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洛祈涨红了脸,一时间也不知该羞还是该怒:「你不是答应过我,我答完你就放手?」
「你乖乖回答,我开心了就会放过你。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人开心,不划算吗?」
「这叫甜言蜜语吗!」
「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
向日葵强而有力地说,右手也强而有力地摸到希洛祈的下阴,吓得他耳根发红,急叫道:「我说!说!只是说你所谓的甜言蜜语吧!你别得寸进尺!」
「好。」傲慢的少年把手置至腰部,以情人式的柔语再问一次:「那么……希洛祈,你知道是哪个无礼的傢伙把我的乳^头摸到挺起了?」
希洛祈满腔委屈,内心天人交战许久,终于嘶哑地张嘴。
「……我。」
「不是『我』,是『卑贱的小人』,知道不?」
向日葵这么喜欢角色扮演吗?这么喜欢叫他当奴才吗?希洛祈在心里不断抱怨,最后还是採用奴才式的调子哄哄对方:「……好,知道了,我是卑贱的小人。可以吧?」
「你自己重新说一遍,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是我……是卑贱的小人摸了你的乳^头,让你挺了。」
话刚说出口,希洛祈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夹紧双脚,骇然感觉到自己下体有点起色。难道穿了奴隶的麻衣,人也会自动变成受虐体质吗?道具装备真是可怕!
明明是这种下流的话……
向日葵满意地笑了,兴奋的音节听起来就像「s」这个英文字母一样曲折:「你这笨奴隶!对着我要用上『您』这个字吧?」
「行行行!是卑贱的小人把您摸到乳^头都挺起来。」
「给我说大声点,你到底犯了什么罪行,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罪、罪行?」
「变态怪叔叔带着初中小男生进入男厕,把小男生的乳^头吃乾抹净,你认为这是什么罪行呢?」
自己把衣服全脱光光,再强迫别人摸乳^头,谁才是犯罪者啊?不过,希洛祈接受现实了,不管了,他只能认命:「……是卑贱的小人性侵犯您,摸您的乳^头,请您原谅卑贱的小人吧?」
禁錮着希洛祈的少年身体终于移开,伴随着无限的欢乐笑声,一直环绕着小仓库。
希洛祈总算获得自由了,他连忙挥动泛酸的手,积存了满脑子的责骂却轰不出去。相较于向日葵的无赖手段,他更懊恼自己的身体会这么不争气,只是说几句下流话,裤襠已经升起了小帐篷。
兴幸的是,根据刚才的协议,向日葵不会再乱摸他,应该安全了吧。
希洛祈悄悄回头,却见金发少年笑吟吟坐在最高的圆桶上,半张双腿,似乎没有打算把衣服穿回去。希洛祈急忙转身不再看下去,可是那被他摸得有发红的两点,连大腿、臂部的流线已映入眼底。
「你、你快把衣服穿回去!」
「真好笑。我跟你的约定没有这项吧?」
「什么?」
「你要我穿衣服,你就得脱衣服。我穿,你脱,可以不?」
向日葵早有预谋地开新条件。
希洛祈不管了,那人要继续裸体是他的事,只要安份守已,面向墙壁,什么都不看就没问题了。希洛祈检查体力状况,刚才的吵闹反而让他回復了些许力气,再配合活力水晶,体力是没有问题的。
通关事件是离开斗兽场,不是completehonce。
希洛祈摸摸微肿的拳,再次将全副精神聚焦到墙上,用力打过去──
「……嗯啊!呼!」
拳头因为那不知名的噪音,歪了。
希洛祈望向声音的来源,后方的酒桶之塔上,金发少年的手来到两腿中间,五指握住Y具,慢慢揉动着。
希洛祈晕了,前额直撞到墙壁:「向日葵,你怎么了!」
「你以为我想的?要怪就怪那个好色又下贱的奴隶把我弄到挺起来,我非发洩不可!你呢,乖乖干活吧!」
这个向日葵不但有很重的少爷脾气,还宇宙无敌级的任性。希洛祈摀着嘴,居然还为这个男生的怪异行为而失笑,不过笑容很快拧成无限烦恼。
向日葵分明在欺负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无视。
希洛祈深呼吸,第二下拳头又衝过去。
「啊!……真舒服,给我再用力点……」
希洛祈忍不住想:这个任性的小少爷绝对有资格当声优,不仅喉咙拥有奇功,那皮肤摩擦的响声也扮演得出神入化。
他吹了吹拳头,第三次击墙。
「嗯!啊……快过来,帮我舔舔,呜呜……嗯……」
「舔」这个尾音结束后不久,竟然传来吸吮的音效,水声嗦嗦,混合了连串微喘。
希洛祈把头发覆盖到耳朵,根本阻不住对方的闯入。发红的十指用力前屈,却怎么也捏不成拳头。
危机越来越大了,浑身都有千条虫子在爬,尤其是下半身。他乾脆举起脚,把全副力气踢过去墙上。
「啊!走开,你的脚……别、别撞进来……这么用力……」
