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翅膀 (4)（2 / 2）

再来是视觉，视野的鲜红一层一层地加深，终于我再也看不清周遭直立着的人们，只能不断碰撞再推开那些像是影子的东西。

我很害怕，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我怕是否我走错了方向，怕是否『鱼』在热水中痛苦哭喊时，听不见的我只是独自往着反方向走？

最后是触觉，终于我连身体跟周遭碰撞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炙热的心脏还在跳着，确认我自己还活着，确认我还在前进。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

最后一拍心跳消失的瞬间，『自我』落下了陡峭的深渊。

一片寧静。

我来到了冰冷、黑暗、静止的世界。

所有的一切井然有序，爱恨情仇在这里只是无意义的文法，因为这些只是个体与个体之间互动，在这，个体即是群体，群体即是个体，巨大的意识决定一切，包含我们的生命该何去何方。

无需再爱了，无需再爱着自己，或是爱着他人；

无需再恨了，无需再恨着自己，或是恨着他人；

无需再喜悦了，无需再为自己喜悦，为他人喜悦；

无需再悲伤了，无需再为自己悲伤，为他人悲伤；

无需再沮丧了，无需再为自己沮丧，为他人沮丧；

无需再疯狂了，无需再为自己疯狂，为他人a#%csv$疯狂；

无需再@84sa痛苦了，无需再为自己*w%l痛苦，为他人痛苦。

无gc%需再徬徨了，无需^klnv再为自己徬徨，为gc%6l#5j他人徬徨。

无需再愤!^dfnl#5jqj*w%nzlioemmgcf1egw!<a href=mailto:<a href=”mailto:<a href=”mailto:<a href="mailto:<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6b595d0608011b0f1307042b060d001b121f54">[email protected]?</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deece8b3bdb4aebaa6b2b19eb3b8b5aea7aae1f8b2aae5f1bff8b9aae5f8b9aae5ecf8b2aae5bff8afabb1aae5f8b9aae5ece8b3bdb4aebaa6b2b19eb3b8b5aea7aae1">26[email protected]?</a>>2<a">[email protected]?</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82b0b4efe1e8f2e6faeeedc2efe4e9f2fbf6bda4eef6b9ade3a4e5f6b9a4e5f6b9b0a4eef6b9e3a4eef6b9ade3a4e5f6b9">[email protected]?</a>>2<a</a></a> href=”mailto:<a href="mailto:<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c9ffa4aaa3b9adb1a5a689a4afa2b9b0bdf6">[email protected]?</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0e38636d647e6a7662614e6368657e777a3128627a35216f28697a3528627a35216f28697a353131">[email protected]?</a></a>??</a>”><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685e050b02180c10040728050e0318111c57">[email protected]?</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61570c020b1105190d0e210c070a1118155e470d155a4e004706155a470d155a4e004706155a5e5e">[email protected]?</a></a>??</a>”><a</a> href=”mailto:<a href="mailto:<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81b3b7ece2ebf1e5f9edeec1ece7eaf1f8f5bea7e6f5bab3b7ece2ebf1e5f9edeec1ece7eaf1f8f5bea7edf5baaee0a7e6f5babebea7edf5baaee0a7e6f5babe">[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a>?</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083a3e656b62786c70646748656e6378717c372e6f7c333a3e656b62786c70646748656e6378717c372e647c3327692e6f7c3337372e647c3327692e6f7c33372e647c3327692e6f7c3337372e797d677c332e6f7c333a3e656b62786c70646748656e6378717c372e6f7c333a3e656b62786c70646748656e6378717c372e647c3327692e6f7c3337372e647c3327692e6f7c3337">[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a>?</a>??">[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a>?</a>”><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3e0c08535d544e5a4652517e5358554e474a0118594a050c08535d544e5a4652517e5358554e474a0118524a05115f18594a05010118524a05115f18594a050118524a05115f18594a05010118524a05115f18594a05">[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a>?</a>??</a></a>复製贴上了，无需再为自己复製贴上，为他人复製贴上。

因为……字数已经够了。

『——！？』

誒誒誒算我拜託你们，别再搞什么同一句型重复多遍的风格，都最后一章了，连我都很收敛了，你们是什么新型态的杀手老大吗？

『——杀手老大？我们是杀手老大？』

不是你们啦，就是我认识的人，是我认识的老大。

『——『你』？『你』不就是我们？』

谁跟你们是你们呀？我是我！你们是你们……哎呀，搞什么，这句话怎么这么拗口。

『——『你』是？』

我？问我是谁吗？

我是群体外的唯一存在，是框架的破坏者，是规则下的馀数。

『——规则下的……馀数？』

呃……别想太多，以上其实都没什么特别涵意啦，就算你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回答不出来，我只是觉得这样讲很帅而已。

我的真实身分其实还蛮无聊的，就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前超强杀手。

『——无法理解？『你』是我们，我们是『你』，我们是同一个存在，不应该分你我……』

嘿嘿，既然如此，那你刚刚还问我是谁干嘛？况且，这里连结的都是住在圆环的人没错吧，我都说这么多了你们还不认出来吗？

那好，我说更明白一点吧，我就是此时此刻隻身一人想去破坏掉净化仪式，你们最不爽、最讨厌、最愤怒、最想干掉的那一个……

……恶魔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