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衣眸间划过一道沉思。
太子竟是派人来接她的,如此,是不是代表他并不排斥这桩婚事?
若是这样,这婚还退得了吗?
马车缓缓前行,即将转弯进入通向城门口的官道,与此同时,对面也有一辆马车迎面而来,两边都欲驶向城门。
方才两边都被城门口的阵仗所惊,一时都没察觉对面有马车驶来,如今发现,已经各占了半边道。
两边车夫看见对面马车上的图徽都几乎同时喝马,可没想到就在这时,一匹马径直从两辆马车中间奔过。
马儿受惊,两边马车也剧烈摇晃,褚方绎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哪里经得住这颠簸,一头撞在马车车壁上,当即就见了红。
变故发生的太快,姜蝉衣也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将长兄拉住时,已经晚了。
看着阿兄额上见红,姜蝉衣立刻被激起了怒气,朝外头喊道:“是什么人,拦下!”
而与此同时,对面也是人仰马翻。
对面的马车是杨阁老府上的,马车里坐的是杨阁老的外孙,也就是今科状元郎徐清宴。
今日一早,徐清宴出城去庄子画荷花,此时归来,远远就见城门口堆满了人。
徐清宴还没来得及问出情况,马儿便受惊,马车一阵剧烈摇晃,将人摔了个四仰八叉,半边身子载出了车门。
马儿还未控制好,车夫不敢松缰绳,还是随行护卫眼疾手快跃上马车将徐清宴扶起来塞回马车里,才没让他被颠簸下去。
护卫接过车夫手上的缰绳,努力稳住受惊的马儿,可不止怎地,平日听话的马儿此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时半会儿竟无法安抚。
另一边也是如此。
褚家护卫也已经接过了车夫的马绳,可一时竟也难将马制住。
褚家其他随行护卫一些护在马车旁,一些已经奉命去拦下了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也未曾料到有此变故,发现身后出了乱子赶紧就喝停了马,调转马头。
可他的马靠的越近,褚杨两家的马儿越疯,场面变得更加不可控,周遭人群一哄而散,两边的摊位也都受到波及,乱作一团。
两家护卫见此当机立断选择弃马车救主。
杨家护卫带着徐清宴跃下马车,另一边褚家护卫知晓自家姑娘会武,急声禀报:“姑娘,马制不住,找时机跳马!”
姜蝉衣遂带着长兄跃下马车。
因情况太过紧急,跳下去时为了护住阿兄她的脚被崴了。
褚方绎在慌乱中看了眼高大马背上的少年,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朝身边护卫道:“那是刚从边关回来的战马,寻常马儿畏惧它。”
若是寻常时候碰见不至于此,但方才战马突从两匹马中间奔驰而过,马儿大抵以为受到攻击才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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