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江云像只精力旺盛的灰狼,总是喂不饱。
江云倒没有抵抗,任由柳慈移出手,视线落在她衣领襟扣遮不住的一截粉白颈子,喉间干涩,清嗓道:“阿慈,我听尹星说她们一月里除却癸水都可以亲热。”
“这种事并不易频繁,否则会导致体虚或是精神萎靡不振,你还想喝苦汤不成?”柳慈忍着羞赧的红了脸,低低嗔怪道。
“好啊,那就喝药汤,一言为定。”江云稍稍倾身搂住柳慈柔软身段,薄唇贴着耳侧暧昧道。
柳慈察觉阵阵热息落在耳廓,激起密密麻麻的痒,下颌被捏住时,尝到侵略的吻,掌心无助搭在老木药柜,指腹蜷缩的颤,根本没办法推开,气息不平的哑着声唤:“阿云别、现在忙着呢,天黑再给,好吗?”
江云满意的结束勾引的吻,不欲缠的太紧,以免惹得柳慈恼羞成怒,抬手给她系上松开的襟扣,坏笑道:“好,我在去别处再打听蛊毒药人的事,兴许还是得从伍州杜氏查起。”
说罢,江云拿起斗笠以备下雨,脚步匆匆出药铺。
见此,柳慈抬手搭在心口,躁动的厉害,指腹挽起脸颊几缕碎发,才发觉自己的脸烫的惊人。
药铺外的春雨绵绵,待到渐至暖春时分,日头才渐而露出几分晴朗和煦。
公主郡主临朝辅政
辗转数月,朝野百官观望不定之时,万俟世家六大掌司却已经最是急切。
一来是为万俟世家利益与血脉,二来也是为王朝帝位再次落入皇室宗族,那多年的筹谋就空亏一溃。
于是便有选君入宫一事的奏折,如雪花般投落在四位公主和太安郡主的案桌。
一开始众公主郡主都没有在意,直至越来越多,才发现是万俟世家推动朝臣,方才各自升起心思。
“快来追我啊!”一孩童跑过长道,稚声道。
“殿下慢点!”许多侍者跟随,满是惊慌不安。
大公主视线看着远处跑闹的孩子,放下手中折书,出声:“这天才暖和几日,就有人等不及,四皇妹觉得该如何处理呈报此事?”
闻声,四公主视线扫过大皇姐手上那些锋利护甲,装糊涂道:“选君是深宫之事,还是交由陛下处理吧。”
“四皇妹,万俟世家的六大掌司如今在朝堂分庭抗礼,我们皇室势力薄弱,现只剩本宫生的一个小殿下,不过将来兴许有机会争一争。”
“大皇姐的这个意思其她两位皇姐可曾知晓?”
大公主神色骤然冷厉,很是不在意的出声:“老二名声尽毁,而且她的身子不行,一直无所出,老三更是一门心思玩乐,四皇妹你难道不应该看得长远一些吗?”
当初韩飞和二公主命人把三个皇子府邸包围,所出血脉,悉数绞杀干净。
现在放眼望去,自己的儿子将来无疑是皇室最有资格名正言顺继承大统。
四公主不语,暗想另外两位皇姐跟大皇姐不常往来是有原因的。
现在新帝才刚即位,哪怕身体抱恙,也未必以后就不会有孩子。
更何况还有手握娘子军的太安郡主,那位当初迟迟不肯成婚,却收养早亡长姐的龙凤胎。
那两孩子如今都已经可以习文学武,真要较量,大皇姐这个只会玩闹的小殿下实在没有一点胜算。
庭院寂静处,天光灿烂,无声投映在二公主府邸,木鱼声中,檀香缭绕。
“现在才开春就这么热闹,真是我放唱罢你登场的好戏,来人把这些选君入宫的文书都归类,一并呈给宫里那位观阅。”二公主指腹拨弄红宝禅珠,轻笑的唤。
“遵令。”侍者畏惧的应声,总觉主人如今有些疯魔。
午后四位公主郡主的折书,悉数送入深宫的龙案。
而此刻的尹星正在展示如何给玄亦真折千纸鹤。
玄亦真莹白指腹握着折纸,缓慢对折,视线瞥过一旁文书,淡声道:“把这些折书撤下吧。”
女官春离迟疑,心想这才刚送进来,主上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尹星同样发出疑惑,还以为玄亦真病发,记忆错乱,委婉道:“这些文书是才送进宫,还没批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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