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懂事的保姆还主动给他打电话强调,说先生,满嘴夸他的女儿太乖了,多大年纪就能把家务做得整整齐齐,还把他的衣服都洗好迭了一遍。
纪城听了心里一股邪火压不下,他每个月给前妻多少抚养费,还不够她请个保姆的,这些事要让小女孩做。却又忍不住去想,还知道把他的衣服都洗了,那他的内裤洗了没有?她看见了没有?看见的时候又是什么表情。
他几天躲着没回家,没想到她竟然敢主动找过来。
夜色浓重,那道白色的身影格格不入,站在漆黑发亮的豪车边上,显得一尘不染,太惹眼了。
她的出现让本来被酒精熏陶的纪城陡然清醒了几分。
直到她也看见了他,清澈见底的眼睛亮了亮,纠结之后才小步朝他快走过来,裙角在晚风里被吹起,露出一小截白净的小腿,看得人心痒痒,浑身上下都引人犯罪。
靠近了,还有股香味飘过来。不是香水那股化学味道。
男人的心思不用眼神都能心照不宣,纪城还没说话,他身边的老男人先开始夸她漂亮,她竟然还毫无察觉地红了脸,用那把细细的嗓子说谢谢叔叔。
纪城在心底骂了句操,什么狗东西,也配惦记他女儿,表面依旧谈笑风生。
这些年他早就练成了,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面上都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懒散样子,让人看不出他是高兴了还是生气了。
女孩眼睛水汪汪的,像含着钩子,欲说还休的,像是怕他,又讨好地冲他笑。
可一边怕他,又开始千方百计和他搭话,主动来接他回家。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纪城见过很多人讨好他的样子,因为利益,欲望,各种并不单纯的原因,那样子令他作呕。
他爬得越高,越对这些充满了不屑。支配人和金钱的感觉让人上瘾,让他从社会的底端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地向上爬。
这些人就像是地上的狗朝着他摇尾巴,他偶尔高兴了,才会施舍给他们一块骨头,看着他们因为争抢而打起来的丑陋模样,他可以悠哉欣赏。
纪城忽然想起前妻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女儿想跟他生活。她为什么会想跟他待在一起?
他太早就失去了父亲,以至于完全忘了一件事。
孩子的成长是需要父爱的,得不到父爱的孩子虽然也能长大,但就像是被鸟啃透心子的树,钻开来看才能发现里面是空的,永远无法健全。
但没人提醒过他。
纪城只知道自己不喜欢女儿谨小慎微看他的眼神,和她刚才见那群男人差不多,那是对陌生人才有的谨慎和试探。
但他明明养了她十五年。
他不高兴了,但不能被任何人看出来。
纪城平时没什么和女人说闲话的兴致,除了做爱的时候调调情,仅此而已,但他今天莫名有了想说话的冲动。
于是在车上,他漫不经心找了个话题,随口问她是不是她把他的衣服都洗了。
女孩的脸上闪过被戳破的慌乱,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知道,耳根都染上绯色。
他女儿比他想象中的还聪明,一下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害怕他迁怒她妈妈,音量都比刚才大了,不过很快又弱了回去。
用那把又细又弱的嗓子叫他,爸爸,让他少喝酒。
纪城在心底笑了声,他身体好得很,自己瘦得跟什么是的,用得着来操她老子的心?
他了解前妻,知道她没心思教育孩子,所以他一直没对这个跟他姓的小孩抱什么望女成凤的期望,活得轻松快乐就够了,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无所谓。
他有的是钱给她挥霍,她卯足了劲,这辈子估计也花不完,甚至还够养她的孩子和孙子,底线是她不犯罪。
退一万步,万一真的干了什么犯法的事,酒驾撞人了,杀了人,他得再考虑要不要费力气给她兜底摆平。
直到见到她这个人,纪城才意识到自己的念头有多可笑。
正是叛逆期的年纪,他没想过她会这么懂事,温顺,看着就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这么小个人,说话大声了都能被吓到,怎么犯罪?只有被人犯罪的份儿。
他要是突然去亲她那张小嘴,她会不会反抗?
