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富二代了,为什么还要去上班当社畜啊啊……
秦郅玄迈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是所有人中最高的,比例也接近完美,还带着男性的张力与侵略,慢慢悠悠靠近落在人后的时茭。
“真狠心,踩那么疼,都不会心疼人。”
秦郅玄跟块狗皮膏药一样,总是要到时茭跟前儿犯贱,时茭自觉脾气算好的,但次次对秦郅玄动了鲨心。
“你算人吗你算禽兽、算畜牲,顶多算个人渣!”
踩。
这次不仅被秦郅玄躲过了,秦郅玄还摸了一把时茭的腰臀之间。
“下次找你讨回来。”细听跟威胁放狠话一样。
时茭抬脚就往秦郅玄腿上踹:“你休想,我是不会去的。”
霎时,黑西裤上有了半个灰脚印。
又挨了一脚的秦郅玄不甚在意,只欣赏着时茭被欺压后的恶恨。
恰好时远洲挪了车,催促着时茭:“时茭,快点。”
时茭屁颠屁颠就去了,跑起来的动作,跟个奔跑的企鹅一样。
时茭和时远洲一走,秦隐也就不装了,直接溜到了时承言的副驾上。
“哥,你自个儿孤家寡人吧,我们走咯。”
秦郅玄:“……”
耀武扬威的嘴脸真令人憎恶啊。
想把时茭抢回来。
时茭离开的一分钟,想他。
时茭坐在副驾驶上,男生还恹恹的,时不时咬一咬下唇,又蹙蹙眉。
男生心思单纯,什么情绪都会挂脸,让时远洲不免担心时茭会不会上当受骗。
时远洲又给时茭转了两千,但也不足以让时茭心情好点。
“你谈恋爱了脖子上的吻痕怎么回事”
“吻痕”
时茭一秒凝神,下意识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今早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了,睡衣压根儿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青紫。
“不、不是吻痕。”
“没、谈恋爱,被……挠的。”
“我的房间正好对着那棵歪脖树,夏天虫蚁很多。”
时茭没太多撒谎的经验,完全不敢抬头,只能畏缩埋头,接收着时远洲的转账。
手指都在颤抖。
昨晚时远洲看得不太仔细,这会儿已经分不清是吮吸的,还是抓挠的了。
不过时茭皮肤确实嫩,也容易招蚊子。
江棠苑的公寓都是双层复式,面积不算大,一百来平,装修风格是欧式的,浪漫唯美,适合小年轻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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