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脸颊烧得通红,眼底闪着不甘,却仍是被欲望裹挟着说出羞死人的话:“啊……操我……快操我……”娇得要命,像春药一样。
她话音刚落,言溯离眼底一亮,低吼道:“说清楚,要谁操你?”
程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已经顾不得骚话羞不羞人,破罐子破摔了,张嘴就应:“你……要言溯离操我……”
这话一出口,他满意地低笑:“真乖。”左手抚上她的背,胯下猛撞的节奏又起,像要把她干穿,鸡巴整根捅进去,顶得她尖叫连连,骚穴被操得“咕叽咕叽”响,淫水混着汗珠淌到床单上,湿了一片。
他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臀肉,指节用力到泛白,肉棒在她骚逼里进出,每一下都撞得她奶子乱颤,乳头蹭着他的胸膛,磨得红肿不堪。“操,简直要被你夹断了。”
程汐一遍呜咽一边呻吟,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慰,言溯离心尖都在跟着她的调子颤。他低头咬住她耳垂,牙齿磕着那块软肉,像要嚼碎吞下去,低哑道:“乖,再骚点,叫大声点。”
程汐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浪叫得毫无顾忌:“啊……言溯离……好深……”
人总以为快感是目的,可对言溯离来说,那呻吟、那娇态,才是真正的毒瘾——他爱死她这副模样了。要干死她,把她干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眼底的火烧得更旺,右臂一捞,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他眯着眼,左手“啪”地拍下去,臀肉颤巍巍地抖着,激得她低哼一声,骚穴又淌出一股水。
“喜欢我这么干你?”他俯身压下去,鸡巴从后面狠狠插进去,他双手掐住她腰,低吼,“说话,不然我操得你明天爬不起来。”
“喜……喜欢……”程汐喘着气挤出两个字,臀肉被他撞得发红,每一下都激起肉浪,骚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热得像要把他融进去。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鸡巴顶得更深,右手滑到她腹下,按住她被操的凸起的小腹,激得她尖叫一声:“啊……要被操死了…呜呜……”
他俯身贴在她背上,牙齿咬住她肩胛骨,低哑道:“死了我就操你的魂,奸你的尸,挖开你的骚逼再干一遍,你跑不掉的。”他咬牙吼得跟疯狗撕肉似的,双手掐进她腰侧嫩肉,留下青紫的指痕。
她骚穴痉挛得太厉害,裹得他鸡巴爽得不行,他猛地几下深顶,精液喷射而出,烫得她低哼一声。
他喘着粗气,抽出来时带出一股混着淫水的白浊,淌在她腿根,黏得拉丝。可他都没不应期,喘了几口气,鸡巴又硬得青筋暴起。
他翻手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扣住她的腰,肉棒从下方狠狠捅进去。这个角度更紧,龟头挤开阴唇,直顶她最深处,撞得她子宫口发麻。
她咬着唇,呜咽着想往后仰,可他左手一揽,把她按回胸膛,低哑道:“跑什么?不是说给我睡吗?嗯?”他故意拖长尾音,右手滑到她后颈,捏住那块软肉,鸡巴在她骚逼里浅浅抽动,龟头磨着穴口,烫得她腿根发颤。
爱她!操她!征服她!
将她撕裂!榨干!一遍又一遍!
程汐被折腾得泪水涟涟,高潮了五六次,每一次都像被剥下一层皮,可他仍像一头永不餍足的野兽,紧攥着她不放。
她喘息得几近断魂,破碎地求饶:“言溯离……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他眼底烧着股操不死不罢休的火,右手掐住她下颌,逼她直视自己眼中那片疯狂,左手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一记,低吼:“叫我名字,说你是谁的。”他挺胯顶得更狠,龟头撞在她敏感处,像要把她捅穿,疼得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可那股快感又像毒,逼着她迎上去,恨不得把自己撞碎在他身上。
程汐喘着气,真是被折腾惨了:“你的,呜呜……言溯离……我是你的……”这话一出口,言溯离眼底一震,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
粘腻,嘶哑,婉转。哭哭啼啼,娇娇软软。怎么有人这么可爱,简直要把他的心给喊融化了。
他动作顿住,低头吻下去,唇舌碾过她的嘴,温柔得像在安抚。喘着粗气,胯下几下深顶,总算是射了出来,激热的喷在她骚逼里,烫得她身子瘫软下去。
叁个小时后,程汐瘫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被榨干。她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心里翻腾着复杂的念头——这男人操得她骨头都酥了,太要命了,再来几次怕是真的要被他干死。
她斜眼瞥了瞥身旁的言溯离,心想怪不得他以前换女人跟换衣服似的,谁受得了他这股疯劲,一夜就能把人干成残渣。
言溯离侧躺在她身旁,气息还没平复,右手抚上她汗湿的背,指腹顺着她的脊椎慢慢滑下,低声道:“还好吗?”嗓音沙哑,透着几分柔意,好像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程汐没力气搭理他,闭着眼哼了一声,好什么好!一二叁……四五……六,天啊,都不记得他把她弄泄几回!性爱娃娃都经不住这么摆弄!
他自知确实累着她了,抱着她去清理一番后,给她喂了点水,轻声道:“睡吧。”程汐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眼皮沉得抬不起,心里暗骂,下次绝不惹他,这男人床上是头疯子,再来几次,她真得被他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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