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事是他来之前是前所未料的,但已然与姜赞容行了周公之礼,虽是她主动在先,后面他容着自己操弄身下人,他也是心知肚明自己理亏。他明白她的意图,喘着气,将深陷小穴的肉棒拔了出来。
小穴依依不舍地吸吮柱身不让肉棒出去,甚至在顶端龟头退出去的时候还重重缩了一下。甚至在脱离出小穴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
随着肉棒的撤离,小穴内的含着白灼的液体从还未闭拢的小洞流出,落在了苇草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退出的肉棒也是亮晶晶湿漉漉的满是姜赞容小穴的汁液,色泽淫靡。
原本双方各自都想鸣金收兵,却不想化身腹中突然窜上来一股无名火,令他突感异样,回想起中途她塞进来的东西,竟是春药!
药效已经发挥了作用,原本就是半软的肉棒柱身开始鼓胀,在姜赞容惊愕的眼神下再次立起。
“既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你敢!”这下换姜赞容怒目而视。
化身掐诀一指封住姜赞容的动作,俯身将她抱起。
他已然恢复了力量,但温香软玉在怀,他身体诚实的还不愿意离开。
一只手托起姜赞容的屁股,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向后倾倒。
看向四周,正好有一块大青石,就想将她放到那大青石上去,再次翻山覆雨。
他的阳物直愣愣的贴着腹部,龟头恰好能够碰到小穴口,走动间腹部一动一挺,一顶一退,点点淫液随着动作滴落在草地上,晕染出星星点点糜烂的色泽。
她双腿未被被挽住,根本没有支撑点,渐渐的,小穴从一顶一顶变成了含住了半个龟头,且那龟头时进时出,令她上不得下不得。还未走到大青石那里就已经吃下了小半截。
一声轻笑响起,“好淫荡的小嘴,既然你这么想吃,就吃个够。”他索性放了一些力道,让姜赞容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沉,
越入越深,阳物就在她身体内戳动。小穴虽然已经泄了数次,却还是受不了这样姿势的挑弄,又开始紧紧锁着肉棒不放了。
“唔啊~好胀好深......”她央求他。“动一动...嗯~”
化身听见,抱紧了姜赞容,腹部更加用力,姜赞容被他这力道顶的身子都要飞出去。
“呜啊,轻点....好爽。”又狠又重的力道让她沉沦不已。
她紧紧贴住化身,承受这凶猛的情欲。
吐出的词语不清不楚,她口中咿咿呀呀,鬓发散乱,被放在青石上的她已然软成了水,浑身弥漫着艳丽的粉红,烂软成花。
身下开始循次渐进,一层层加重了捣弄的力量,只见他不断地挺腰,耻骨不断地撞击小穴,最原始的方式带来大量冲击的快感。
那双不断发浪的乳儿也被他拘在了手中,顶端乳头犹如石子般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他手指粗暴的一按,又拉出来,如此反复,尖端逐渐变得柔软,奶子随着他掌心的弧度不断地变化形状。
在不断地冲击中,双方都好似要达到了顶点。姜赞容感觉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全然的被身上的男人所掌控,视线已然模糊看不清化身的样子,只知道他好似爱极了自己这幅身子,不断地与她水乳交融。
脑后那支桃花欲坠不坠的,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摆摆。
射出了第二波精液后,他腾出一只手,为她别好了那支桃花。
盯住她的脸,呼吸渐乱,他心之所动,一个吻从下巴往上,锁住了那张不断吟哦的嘴唇,然后纠缠她的唇舌,婉转反复,炽热缠绵。
男人身下攻势转刚为柔,又开始了深深浅浅的律动。
姜赞容又开始咿咿呀呀起来。好似那女人已经化为婉转的水,驯服于他身下。他心神迷醉。
他顺势解开了对她的控制。
可下一刻胸口的刺痛让他理智顷刻回归。
一支桃花插入了他的心脏,法器的力量顷刻间便缴碎了他,化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姜赞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便已没了气息。
一缕微光从那身体飞出,冲入了茫茫云海。随着微光的离开,覆在她身上的身体犹如破碎的镜面,片片散开,直至消失。
姜赞容躺在青石上剧烈喘气,浑身酸软,她差点就被翻盘!好在中途虽有变化,但是结果是达到了。拿到了他的元阳,并且还杀死了他。
一场性事让她精疲力竭,不由得沉沉睡去。
芦苇草叶轻柔的将她包裹,为她遮挡清风雨露,也遮住了她那一身的淫靡色彩。
姜赞容好似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有人拂开了芦苇丛,拨开了缠绕在她身上的草叶,以及,有什么东西,触碰了她。
她看见那人用手分开了她的腿,含着白灼的花穴就那样暴露了在他的眼底,穴口红肿,穴瓣肥硕,明显是一副被人用肉棒狠狠欺凌过的样子。
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心疼的感觉,紧接着,拿出了一方帕子,想要轻轻擦拭那吐着白露的穴口。他明显有些紧张,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是他发现即使清理了外面的灼液,那花穴还是会不断的把内部的汁液吐露出来,似是怎么都流不干净。
那人没有办法,便把帕子放在一旁,开始用手替劳。他将指尖探入花穴,手指进入那濡湿的内道,轻轻抠弄,很快一股股混着白色精水随着他的手不断滴落,而她的身体受不住他的动作,微微哼了几声,脸上浮现出无法忍受的神情,甬道内的肉壁更是疯狂吸吮他的手指,不肯放他离开。
他感受到了甬道内的纠缠,指节微弯,开始四处安抚那些软肉,看似是不够,又探进一根手指,连番搅弄,直到那穴内喷涌出一股晶亮的水液,他才将手撤出。
紧接着他从身上摸索出什么东西,轻轻涂抹在手指上,又进入了小穴中,小穴在经历了一番扣弄后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手指给吞了进去,并不断包裹着。手指在内壁四处涂抹,带来一阵阵清凉之意。
这是在为她上药吗?
姜赞容很想努力的看清那人的样子,可眼皮死活睁不开,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而身下之物,已将衣物高高顶起,受了那一泼淫水的的照顾,打湿的衣物虽看不见那物的样子,但依稀可以看出那高耸粗矿的玉茎发出灼热的颤意,彰显可怖之姿。
无数的碎片在记忆里流转,她终于脱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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