这句恰到好处的配音刺激到他的下身,他匆忙用双手按着自己的腿间,企图想把那个要直衝出裤子的傢伙压回原位。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能够正面对视,就不会產生幻想吧?他一定会看见向日葵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的一幕,他会用力嘲笑,于是向日葵生气地大叫「不玩了」。
用美好的藉口欺骗了理性后,希洛祈迎来了心底的慾望,慢慢转向后方。
向日葵没有仰视天花板,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希洛祈。
向日葵有没有演戏,却是看不透。他的两颊有点汗光,唇色像涂了草苺酱一样红润多汁。修长的双脚朝着希洛祈m字形大张,在那已然直立的分身上覆盖着他蠢蠢欲动的右手。
这回希洛祈没有害羞地挪开视线,也没有把放在旁边酒桶上的发光地图收起来。在淡淡的蓝光下,他的蓝眼珠在向日葵的裸体上徘徊,从扣着木桶的脚趾慢慢望向那禁忌的部位,顿时感到喉咙烧得发燥。
对方狐媚的笑着,并把两腿长得更开,让下方每个部位都被光芒照得一清二楚。
既为同性,男性的生理构造,他当然明白,单纯的裸体根本不足以迷惑人。在身体之内,肯定还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可以钓出他人的慾望吧……
「喂……下流奴才,干什么看着我?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吗?」
金发少年嘴角含着手指,手指往舌头上一动,说话就变得迷糊不清,还有点水光淌出来。
希洛祈注视着唇下的那丝水色,咽下口水。
「你……向日葵,你的属性不是毒舌攻吗?现在怎么……」
「嗯?我怎么?」
「这样像受吧……?」
向日葵把嘴里的手指抽出,湿湿地点到挺立的乳^首上:「啊?我哪里像受?」
「pi股,有点露出来吧……」
「喔?相比起我前面还未满足的yīn茎,你更在意我的pi股……真是变态啊?」
金发少年的双手越过大腿后面,整个人向后倾斜。这下不单是前方的性器,连pi股、乃至是股间的Xiao穴都全数呈现。希洛祈的手不安地在喉核上打圈,浑身发痒;向日葵笑意更浓,靠在墙上,几缕金发飘到眼下。
「你想看我的pi股啊,现在看到了,满意吧?」
「不是……」
「看还不满足?摸我的乳^头还不够,还想摸这里吗?」
说完后,他的手从大腿来到下阴,在浑圆的臀部打圈,正巧是希洛祈的手指在喉咙上的相同动作。
希洛祈立即把双手放在两侧,眼珠却忠诚地跟着对方的手在转。
「你看你的蠢样,下面都有感觉了?」少年细长锐利的眼睛化作狐狸眼,似乎更能看透人心,「希洛祈,你想干我,对不对?」
「不……」
「那你眼也不眨是看什么?」
「我、你……」
「真的不想干我?」
「不!」
向日葵伸出细长的中指,放在股缝之间,在那神秘的Xiao穴前来来回回,指头还刻意在Xiao穴附近按下去,造成插下似去的视象错觉。
「你没有想过要这样对我?你真的没想过要用你那根发情的傢伙插进我这里?」
希洛祈想大叫没有,但话未说出口,幻想却随着对方的语言狂飆:为什么下身会这么飢渴?跟别人做爱,达到兴奋的至高点,到底是怎样的感觉?进入对方的身体,用力衝刺,这个高傲的少年还会这样子戏弄他吗……
既是好奇,更是慾望。
好想试试看。
好想要。
好想做。
他无助地甩了甩头,可是怎也甩不走在体内疯狂彭涨的性欲;脖子怎么转,最后还是会转向那个坐在木桶上,极为性感的男生。即使眼皮闭合,下一秒还是会难以自控地张开,聚焦在他那个敏感领域。
「呵,希洛祈,你真可爱?不过是虚拟游戏,在这儿你做什么都是假的,有什么大不了?怕被我笑是没技术的处男?」
希洛祈猛地甩头,规矩条文塞满了脑袋,化为语音,用最后一丝平衡去抵抗:「不是,我要跟喜欢的人做,我必须跟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人是……」
「你不是说你不会爱人吗?你跟谁做都没关係吧?」
「不是,我要跟喜欢的人做,我必须跟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人是……」
向日葵把双脚撑得更开,不耐烦地叫:「你喜欢谁?我不想听!少废话,快过来,脱掉你的内裤,插我!」
听到这番yin荡又极度粗俗的命令,希洛祈浑身一颤,理智线立即断掉,脑里只剩下纯粹生理性质的欲望。他乖乖地走到少年的前方,仰望高高在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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