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节的霉气（1 / 2）

这是农历七月半

亲告诉我这一天不能走

因为是鬼的节怕碰到鬼。

那年我只有十九岁。

那天下着小雨，天霾霃的

空中飘散一丝黑云，屋后就挨着

不知年代的老坟，坟场周围

在依次转动它黑晃晃的倒影。

一切都像是间梦境，对照的

坟丘景中，彷彿精通常群

我好像白里见鬼，活生生

看到一个仙女般的女鬼：

实际不存在

或许是梦，被全世界忽略了

所以只在我的跟前显形。

我眼前一亮，却只敢打量

她的裙子、她比人长得漂亮

手镯，以及顶漉漉的光晕。

和活人一摸一样，我可以牵她的手

因为她那精致的小摸样。

她鬼鬼祟祟，我们躲进了一片树林里

屏住呼吸，其实我很怕她

她差不多只会在下出

就只好暗漾在大玻璃后

小心翼翼看行人在街游泳。

她因此是另类不是凡人

而有着小金鱼的姿式：

眼睛圆圆的，嘟起的

裙子飘来去，暗想推动体。

我则若观火，多少有有些安静。

其实我知道人鬼不能同道

让这些想法要在中去稀释

明目张胆，淌得满街都是：

比如另外的我和另外的她

在街角神不知鬼不觉地亲吻

或者第三个我和第三个她

正当街。因为我并没有

把这些向她一一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