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叫好声中,闵竹那小子的曲,终于唱完了。
众人把目光齐齐的望向我,尤其是矮冬瓜兄弟俩和那三个才子,那带着挑衅的目光,尤其刺眼。
“嗯嗯。”虽然万众瞩目,但我依旧身如清风,轻松自如,毫无压力。
倒是宇文协,急的坐立不安。
牡丹娘子和杨达,一脸的担忧之色。
连杜志成和皇甫赞的脸上,都有忧虑之色。
不错,不错,这些人的人品,都挺不错,知道替哥哥担忧,不是那种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的冷血动物。还是有同盟精神的,可以考虑日后发展时,拉过来做小弟。反正,他们以前就是宇文皛的老爸的小弟,以后给哥哥当小弟,也没什么心理障碍。
至于丁健这贱人,依旧是那副看了就让人恨不得扁他一顿的笑眯眯猥琐样。
“有琵琶吗?”古筝我可不会玩。
其实,琵琶我也不会。
琵琶,古筝,在二十一世纪,那都是女人才玩的东西。男人玩二胡,大鼓,吉他,笛子,箫,唢呐啥的。当然,这些乐器,也有女人玩,但普遍还是男人玩的多。
本来,我是想用二胡表演的。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可是在脑海中一查资料,歇菜,二胡的出现,是在唐朝,而且还是从北方的少数民族发展过来的。现在是隋朝,我到哪里去搞一把二胡?自己做一把,倒是没有问题,可是现在来不及啊!
至于唢呐,算了吧!在青楼里吹唢呐,你是想结婚呢?还是想出丧?我估计,到时我就算吹出《百鸟朝凤》,也会被窑姐们儿,丢出窗外。
而且,查了查,唢呐不但是外国人传过来的,而且兴起的时间更晚,是金,元时代。虽然,唢呐在西晋的时候,就在西域流行了,但一直没有流入中原。我现在总不能跑到新疆,青藏那边去弄一只唢呐吧!
选琵琶,是因为它和后世的吉他,有几分相像。
“咚咚!”
琵琶,青楼有现成的,所以很快就有人递了一把给我。
我试着宛若弹吉他一般,弹了两下。
等等,我的手,怎么对琵琶有一种很亲密的触感?什么玩意?难道以前的宇文皛,是个琵琶高手?所以记忆虽然没留给我,但身体记忆,却犹存?
人的大脑记忆和身体记忆,是完全分开的。
举个例子:经常在电视剧,电影里看到,某某杀手,或特种兵,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可当他们在遇到危险时,身体却会情不自禁的作出自然的防御或攻击反应。这不是他们的大脑指挥的,而是以前的训练,造成的身体细胞记忆,作出的本能条件反射。
我此时,就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试着弹了几下,很顺手,这让我确定了心中的猜疑。
至于宇文皛这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去学弹琵琶?
这在古代,很正常。《高山流水》,是谁弹得?《广陵散》是谁弹得?《凤求凰》是谁弹得?《阳春白雪》是谁弹得?《十面埋伏》是谁弹得?
而到了二十一世纪,哎,不说也罢!
拿琵琶当吉他用,总有些不适应和不完美,如果用琵琶弹琵琶曲,那才叫完美结合。
想到这里,我连忙在脑海中搜寻适合琵琶的琵琶曲。
有了,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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