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川也很想她,视频的时候,那双眼睛似乎都要伸进屏幕,将她包裹起来。每到周五,更是眼巴巴地盼着她回去。
姚映夏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寻找借口,第一个周末她刚好来了例假,以身体不适的原因搪塞过去,第二个周末她参加了学校举办的沙盘大赛,也没有回家,这周姚映夏还没想好借口。
她日日心绪不宁,幸好肖安只要有时间都会跟她联络,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恢复了密切联系。
周五晚
上,姚映夏回到宿舍,先给肖安发了条消息:“还在医院吗?”
很快他就拨了视频过来,姚映夏接起,就看到了病床上的许念。
她深深吸了口气,眼睛又开始发红,肖安连忙说:“别担心,护工将阿姨照顾的很好,我有时间也会过来。”
姚映夏正要说话,宿舍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住在她对铺的舍友跑了进来,一脸兴奋的对她说:“夏夏,我好像在校门口看见你老公了!”
听到这个称呼,她明显僵硬起来,飞快挂掉了电话:“是不是看错了?”
据她所知,昨天沈星川还没有出院,聂远也没有提前通知她。
舍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都看过你老公的照片八百回了,怎么可能认错。”
自从夏夏登记的事情被传开之后,校友群里热闹了一阵子,她好奇心重,又去社交平台是搜了相关新闻,从那之后,大数据就天天给她推送沈星川的各种报道。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真人,可夏夏老公身材高大,长相又是一顶一的好,往人群中一站,实在显眼,她自信不会认错。
见舍友言之凿凿的样子,她整颗心都沉了下去,脑海中不停闪过领证那天,沈星川疯狂而又怨毒的眼神。
下一秒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果然是沈星川,接通之后,就听见他说:“夏夏,猜猜我在哪?”
这几乎已经证实了舍友的话,她一边穿鞋一边问:“你出院了吗?”
沈星川终于难掩声音中的雀跃,轻声对她说:“下楼见我。”
哪怕医生说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长途跋涉,沈星川也没当回事儿,再见不到姚映夏,他就要被那些纠缠不休的噩梦折磨疯了,兴许夏夏就是最好的解药。
等待间隙,沈星川察觉到自己的回头率节节攀升,甚至有人一步三回头,从前他来s大的时候,似乎没有这样万众瞩目。
直到他听见有人说:“哎,快看,那是不是姚映夏的老公?”
她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沈星川正对着宿舍楼旁的一颗银杏树笑。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不过看到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姚映夏还是松了口气,走过去拽了拽他的袖子,仰起头问:“你怎么来了?”
沈星川的状态看上去实在不好,他肉眼可见的清瘦许多,脸色也是不健康的白,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疲惫。
可当那双眼睛望见她的时候,还是升起了微弱的光芒。
他张开手臂,将姚映夏抱进怀中,闷闷地说:“夏夏,我生病了。”
聂远每天都会将沈星川的病程记录发给她看,所以姚映夏很清楚,他的失眠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心脏绞痛的问题也一直没能解决。
姚映夏语气温柔,轻轻拍拍他的背:“快些好起来啊。”
随即抱着她的那双大手就收的更紧了,沈星川在她耳边说:“夏夏帮我看病吧。”
她闭上眼睛苦笑:“我又不是医生。”
沈星川不肯让步:“我这是心病,只有夏夏能治好。”
这句话到底是令她心虚起来,姚映夏久久没有说话,就听他问:“去酒店还是去你家?”他的呼吸已经热的发烫了。
两个人其实都不喜欢酒店,哪怕收拾的一尘不染,也总觉得脏。
最终还是回了她跟许念的家。
刚一进门,沈星川就迫不及待的低头吻她,他们太久没见面了,姚映夏原本就有些不适应,偏偏他像饿了一整个冬天的狼,恨不能把她的舌头揪出来吃了。
衣服被他仍了一地,姚映夏像颗刚刚剥好的荔枝,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还泛着一丝果甜。
沈星川却衣着完整,只是解开了库子拉连,就这样横冲直撞的尽数默入。姚映夏并没有完全准备好,事实上通常需要很久的前细,她才能微微湿闰,往常沈星川总是很有耐心,这次却有些不管不顾了。
他迫切的想要击碎噩梦中那个放荡的姚映夏,然后重塑一个不会对她痛下杀手的自己,以至于彻底忘记照顾姚映夏的感受。
他几乎是从进入开始就用尽了全力,姚映夏疼得厉害,伸手推他的胸口,小声恳求:“轻一点儿。”
沈星川却好像根本听不见,耳朵里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撞击耻骨的闷响。姚映夏挣扎着向后缩去,却又被他握住腰抓了回来,似乎是不满意她刚刚想要逃跑的行径,那张英俊的脸逐渐变得狰狞:“夏夏想要跑到哪里去?”
她害怕的闭上眼睛,终于只是一味承受,那样可怜又无助的神色,只令人想变本加厉。他惩罚似的狠狠鼎到了尽头,被凿开的恐惧终于令她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悲鸣。
沈星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习惯?”随即又笑,“还是说,夏夏根本不喜欢跟我睡觉?”
那样阴冷的笑声,轻易引起了她的战栗,沈星川感觉自己被紧紧包裹住,几乎寸步难行。梦境似乎跟现实混为了一谈,他又想起姚映夏坐在不同男人的大腿上,放阆形骸的样子。
怒意滔天而起,他硬生生碾开了她的阻拦,愈发用力,恨不能就这样给她打上烙印,手掌却不受控制的去摸她的脖子。
姚映夏的脖子雪白,细长,简直像一件艺术品,他流连忘返的感受那里,掌心下的皮肤温热,伴随着不规律的脉搏跳动,跟梦中绵软的触感并不一样,甚至还在微微发颤。
姚映夏又想起了那个夜晚,被他捏住脖子后产生的濒死恐怖感,沈星川的力气很大,在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一直持续了两天。聂远在医院看到她的时候,都难免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老板太残忍了。
幸好他现在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并没有再做什么,事实上他很怕自己会彻底失控,在医院的时候每天都在叮嘱自己,不可以伤害夏夏,不可以伤害夏夏。
他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不再盯着她的脖子,又令姚映夏翻转过来,伸手铺开她的长发,盖住了那引人遐想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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