丽花的处子血迹。

烧炭工出身的杨秀清,洗澡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即便他现在已成了太平天国的东王九千岁,可从小保留下来的习惯,又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从昨日到今日,他甚至没有下过一次水,因此那暴虐留下的血迹,此时还历历在目。

好脏!傅善祥在心里大声地抗议着,但一个字也不敢从嘴里说出来,生怕招来东王的不悦。

她不得不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

杨秀清昨日在承宣殿遇上了林丽花那颗硬钉子,在整个奸yin的过程中,全是出自生理所需的本性,无丝毫情趣可言。

甚至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那刚烈的女探花还在他日常公办的金桌上悬梁,这让他自己沾染了许多晦气,此时急需一名听话顺从的女子来为他驱驱污秽。

「怎么?你嫌本殿脏?」杨秀清愠怒地问道。

「不!不!殿下……」傅善祥只能竭力否认。

「那你转过脸去做什么?」「我……我只是……只是害怕……」「是吗?」傅善祥这才发现,其貌不扬的东王看人洞若观火,几乎能把每个人的内心所想所念全部琢磨得明明白白,为了不使他生疑,只好强忍着羞辱,重新正脸对着他。

其实杨秀清又何尝不知道傅善祥到底在嫌弃他什么,一个刚过及笄的丫头,怎能瞒得他的火眼金睛?像她这般女子,即使没有女状元这个头衔,嫁个英俊风流的富家子弟,根本不在话下,又怎会甘愿与他这个烧炭工出身的粗鄙男人厮混?可杨秀清并不需要对方的真心实意,他唯一追求的,只是让对方在自己面前屈服。

即使他明知是假的,也能心满意足。

看着傅善祥漆黑明亮的眸

子里透露出来的惧色,杨秀清得意地抿起嘴角,低下头,握紧rou棒,那那颗肮脏的,散发着尿骚味和汗臭味的gui头不紧不慢地在女状元的阴户上摩擦起来。

冰清玉洁的傅善祥阴户紧闭,细密的肉缝几乎密不透风,在坚硬的gui头摩擦下,粉色的嫩肉上泛起一道道肉浪。

傅善祥不敢再次转头,只好羞耻地用手遮在自己脸上。

杨秀清愈发得意,手指按在阳根上,让那根彷佛高举的大炮般的rou棒对准那口鲜嫩肥美的Xiao穴,轻轻地往里推送进去。

「啊!」从下体传来的剧痛让傅善祥双手紧紧地抓握在脑后的枕头上,浑身上下紧绷得像一张被拉圆的弓。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Xiao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慢慢地撕裂,这种持久而无法抗拒的痛觉,让她额头上的青筋都跟着一起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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