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墉州过来的太子淡然点头:“好。”
“那何时出发?”
姜蝉衣忙问。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墉州堵太子,只要他松口,这桩婚事必然能退。
迫切想离开这里的徐青天:“现在走?”
姜蝉衣一愣,倒也不必这么急?
云广白立刻反驳:“急什么,难得进一次醉星楼,怎么也要吃顿饭再走。”
姜蝉衣忙不迭点头。
“嗯嗯。”
醉星楼的菜真的很好吃,点心也好吃。
意见相左,只能又请财神爷拿主意。
燕鹤状似无意般划过那双明眸,看向徐青天:“用顿饭再走也不迟。”
徐青天:“……行吧。”
他敢肯定,若说现在走的是姜蝉衣,他铁定不是这个答案。
因要赶路,晚饭用的早些,从醉星楼出来,天还亮着。
燕鹤换了马车,没有之前的宽大,但容四个人还是可以的。
只是稍微有些挤。
云广白说,天寒地冻的,挤挤更暖和。
实则是燕鹤马车上有上好的银丝炭,贡茶,谁都不愿意再去租一辆车。
燕鹤做主位,徐青天云广白挤在一边,姜蝉衣一人坐燕鹤左侧。
她控制自己与燕鹤保持距离,不多看他,无意识的离他稍微远了些。
徐青天见微知著,眼神悄然在二人身上瞟过,大师姐以前最爱盯着燕鹤看,但这次重逢却几乎不怎么看了。
方才他就觉得奇怪,眼下终于确定,不止燕鹤,姜蝉衣也在刻意拉远距离。
啧,搞不懂。
云广白心思都放在了贡茶上,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但泡茶的燕鹤却早已察觉。
他虽不明白她的转变从何而来,但对谁而言都不是坏事,也是他想要的。
至于心底的酸涩,他早已经习惯了。
如今这样,挺好。
“燕公子,满了满了……”
燕鹤手一顿,看了眼溢出来的茶水,沉默片刻伸手去拿抹布:“抱歉,想到先前的案子,走了神。”
云广白麻利的接过抹布,随口问了句:“什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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