他也好奇,那腰细成那样,做爱的时候能折到什么程度。
纪城想,真他妈的造孽,有不少人骂过他,但他从没认过,这是第一次。
女孩的小脸嫩到握不住,白得像瓷,手指握上去还会打滑,掐一掐就留了道红印。
明明紧张得直咽喉咙,又不敢鼓起勇气躲他。
他随口说了一句,说她比小时候更像他。
女孩不知怎的,眼里升起愉悦,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更亮了,藏不住心事的年纪,什么都明白写在脸上。
像他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纪城不知道,但他觉得有趣。
这几天心里压着的躁意莫名都消失了。
细看还能瞧见皮肤上细细的绒毛,像桃子似的,鼻子也尖,嘴巴小,纪城莫名联想到小时候邻居小孩家里拿着的洋娃娃,扮演爸爸妈妈的游戏,还邀请他来做客。
现在他也有了一个,还是会动会喘气,会叫他爸爸的洋娃娃。
又有点像他小时候爬树抓住的那只小雀,只会扑棱着翅膀,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纪城明明记得她刚出生的时候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皱巴巴的一团,总之不好看。
他知道那件校服下面藏着的腰有多细,心像是被什么轻挠了一下,他只能闭上眼装作小憩,却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滚动,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景象。
腿心紧紧并拢着,他也看清了,还是少见的白虎逼,掰开不知道什么样子。
满车都是她身上那股味道,不是女人身上的化学香水味儿,像是茉莉和桃子融合了,干干净净,闻得让人上瘾。纪城突然觉得,她流出来的逼水应该也是甜的。
他没给女人舔过,做爱的时候也不喜欢接吻。只是本能地排斥,觉得脏,他有洁癖,更不想低头跪在谁面前,像条犯贱的公狗似的去舔。
他做爱只喜欢永远绝对的压制,不喜欢臣服。这是第一次莫名有了想尝尝的冲动。
纪城知道,他这些念头算得上犯罪了。
想着想着,那儿就有了抬头的意思。
只是旁边的小人没发现他硬了,她应该不懂什么叫勃起,什么叫性欲。但早晚要知道。
既然早晚都要知道,他作为父亲是不是应该早点教会她,不要和喝醉酒的男人独处在一个空间下,别在半夜随便叫人爸爸。男人夸她漂亮,代表着想操她,不能和人道谢。
他今天一定又喝多了,像那天晚上一样。他不如以前年轻了,年岁摆在那,就算再怎么健身锻炼,酒量变差也情有可原。只要他不操进去,就不算发生什么。
想把她只会叫爸爸的嘴堵上。
纪城一边给自己找着借口,一边让她张开嘴。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乖得惊人,于是纪城顺势把手指捅进了那张小嘴里,勾着粉嫩的小舌头,肆意地搅。
喉咙眼细得出奇,夹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竟然比他把性器操进女人嘴里的时候还爽,让他瞬间血脉喷张,浑身兴奋绷紧到极点,硬起来的鸡巴快把裤子都撑破。
女人给他口的时候,他也只是习惯性地捅进最深处,不会考虑对方是否舒服。
女孩果然不知道反抗,紧紧闭着眼睛,又细又浓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染脏了眼尾那颗红痣,白皙的小脸涨得透粉,更像桃子了,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让他的小腹更加燥热,得不到丝毫缓解。
一边叫他爸爸,再用那张小嘴吃他的鸡巴,该有多爽。
他以前不明白被叫这种称呼究竟爽在哪,时至今天突然懂了。
他不仅想操她的嘴,还想操她的逼,把她身上所有的洞操透了。
她本来就是他的,因他而生,又是被他赚来的钱养大的。
从里到外都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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