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时会採取强硬的态度要我断绝往来,也没想这事在后来成了唯一的变数,打乱他所有的步调。
陈平安:「安安,你知道吗?我这么努力都是为了将来我们可以在丹麦结婚,举办婚礼,你不是最喜欢小美人鱼的故事吗?我们以后可以定居在那。」
陈平安:「可是阿安安,当我为我们将来做努力的时候,竟然有男人惦记上了安安。」
我愤怒的坐起身子,目光兇狠的对他怒吼。
安语乔:「别说了,陈平安,你疯了吗?」
陈平安他开始慢条斯理的注视着我,任凭我尖叫嘲讽,皆是不给半分眼神,自顾自的继续着话题。
安语乔:「陈平安,我警告你,趁现在还来得及,给我收手,不然兄妹没得当了。」
陈平安:「你凭什么生气,是我该生气才对,安安的许多第一次都被夺走了,初吻不在了,被人用这对大奶子打奶炮。」
语毕,他解开了我上身的衣物,解放了我胸前的所有,将我的乳房捧了起来,又放开手,让我感到重力带来的晃动。
陈平安:「还帮人打手枪,跟人在厕所磨逼,再晚几天回来,这处女膜是不是就也没给哥哥留,交在哪个野男人身下了。」
安语乔:「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陈平安:「不过现在你有一点说的没错。」
边说这话,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一边走进,手则把腰上的皮带给抽掉丢在地上。
大腿一迈开就压上我胡乱踢他的双腿。
哥哥他直接撕毁我身下的穿着。
这严冷杉和温凪犽,他陈平安可是记住了。
至于那个张澈寧,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也许早就惦记上安安,谁都有夺走宝贝妹妹处女的可能。
没有关係,不会再让他们接近安安,和安安携手走过一生的人,只要有我就足够了。
脱去安安的内裤,连最后的遮挡一丝都不留。
安语乔:「别,别这样,我可是你亲妹妹,求求你别碰我。」
陈平安:「哥哥也不想这么早,想等我们结婚之后,可是安安,你不知道你对其他人而言有多大的魅力。」
安语乔:「怎么可能,我那么胖谁看得上,你想太多。」
陈平安:「安安你不懂,所以哥哥只好将这事给先提上日程了。」
看着泪眼婆娑,成了泪人儿的安安,安安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表情,比什么春药都更引人犯罪。
陈平安:「安安要好好记住,你所有一切只能是我的。」
望着床上的人双手被绑于头顶,无法遮蔽挺傲的双峰,而下身双腿併拢夹紧,深怕被人所看见。
但男人只需出一些力道,轻而易举便将腿左右的拉开,不想被人看见的地方正门户大开,颤颤巍巍的吐出汁水出来。
低落到床单,瞬间就被渗透下去,看着这副模样。
陈平安:「汁水都氾滥了,都滴进床单了,真是浪费。」
语毕便低头含住那盈满一汪春水的逼口大力吮吸,又嫌不够的将舌头进入拥挤的通道,将里面的汁水捲入口中。
听着身下的人淫言浪语,一反刚才咄咄逼人的质问,这巨大的反差所带来了影响,就是使得男人下半身沉甸甸的事物越发肿硬。
安语乔:「不要,别,别舔了要受不了了!」
只见我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哥哥兇猛的舔弄,没想到他用力用手把我的腿固定在他手弯处,脸埋着将我的花缝和阴蒂继续加速舔弄。
安语乔:「啊啊啊,不行,要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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