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近她。
爬山虎沙沙响,娑婆树影笼在面上,他神色那样的模糊。
月亮从云层里冒出尖芽。
有束不明朗的月光,穿过灰色的云,穿透雾朦朦的玻璃窗,照亮少女嗫嚅的唇。
从后深入的姿势,他不能完全看见她的嘴唇。
他在听,屏声静气,侧耳等候。
幸运女神眷顾他,在眼前降临,这一次,等待不漫长。
他听见他的女孩深呼一口气,用颤抖的哭腔,吐出他的名字。
“你是…宿星卯……是小猫的主人。”名字的指向性,明确,唯一。
耳朵接收到答案,心间的乌云也被驱散了。
被喜欢的人肯定,原来是这样感受。
越来越多的幸福填满荒芜的心,宿星卯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可他知道得好晚,等待让神经都迟钝了。
久久才眨一眨眼,如梦初醒般回神。
谢清砚说,小猫是他的。
铺天盖地的喜悦,来得那么突然,连同身体上的快感,灵魂上的满足…理智湮灭了。
性器深埋着……他与她灵肉结合,无可比拟的爽快冲击着天灵盖,快要魂飞魄散。
宿星卯微微闭目,心脏它跳得好快。
扑通,扑通,升到嗓子眼。
太多的情感反刍上来,喉咙被堵塞,他竟一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拥抱,好想抱抱她。
双臂覆下,用尽全身的力气环抱住怀中人。
他将柔软的躯体揉进怀里。
太幸福,也会让人想落泪吗?
眼睛本能地泛起湿意,像一片淹没的湖泊,潮润的太阳雨,一颗颗湿热的水珠,接二连三,洒在她后颈。
沉溺在快感中的人不清醒。
谢清砚起初以为是他的汗珠,直到它愈来愈多,真像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溅落在耳后皮肤上,那么的烫,好像能灼烧她。
顶撞的动作也慢了,谢清砚觉得不对,像有所预感,匆匆回头。
果然撞见一双平静落雨的眼。
昏昧的月色下,男生眉目低垂,泪珠沾湿睫毛,无声地滚落,淡淡泛红的眼尾,泪痕挂满整张脸,可流泪的人像不知道自己正在哭泣,那张疏离寡淡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好似那些泪水,只是眼睛擅自难过,然后,悄悄的,安静的,流淌下来。而已。
“砚砚?”他还喊她。
谢清砚忽然觉得,他真的好像个傻瓜。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情绪波动接近于无,连哭都这么淡,距人于千里之外。
老这样,谁会在意他开心或不开心?谁会去关心他心里怎么想,谁愿意哄他安慰他?你说是不是傻?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那是因为旁人哭都是天崩地裂,大吵大闹,要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就像她。
像宿星卯这种独自垂泪的哭法,要不是她肯回头看,谁知道呢?
大傻叉!谢清砚在心里骂他。
“不准哭…”谢清砚很凶,她才没耐心哄人呢,“我还没爽呢。”
前几回在床上宿星卯老说她爱哭,说他一插进去,她就哭了……到底谁喜欢哭呀?短短几小时,能落两回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她是爱哭鬼!
她竖着眉毛瞪他,像在说,他是不负责的主人,陷进情绪里,忘记办正事。
手掌捏过她的颌骨,带着爱意的吻降落,宿星卯含住她的唇瓣,呢喃道:“会让小猫爽的,会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小猫。”
话落,矫健的腰肢向前撞着,粗硬的性器挺进湿热的厚土地,柔软紧致的肉土包裹住硬挺的茎身。
宿星卯太阳穴突突跳着,摁着她腰上的手背鼓着青筋。
她夹得太紧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像千万张小嘴同时含着他,又吮又吸。
在每一下进出时,稠艳的一圈红肉,都被阴茎翻带而出。退出时,还能感到一股滞涩感,嫩肉犹如挽留般,死死地拉扯着阴茎不放,不准他走。
男生昂头,深深吐出热气。
谢清砚被强烈的饱胀感填充,全身心,由内而外的舒畅:“呜……好深…好舒服…”
他温声询问:“喜欢被操吗?”
谢清砚热情回应:“喜欢,喜欢被主人操进小穴…呜呜,顶到了…”
宿星卯勉强维持着表情镇定,耳尖却已透红。
大胆展示需求、表达欲望的谢清砚,眼波如丝,眉目间摇曳着热辣的风情,唇红齿白的笑容挂在她面上,像朝霞明媚,如此迷人。
他怎能不为此心动,性器官更加坚硬,他捏住她的腰,阴茎在穴里调整角度,往让她颤抖的地方生猛地戳去:“顶到小猫哪里了?”
“…呀…顶到…小猫的敏感点了。”
沉甸甸的肉柱撞击着滋滋淫水。
“是这里吗?”他早已记下,却仍要她亲口说出。
“对…对。就是这里……啊,撞得太凶了……慢一点…要爽死了……”
宿星卯清楚谢清砚敏感多汁的身体更钟意粗暴的、不顾她尖叫或挣扎,近乎强奸似的肏弄,便再没留余地,抽出、挺入,一次胜过一次地凶猛。
但他并不知道,谢清砚其实更喜欢他表现出的反差感,床下清冷文雅的人,床上能把人往死里操,光是想一想,她就忍不住吐水儿。
谢清砚被宿星卯摁在上课的讲桌前,胸乳也被扁扁压在桌上,压成一摊面饼,可惜穿戴着衣服,看不见。
只能见赤裸的屁股高抬着,摆出门户大开的姿态,迎接性器大开大合地肏干。
太凶狠地深入,将她顶得前仰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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