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那智枭城主倒是先和北辰嫡燕对视一眼,见其点头,方才一挥袖袍,“诸位将军,随我来吧。”
“那……,王爷,我等告退!”
几位将军对视一眼,见御宸不语,只好跟上智枭城主远去脚步。
外人皆散,御宸直视北辰嫡燕,“方才所谓智枭城主,便是阆城城主吧?北境一政之首的长官,也要寻你眼色行事,看来你在机关术一脉,地位不低。”
“废话少说。”
北辰嫡燕看向御宸腰间,挽风圣剑,“兽潮凶险,你怎么来了,明处兽害暂且不提,就说这镇北将军葛家一脉,就不会放过你,不如老实呆在武院,待武道精进之后……!”
御宸摆手,打断北辰嫡燕的话,一拍挽风曲剑,“纵我身死,也自有术保冯会灵体无害,至于来这剑神关以抗兽潮,怎么,不是你使机关木鸟,接我等来的吗?”
“胡说八道……!”
北辰嫡燕皱眉,当即就要反驳。
但接到御宸眼色,却是月轻安又打断了其话头,将那催使机关木鸟的玉制令牌,递给北辰嫡燕,“北辰老师不知道吗?这还是你亲手给我的呢!”
“这……!”
北辰嫡燕一把抢过玉牌,左看右看,一摸腰间,竟是又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来!
月轻安和御宸对视一眼,“看来,你说的是对的,有人易容骗我,为的就是在云巅之上,不留痕迹的取你性命,甚至在家伙给矩方不动城,机关术一脉!”
“该死,是谁!能作我之令牌,又在仟机峰阴谋,定然不是庸人!”
北辰嫡燕一番话,引御宸连连点头,“不错,所以我才怀疑,是羽峰左使。”
“什么,是他,你怎么会得罪他,那可是剑宗境强者!”
“剑宗境,何惧?”
“你你你……!”
“好了,说起来也不是我得罪他,是他觊觎我之法宝。”
御宸一摆手,众人在前,倒又不好明提血兆之瞳,想了想干脆把挽风曲剑,扔给北辰嫡燕。
只消一个眼色,北辰嫡燕冷哼,果然再不多说,恭敬的捧着剑就走了,不过临走倒也不忘安顿一下御宸他们,随即差士卒给他们准备帐篷休息。
也不知是剑神关地方宽敞,还是碍于北辰嫡燕面子,士卒们给御宸一行四人,干脆就安排了四顶帐篷不说,另外还贴心的安排了单独厨子,以及一干新衣,和洗漱生活之用,惹得周围一众其他或帮助抵抗兽潮的武者,或剑神关驻守士卒校尉将军,连连侧目。
“师傅,你为何……。”
自己的帐篷里,御宸才坐定,夙剑生走了进来。
“有话直说。”
似见御宸不耐,夙剑生赶紧跑到他身后,一边给他捏着肩,一边嘿嘿笑道,“就是,佩剑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呢,虽说北辰嫡燕是老师,但也是女人嘛。”
“安心剑道便是,操心这些做甚。”
御宸说着,不着痕迹的看了下帐篷门口,似有人在偷听。
不过到底离得近,夙剑生显然察觉了他的动作,一个闪身站在他身前,“是我自己要来问的,和别人没关系。”
“你这算不打自招吗?”
御宸好笑的摇摇头,探手就去摘夙剑生脸上白纱,“还有,天气炎热,老覆纱作甚。”
“不行!”
夙剑生忙躲,捂住面纱连连后退。
“师傅面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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