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良造恕我等无理,我等受后面要见大良造的人之拖今天能错这里活着过去的人只有大良造,小布姑娘还有大良造的坐骑。其他人全部格杀。”
雪月痕的嘴角微微的一动,眼中闪过两道寒光,若有若无的杀气从雪月痕的身上弥散开来。雪月痕淡然的说道:
“申猛,你曾经是我雪月痕手下第一少上造,也是我手下最后一个先天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当年也是我一手将你**出来的。现在你给我说一下兵行五事都是什么。”
申猛听到雪月痕说道曾经两个字突然慌张了一下,但马上镇静了下来高声回答道: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畏危诡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
雪月痕冷淡的说道:
“将者,智、信、仁、勇、严。智为首,信居次,仁再次,勇为四,严居末。五者能具一二者可以一用,却不可为将。五者能具其三为,将中下者,可统兵侧翼,观敌之变以应不测。五者能具其四者,将只中者,可统军攻城略地,拒敌于野。五者皆具者,将中上者,可为大将,统雄师百万以争天下。我雪月痕自认智谋不足,仅可为将中中者,但信、仁、勇、严四者我雪月痕天下认第二恐怕只有我家主人敢称第一!当年我雪月痕纵横六国沙场,但凡所应之事从未反悔过!你要我雪月痕今天失信于人吗?”
在雪月痕冰冷的目光之中十万鬼兵无一不瑟瑟发抖的,虽然现在他们中任何一个出来都能轻易的要了雪月痕的命,他们都曾经在雪月痕的帐前效力,雪月痕的行事方法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而且虽然时隔两千多年,但雪月痕的积威犹在,在雪月痕的目光之中他们仿佛再不是连上仙都要头疼的鬼兵,而是两千多年前六国战场跟在雪月痕后面的先锋营的普通士兵。
雪月痕的铁血无情他们曾经无数次的见识过,无论你是战友还是敌人,只要是触犯了他的底线,哪怕你是结成了大道金丹的高手也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就算他们现在已经是连上仙都头疼上三分的鬼兵,依然本能的畏惧着雪月痕的方天画戟和双挽铁胎弓。当年的中华大地上死在雪月痕的方天画戟和双挽铁胎弓下的大将不知繁几,他们这些当年的小兵可都是亲眼目睹了雪月痕当年的威风的。在加上雪月痕杀人时狠辣的手法和他僵尸之中天生王侯天生带给他们的恐惧,他们能不跪下已经雪月痕当年训练有方的结果了。
双方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云娜犹豫了一下强颜欢笑的说道:
“木头,既然人家不愿意让我去,那就你和白虎带着小布过去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如果你们不回来了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反正我”
雪月痕直接打断了云娜的话冷冷的说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们,他们说只有我,白虎和小布通过就是说现在他们所见到的只有我,白虎和小布可以活下去。申猛,你们后面的人下达的应该是杀令吧。”
申猛面色沉重的点了下头,雪月痕淡淡的说道:
“现在我要带着她活着走上去,而你们得到的是杀令,好深的计谋啊。既然把我召唤到这里来自然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也知道如果你们得到的是杀令的话我宁可战死也要保护她。后面的人不可能不留一点后路给我。说吧,他给我留了一条什么样的后路?”
申猛犹豫了一下说道:
“回大良造,只要大良造能够破了我们的战阵大良造就可以安心的带着这位姑娘去见上面的人了。不过破战阵的时候大良造只能是一个人,连坐骑都不能带。”
雪月痕愣了一下笑着说道:
“好好好,果然是了解我的人,甚至连战阵都用上了。你们的战阵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当年就算是我家主人也要逼其锋芒。要我来破自己的战阵,好大胆的计划啊。看来后面的人真的是非常了解我啊,居然连战阵都用上了。申猛,后面的人到底是谁呢?”
