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腰间,钱真的是可以极大程度让一个人享受快乐。
可以住在石头砌成的城里两层小别墅,也可以穿柔软的不磨皮肤的高级亚麻裙。
继沙蜴事件后,这是我第二次在心里思索,如何能够凭借着穿越前的自身技能赚大钱。
……
大部分的农田和陵墓都在尼罗河的西岸。
聪明的埃及人从大自然的变化中总结了无数的规则再加上丰富的联想就变成了太阳东升西落是灵魂重生与死亡的不灭轮回。
河流西岸就成了灵魂安葬之地。
不过也有贵族从政治中心繁华的东岸搬到了安静的西岸和自家陵寝相伴……
这也是长达了千年才改变了他们的想法,从建金字塔变成了在岩石上挖陵墓。
从西岸渡口下船,河岸的泥潭上,渔民棕榈枝纤维做的渔网挂在平底船上,散发着浓郁的腥气。
船夫撑起长蒿返程,摇晃间一枚陶制河马小像被水中的金色染上了金粉,同船的女人们提着篮子带着孩子们,小孩子好奇的看了眼全身上下都包裹布料的家伙。
“像木乃伊”
这是我下船前听到的一位来自于黑人大妈的吐槽,声音不大需要仔细倾听……呵。
脚踩着晒暖的渡口木板,我快速的走到了不远处的一排棕榈树下,虽然凉快不到哪去但好歹有阴影遮挡没有火在脑袋上炙烤。
明明晚上凉快的如同十八九度的夏初,太阳升起就变成了三十五六的火炉地狱。
远处密密麻麻的小人在高高陡峭的黄色崖石峭壁上缓慢的移动,被阳光炙烤的如同金子一样的连片悬崖峭壁,我怎么都看不出来这是金字塔。
金字塔是以石岩峭壁为基础凿刻的吗?
再没有常识也知道金字塔绝对不是这么建造的,我冷不丁的想起来现在位于底比斯的或许应该是帝王谷。
余光似乎瞄到了青灰色的东西在金色的河面上划过,非常显眼。
我吓得脚死死的钉在原地,整个人都麻爪了。
鎏金河面被鳄鱼青灰色的锯齿背甲直接劈开,缓缓游动的长约两三米的鳄鱼并没有整个脑袋露出水面,而是伴随着纸莎草屑露出一半的黄褐色虹膜静静地盯着我,猎人盯着猎物时总是安静且势在必得。
我感觉下一瞬这条鳄鱼会腾空三尺高,大嘴朝下将我一口吞进肚子里,血、肉和骨头会被嚼碎成肉馅。
搓掉身上的鸡皮疙瘩,转身快步离开河岸。
鳄鱼幽深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人类的背影……
依旧绕着尼罗河水流淌的淹没的田埂,感觉随时有一条鳄鱼一跃而出,张开两坨尖嘴巴分两口将我嚼碎进肚子里。
赚钱……
本来嫌弃过河的费用太高准备游回去的我在脑海里第三遍回忆赚钱的法子。
目前已知自己是个文盲看不懂象形文字,不会织布,干农活会但也不可能暴富……
远远的看到了贵族庄园与农田中间的低洼地,三个人正拿着打结的绳子量尺寸,附近都是木桩标记边界。
应该是监工。
围绕在边界外的裹着布赤裸着棕黑色的上身的男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干活。
我很快的就找到了父亲。
阿哈正将混合着麦秆的粘土放进木质的模具中摔打做泥砖,还不忘侧身和儿子道“水别放的太多,粘土太稀容易渗水。”
法利亚站在一边搅拌着泥浆,闻言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抬眼就看到了远处一个会移动的人形物体缓缓的靠近,在一排排等待晒干的泥砖边缘停下,一只浅棕色的手伸出来五指弯曲抓了抓……
我是招手的意思,但……
“”法利亚本不想搭理这个怪人,不过那双在阴影处的眼睛让他本能的认出,这是妹妹……
他两眼放光一瞬间咧嘴笑,看了眼背对着他们的监工,法利亚和身边的年轻的男人说了什么,欢快的从地上拿起一细口的陶壶跑去找妹妹。
“伊彼!”法利亚跑到妹妹身边,他好奇的绕着妹妹转了一圈“你怎么包的这么严实,不热吗?”
我刚说了句热,带着淡淡酒香的陶瓶怼到我脸上,“快尝尝,我特意给你留了两口。“
三人分了一小瓶,每人也只能分五口的量,法利亚垫底并没有喝而是等着伊彼过来。
法利亚记得小时候母亲酿的大麦酒,甜丝丝的和蜂蜜一样甜,不过自从粮食欠收孩子也多了起来,家里的粮食就再也没有用来酿过酒。
我抿了口大麦酒,倒是和现代清凉透明的白酒啤酒不一样,和米酒相似。
喝着味道酸酸甜甜,有些过于浓稠,就像是米汤一样,说爽口也不算,不过味道也是不错的。
酒味不是很浓,我两口下肚咂巴着嘴巴,内心已经思考要不要酿后世的酒卖。
法利亚还想和妹妹说今晚上一起去芦苇丛里掏鸭蛋和鹅蛋,就被监工喊了回去。
我拉上布料挡着嘴巴后退着两步,看向了庄园深处藏在果树和棕榈树下阴影处的两层长方形黄色建筑……
酿酒……
我不会酿酒……
咬着手指看向芦苇丛中的若隐若现的大白鹅,盯着屁股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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