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龚晏承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小家伙蜷在薄被下,只露出半张泪湿的脸和一双白生生的脚丫。
年轻男人坐在床沿,赤着上身,正用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他下身仍束缚在西裤里,勃起的阴茎撑出骇人的轮廓,裤裆处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痕,不知是谁的。
他缓缓走近,“怎么了?”
青年龚晏承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哑:“有点儿应激,还是接受不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哭得发懵的女孩掀开眼皮,支起酸软的身体。她眼神迷离,却在看清来人后漾起一丝本能的欣喜。
“daddy…”
当两个人在场,这个称谓似乎就只属于他。
“怎么哭成这样?”
中年龚晏承在床的另一侧坐下,很自然地将她连人带被抱到身上。
他拨开女孩额前的头发,有一些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轻柔的动作无比怜爱。
一时间,苏然心底所有淤积的情绪都绝了堤——愧疚、委屈、心酸、渴望,将她整个胸腔填得满满当当。
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比刚才更凶。
她好久没这样哭过了,近来就算在床上,他也不肯让她这么哭的。
中年龚晏承轻轻叹了口气,“小可怜……”
他捧住女孩哭得皱巴巴的小脸,拇指指腹拂开不断滚落的泪珠,“来,爸爸看看。”
话音落下,他的唇就印了上去,将那些咸涩的液体温柔地抿进嘴里,吞入喉咙。
“呜……”
苏然心里更酸了,将额头抵紧他的肩头,眼泪源源不断,湿湿热热地浸透他肩部的衣料。
老男人抚了抚她的后脑,索性将她抱起,转身走向一旁的沙发。裹在她身上的薄被随着动作滑落,少女赤粉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他刻意忽略女孩腿根、乳房上那些新鲜的、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目不斜视地坐到沙发上,将她放到腿面上横抱着。
她双腿仍紧紧并拢着。他能感觉到,她很湿,一直在流水,这么几步路,已经将他的裆部弄湿了。
可怎么能真的忽略呢?
她不是这一刻才湿的。也不是为他湿的。
不对。
他们……是同一个人。
他这样暗示自己,掌心更紧地贴住女孩微颤的脊背。
她似乎有些怕他,见他久久不语,竟没有像往常那样贴上来表示亲近。
中年龚晏承不好说自己心里也堵着很多说不清的情绪,甚至要后悔并埋怨自己为何会同意。可只要往深处想,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同意的。
是必然的事啊。
哎……
身下的器官显然比他的理智更清醒。不过片刻,就已无所顾忌地肿胀起来,硬挺地抵进女孩的臀缝。甚至撑得小家伙微微发颤,按住他的肩膀连连抬臀,试图躲开。
老男人面无表情地往下一按。
“啊!”苏然惊叫一声,那根粗硕坚硬的性器就这么隔着裤子塞进她的腿缝,被她紧紧夹住。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苏然今天用阴蒂高潮了太多次,那里已经敏感得不能碰。
此刻被粗糙的西裤面料拖住,紧密地磨过来,刺激强烈得她眼前发白,几乎要就这么小死一次。她微微战栗着趴伏到中年daddy的肩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而不远处,坐在床边的青年男人只是微微后仰着身体,手臂向后撑住自己,静静看着这一切。
相比之下,他显得无比平静,似乎很适应眼前正在发生的画面。
中年龚晏承贴了贴女孩的侧脸,唇峰蹭过她湿润的鬓角,一只手探下去,摸她紧贴着自己裆部的腿心。
不出所料,一片湿滑黏腻。
“明明流了这么多,”他低声问,气息喷在苏然耳廓,“怎么还夹得这么紧……真的不想吗?”
苏然听了,身子细细地抖起来,发出柔弱的哼气声。那声音夹杂着哭腔,丝线般飘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她更加难为情地啜泣起来。心里的坎还没越过去,身体却真实地产生渴望。仿佛有一小簇火苗烧起来,下体隐隐发热,穴肉一阵阵绞缩,仿佛仅凭这点儿空虚的渴望,就能把她再次推向高潮。
“帮你把腿分开?”中年龚晏承察觉她的变化,吻了吻她的太阳穴,低声问。
苏然浑身骤然绷紧。
她心里仍旧抵触,有一种类似「出轨」的荒诞感。
哪怕做足了心理建设,哪怕青年daddy和她交分享了好多、好久——那些彼此共同的经历,独一无二的,最最私密的部分,只为了让她确认「他们」是同一个人。哪怕,被她「背叛」的那个人现在也身体力行地向她表达着自己的同意。
但真正要迈出这一步时,身体的僵硬还是不可避免。
中年龚晏承将她转了个方向,变成背靠自己胸膛的姿势。他握住她的膝弯,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搭在臂弯上——那是一种比小儿把尿而不堪、更敞开的姿势,让她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朝向床边青年的自己。
粉嫩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两瓣湿亮的阴唇紧闭着微微战栗,渴望到了极点,即便被主人残忍地压制,仍有晶莹的水珠滚滚下落,不一会儿,就在深色的沙发皮面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年轻男人已经被勾了过来。
他半跪在她敞开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犹豫,低头就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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