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宏见程洛枫这副样子,不禁有些后悔:“师尊,弟子无碍,这点小伤,稍稍调息就能好,您看,已经没事了。”
赶忙将手臂亮出:“师尊,你看,伤已经好了。”
程洛枫看着衣袖上的血迹,沉声:“方才为什么不用灵力?”
上官景宏解释:“当时下意识地就用身体挡了,忘记了。”
程洛枫再次问道:“上官景宏,方才为什么不用灵力?”
上官景宏怔了一下。
程洛枫沉眸:“或许我该问,那马是怎么惊的?”
上官景宏眸色一惊,慌忙跪身:“师尊,弟子知错,弟子只是觉得师尊这几日总是有意躲着弟子,心中难过才出此下策。”
程洛枫什么都没再说,转身离去,这人还是同从前一样没有脑子。被马那么踩一下想想都疼,就为了这么点屁事,这不是实傻子么?!
正想间,突然手臂为人一拉,紧接着撞入一人怀中:“上官景宏——”
后面的话程洛枫没有说出口,只见上官景宏后背被一个倒了的兵器摊子砸得结结实实。
摊贩赶忙上前,将兵器一一扶起,连连道歉:“抱歉!抱歉两位,两位伤得重不重?我送两位去医馆吧。”
上官景宏淡淡道:“不用了。”
说完看向程洛枫,连忙解释:“师尊,这次真的不是弟子——”
程洛枫打断,满脸担忧:“咱们去医馆看看吧?”
上官景宏点头:“好。”
到了医馆,上官景宏脱下外衫后,看向程洛枫:“师尊,我这有些不方便,您可不可以帮我一下?”
程洛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上官景宏的里衣向下褪下些,除了肩膀上一条极深的刀口外,后背上其他大小伤口有四五条。
若是从前,他早已用灵力为其止痛疗伤,可如今除了看着什么都做不了,程洛枫默默攥紧了拳。
今日医馆内的病人不少,医师看了这边一眼,取来了烧酒,看向程洛枫:“先给他清洗一下伤口,我去配伤药。”
程洛枫接过,拿起锦帛在上面倒些烧酒,柔声:“会有些疼。”
上官景宏点头。
之后程洛枫小心翼翼地给上官景宏将伤口擦拭干净。
医师刚好端着伤药过来,拿烧酒洗了洗手,将伤药涂在一个伤口处,看向程洛枫:“就像这个样子,将伤口上都涂上伤药,我那边还有病人,涂好后同我说一声。”
说完,也不等程洛枫回应,匆匆忙忙地走了。
程洛枫学着医师的样子,先用烧酒洗了洗手,擦干后,开始给上官景宏涂伤药:“为师也是头一次给人涂药,若是疼,你便说出来。”
上官景宏眸中不可见地划过笑意,怎么可能会觉得疼,然还是应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说完程洛枫学着医师的模样为上官景宏涂抹伤药,担忧弄疼对方,程洛枫的动作十分轻柔。
在程洛枫指尖触碰到上官景宏后背的一刻,上官景宏忍不住颤了下。
程洛枫忙道:“可是疼么?那我再轻一些。”
说着涂药的动作更加轻柔。
程洛枫指尖有些凉,上官景宏知道程洛枫动作的轻柔缓慢是怕他的伤口疼,可到了他这却成了无声的撩拨。
从一开始的享受,到之后地忍耐,再到如今的‘折磨’,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理智。他不断地告诫自己,可最终所有的告诫终归在内心不断增长的欲望下化作虚无。
上官景宏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猛然抬手握住了程洛枫的手。
程洛枫怔了下:“可是疼了么?”
‘上官景宏,你还在犹豫什么,他如今没有任何反抗你的能力,只要你想他便是你的。’
‘你心中念了他多久,午夜梦回中又与他缠绵了多少次,如今人就在身边,你当真不想要么?别在做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挣扎了。’
‘我知道你有多渴望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你不去试,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呢,他连命都给你了,他的内心也一样的渴望,想要你。’
‘别再犹豫了,现在就要他!现在就给他。’
随着脑海中的声音,上官景宏的眼睛渐渐变为紫色。
见上官景宏久久不应,程洛枫再次问道:“景宏?可是疼了么?”
话音方落,上官景宏倏然用力,程洛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怀中:“景宏——”
随即眸色一紧,紫眸,看来果然如他所担忧的一样,他的死给景宏种下了心魔。
上官景宏炽热地看着程洛枫,紫眸中情欲难掩,只是程洛枫未经情事,并未注意,只当这是心魔出现后的异常。
“可涂完了么?”医师并未入内,问了一句,“我这马上便好了。”
如今上官景宏的模样绝不能让别人看见,程洛枫忙道:“还没有,好了我告知您,若有其他病人,您先为其他病人看诊即可。”
医师:“好。”
程洛枫松了一口气,试着挣了下手臂,然而上官景宏抓得意外的紧,尤其是在他试图挣开时,更紧了几分。
程洛枫扶额,若是有灵力便好了,想着软着语气同上官景宏商量:“景宏,你先放开为师好不好,为师就在这,不走,而且如今为师没有修为,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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