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拦着他干嘛,让他来,今天我必须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别说了。”诺昂娜多无语的看着零,以往这种性格倒没什么,毕竟是二人世界,现在确实有些不一样。
“哼。”子焰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不语。
“切。”零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
“唉,零,你别这样对他。”诺昂娜多感到有些头疼,子焰虽然暂时还是个外人,但是毕竟救过零,也已经打算同行去往皇城,如果将来都通过考试,甚至会在一个班学习,关系这么僵硬实在是不好。
“喂,我们才是一队好不好,你应该帮我说话的。”
“但是我们现在是一个队了呀。”
“不,他不是,我们才是!”
“亲爱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们已经是同伴了,他不是那些拿钱办事的雇佣兵,我们不能像以往那样任性了,明白吗?”
“你变了,以前你从来不会为了外人教训我。”
“是,从你被抓走的那一刻开始变的,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他救了你,这是感谢。”
“......”零别过头,不说话。
“算了,先不提这些,我们赶紧出发去皇城吧。”诺昂娜多有些无奈的看向子焰:“一起走吧。”
......
天兆城——北门
钦画躲在一间光线很暗的屋子里,偷偷的观察着被蛮人抓着的罗明与菲诺。
该怎么救下他们呢......
钦画视线向上,祭鬼修罗正站在城墙上观望着这边的房屋,似乎是在寻找自己,但是显然没发现自己正躲在屋子里观望他呢。
那些士兵,钦画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救不了了,有这些王阶的蛮人包围着,他们的死亡已是注定的。
所以必须放弃他们,然后想办法把罗明和菲诺带走。
钦画偷偷的在街巷里潜行,靠近押着罗明与菲诺的那群蛮人。
蛮语译:
“那年轻的娘们这么久都没动静,该不会跑了吧?”押着菲诺的一个蛮人说道。
“有可能,祭司大人与他的鬼兵这么强,不跑才奇怪。”
“可惜,要是抓到了说不定还能让兄弟们......嘿嘿嘿。”矮个蛮人说着说着猥琐的笑了。
“想多了,真被抓到肯定会被祭司大人直接处死的。”另一个长胡子蛮人说道。
“啊?不会吧?就算祭祀大人自己不需要,他这几百号壮年的鬼兵怎么的也得犒劳一下吧?”
“还真不用,听说他们都没有那个需求的...”
“哇,难不成是阉掉了?”
“喂——你俩想死吗!”一个脸上有刀疤的蛮人抬头看了看四周:“你们俩敢这样说不怕被鬼兵或者祭司大人听见?”
“看把你吓得,这么远能听见?”胡子蛮人不屑道。
“就是就是。”矮个蛮人附和道。
“呵呵,就你俩色胚子在这讨论女人个不停。”刀疤脸蛮人鄙夷道。
“啧啧,这有老婆的就是不一样,哪像咱单身汉呐,讨论一下都不行。”矮个蛮人调侃道。
“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有老婆。”胡子蛮人道。
“......”
“矮子,别难过,等咱们打到犬马帝国的皇宫去,还愁没女人?”押着菲诺的蛮人说道。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都打了多少年了?爷孙都换代了还没打完。”
“那还真是惨呢,恐怕你们这辈子也没什么机会去皇宫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忽然出现。
“嗯?女的?”蛮人们一脸疑惑,怎么会有女蛮人在这呢?
“我在你们的脑袋上呢。”女声悠悠的说道。
蛮人们纷纷抬头,只见一旁的房顶,不正是那年轻的女人吗?
“啊!是这个女刺客!大家小心!”一蛮人大叫。
“啊?!她竟然会说我们蛮语?”一蛮人疑惑。
“啊!!!这么近看她真的好好看啊!”一矮蛮人......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了......”长胡子蛮人无语。
钦画微微一笑:“放心,我的刀很快的。”
话音刚落,钦画纵身跃下,蛮人们举刀挥之,却不曾想这女孩踏着刀尖在蛮人的头顶掠过。落在了一众蛮人的面前。
“这也太扯淡了吧??”矮蛮人与长胡子蛮人傻眼了,这刀就跟没开过刃一样。
“就剩你们两了,还有什么遗言吗?”钦画微笑道。
“什么就剩我们俩?我们兄弟不好好的......呢。”胡子蛮人回过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脖子已经被抹了一刀,纷纷倒下。
犬马帝国语
“钦画?!快点动手杀了他们,然后帮我解开!”菲诺跪趴在地上,看到是钦画便催促道。
“好嘞!”钦画步子往后一推,迅如鬼影的冲向俩个蛮人。
蛮族语
“啊啊啊啊不要啊!!”矮子抱头蹲下,直接放弃了抵抗。
钦画嘴角微扬,果然还是碾压弱鸡比较有意思。
“死吧!”
piu——噗呲——pang——
矮子蛮人抬头,只见刚刚还拿着刀要取自己脑袋的人此刻被一只长长的箭支钉在了城墙上,鲜血从她的胸口流下。
长胡子微微诧异,然后顺着箭支的尾羽方向,转头看去,大祭司站在不远处,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强弓。
“看来是我赢了。”祭鬼修罗吹了吹口哨,几个带着面具的鬼兵便抬着一只巨大的斧子跑了过来。
祭鬼修罗一只手抬起巨斧,一边走,一边盯着被钉在城墙上的钦画:“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会记住你的。”
钦画痛苦的看着提着巨斧一步步走过来的大祭司,手上开始尝试拔掉这支穿透身躯的箭支。
钦画试着拔了一下,箭支钉在墙里的部分应该不算深,但是箭头必然是倒勾式的形状,拔出了恐怕内脏都要被勾出来。
钦画试着掰断箭支的尾羽部分,却发现箭支的材料是不知名的金属制成,用力掰的话,恐怕会扩大伤口造成流血过多。
“箭支上涂的麻醉毒素对你没有效果吗?啧,真是让人好奇。”祭鬼修罗看着钦画还在挣扎,有些惊讶,这麻醉毒素不分觉醒段位,基本上,是个正常人,都会产生效果。
麻醉毒素吗,可能是上次流云城那帮家伙用的同一种毒素,已经产生免疫了吧。
钦画这么想着,终于用力将箭支从城墙上拔了出来,钦画抓着插在自己胸口的箭支,踉踉跄跄的跑到菲诺身边,用蛮人的刀给菲诺身上的绳子砍断。
祭鬼修罗见状放下巨斧,又搭箭拉弓。
而此刻钦画又将罗明扛在了肩上。
“你已经输了呀,还跑什么呢。”大祭司说着,想了想,瞄准了钦画的腿。
piu——
箭支擦过钦画小腿的皮肤,斜斜的插进了地面。
“受伤了都这么能躲,不亏是你。”大祭司说着又拉了一支箭。
“钦画,分路跑,我们分路跑。”菲诺喊道。
“好。”钦画痛苦的点点头,额头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
鬼兵见状立刻几人前往追击菲诺,但是却没人追钦画。
蛮语
“大祭司喜欢折磨人吗?直接让鬼兵拦住不就好了。”矮子蛮人看着钦画的声音问道。
“大祭司好像有一个规定,只要是单挑对象,鬼兵都是不插手的。”长胡子蛮人回答道。
“她真可怜,血都沿路流着。”
“你忘了刚刚你差点死了?”
“是啊,但还是觉得可怜。”
“瞧瞧我们旁边死的族人。”长胡子踢了踢脚边的一个光头。
“他们啊,我不认识哎,我才来没多久。”矮蛮人说道
“这样啊,巧了,我也是才来队伍没多久。”长胡子蛮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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