申猛将头微微的偏开,不敢跟雪月痕对视,犹豫了半天才回答道:
“属下得到的命令是不得透露他的身份,但我可以告诉大良造我们没有资格违抗他的命令。无论是在两千多年以前还是在现在,只要他下达了命令我们甚至可以格杀大良造。这个人大良造也非常熟悉,他的命令恐怕连大良造您自己都要遵守。所以属下请大良造不要让我们为难。”
雪月痕淡然的说道:
“我知道了。天下能命令你们的人算上我在内绝对不会超过五个,而且除了我之外他们每一位都是可以驱虎吞狼的人物。当你们说出得到的是杀令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后面的人一定是他们中的一位了。只不过我还不知道他到底这几个人中的哪一个罢了。列战阵吧,你们的战阵当年我破不了不代表我现在破不了。两千多年的时间里我雪月痕虽然没有你们这样成长迅猛,却也没有闲着。如今就算你们有现在的实力我雪月痕要破你们的战阵也有着四成的把握。今天就让我来亲自领教一下自己当年演练出来的战阵好了。”
申猛向雪月痕施了礼回到了鬼兵的队伍之中大喝了一声:
“杀!”
紧接着就好像传染一般这个杀字一级一级的从少上造一直传达到了公士,紧接着十万鬼兵迅速的散开。一辆辆战车和出现在了雪月痕前面百米之外,接着出现的就是一匹匹体态雄壮的战马,十万鬼兵各司其职时刻准备着发动攻击。最领人惊讶的是在战车上的鬼兵不仅仅有御车和戈手,每辆战车上还配备有一个弩箭手。甚至连战车的前护甲上都专门为这个弩箭手留下了射孔。雪月痕看着这一辆辆自己当年设计出来的战车淡然的一笑,他的先锋营在平原上作战从来都不配备什么步兵,冲上去的除了战车就是骑兵,所以在平原上作战他的先锋营可以说是势不可挡,只要开始冲锋战车就像是一面铜墙铁壁一般向欺人压过去,而骑兵则负责两翼和被遗漏掉的敌人。只要看到这些奇特的战车出现敌人就知道肯定是他来了。他的先锋营第一次冲锋所过之处就算你再是精锐之中的精锐也要给他从中间断开一刻口子,死上几千人再说。
雪月痕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泪光,在战阵最前排的正中央有一个空位,一个可以容下一个战车的空位,周围的战车上站着申猛等六个少上造。那里原本应该是他所在的地方,全军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全军突破敌阵的关键所在。申猛挥了下手,战阵自动向两侧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随着一阵战车奔驰的声音一辆由四匹全身乌黑发亮的宝马拉着的青铜战车从战阵的后方飞驰而来,这辆战车明显要比其他的战车坚固的多,战车前面的护甲上雕刻着兽纹,很多地方都用黄金点缀。可是这辆战车上除了一名御车之外空无一人,战车上飘扬的雪白色大旗上用鲜血写着一个巨大的“雪”字。
那辆战车听在了刚才的那个空位上之后战阵迅速的恢复,那四匹拉着战车的骏马看到雪月痕欢快的嘶鸣了一声,不断的打着响鼻,四蹄不断的在地上乱踏,表示着对见到了雪月痕的兴奋之情。雪月痕轻轻的点了下头,这四匹骏马是当年西域唯一出产的四匹乌龙逐月,先后都成为了他的坐骑。不过这四匹乌龙逐月都先后死在了战场上,没想到相隔了两千多年居然还能再次的见到它们。
申猛等六个少上造同时大喝道:
“攻!”
紧接着战车如排山倒海一般向雪月痕冲了过来,雪月痕却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根本没有动的意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所列的这个战阵比的就是双方的气势,就向这里的骑士冲锋一样,只要是有一方退却就将面临着灭顶之灾。只要能作到不动如山就算驱动战阵的士兵强若天人这战阵也破了。不过要面对这个战阵作到不动如山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如果换做以前的雪月痕的话绝对是不可能作到的。但现在不同,他已经领悟了“上善若水”的的真谛,作到不动如山以不争而争天下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雪月痕面带微笑的看着冲过来的战阵没有一丁点的退缩,在小布的惊呼声中那一辆辆战车化成了虚影从雪月痕的身体中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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