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等明年港口政策改革,先让他们自相残杀。”
“纪哥,你那边的基金可以先出手,假装是独立投资,最后再合并到我们账上。”
“没问题。”
“批文什么时候到?”
“估计就这几天……”
从隐秘密谋中止声停顿的人,就是下一个补位而上的侵占者。
又或是不知是谁倚靠在桌旁,闲散无聊地垂手搓揉着甘楚那挺立粉嫩的乳尖。
像是手痒,或者只是想从好友的性爱中得到一丝参与感的乐趣。
那乳尖干干净净的,没有晦涩的咬痕,也没有人会爱怜地含吮。
准确地说,除了被抽插捣弄的穴儿,甘楚的肌肤依然干净如美玉。
没有凌虐,也没有刻意的折磨。
只是被使用,被消遣。
伍垣的起伏忽然停了下来,不知因何事而带了烦躁情绪。
他随手扯下领带卷成一团,朝赌桌对面悠闲抽着雪茄看戏的朋友扔去。
“筹码给我。”
被砸中的那人不恼,反而哼笑一声,轻轻弹去雪茄上的烟灰,抿了一口干邑,才抬起慵懒半阖的眸开腔。
“又发什么骚?”
另一边,一个袒露着结实胸腹,唯恐天下不乱的英俊公子哥,笑嘻嘻地从筹码堆里挑挑拣拣,抠出一枚随意抛给伍垣。
“五百,够玩了?”
“行。”
黄翡磨制的筹码,莹润透亮,触之微温,被塞了一半进甘楚唇间。
“小心别吞了,这玉可不便宜。”
上品玉石自然昂贵,而筹码本身代表的五百万,更是分量十足。
这样珍贵的物件,竟然只是用来堵住她的呻吟,止住她的呜咽。
她的声音有那么难听吗?
伍垣似乎听到了甘楚无声的疑问,懒散地嗤笑,腰身的挺动却没有丝毫停歇。
“宝贝,你嗓子哑了,歇一歇吧。”
噢,难怪她喉咙处有撕裂般的疼痛。
也不知是因呻吟过度,还是因被深喉插入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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